茶館的經理看着沈南涔鬼鬼祟祟的,看向陸北淮。
陸北淮是這裏的常客,跟老闆的私交甚好。
聽說他們茶館所在的這座大廈原本就是陸北淮的,是老闆用東城的一座大廈跟他換着來用的。
這關係,說是二老闆一點不爲過了。
“不用管她。”陸北淮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沈家的這位天真的大小姐,也真實挺有意思的。
那麼糟亂的家庭裏,怎麼就出了她這麼一個傻白甜。
跟自己親哥的關係一般,反倒是跟那個與她不是一個媽生的沈於淵跟親兄妹一樣,也是個奇葩了。
再看看這趴在馬上偷聽的行徑。
這叫跟蹤、偷聽嗎?
跟亮身份證有什麼區別,蠢笨蠢笨的。
陸北淮只覺得沒眼看,轉身回了包間。
經理很是爲難,看着這漂亮的小姑娘,拿着個果盤,那造型可是真有點地主家傻閨女的感覺。
這要是讓客人們看見,可算是怎麼回事?
經理也沒敢離開,就遠遠的看着她,別真給鬧出什麼事來。
“當初一心撮合沈於淵娶陸映夕,就是看重了她好拿捏,陸運包括陸家不把她當回事,而你也吹沈梧成的枕邊風,也讓他同意了這門婚事,這婚事一旦成了,陸運拿到一筆錢,也會給拿捏住陸映夕的法子,這就是在沈於淵的身邊安插了一顆有用的棋子。”那人說。
吳瑩想到這兒,內心覺得非常可惜,覺得有些棋差一着,可偏偏陸映夕逼瘋了,眼看這要讓沈於淵跟宋今棠離婚了。陸映夕那個沒用的,因爲一個孩子,瘋癲成了這個樣子……嫁給了溫其時,這多年忍耐韜晦養起來的一步棋,算是徹底廢了。
吳瑩被說到心坎裏去了,“那個賤人……知道了那件事,動不動就拿這件事情威脅我,先讓我幫她留在津城,我沒辦法只能讓澤兒受委屈,不然她被強暴了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讓她去做澤兒的未婚妻,就算是頭銜我也覺得噁心至極。”
吳瑩越想越氣,“未婚妻不行了,又要當我的乾女兒嫁給沈於淵,還得要嫁妝,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既然到了這一步你也別惱,惱也沒有用。”
“那現在怎麼辦?”吳瑩道,她現在真的是被那個沈綰要氣死了,要不是沒了法子,也不可能這麼晚過來見他。
主要是沈綰現在還住在家裏,她真的快要被逼瘋了。
“法子呢,也有……”
沈南涔貼在門上,聽到裏面想到的主意,瞪大了眼睛,眼裏也泛上淚霧。
這樣的事情,她媽也是同意的?
她從小就不明白,媽媽明明是溫柔賢惠的,可是淵哥都非常討厭她。
後來,淵哥索性就不回沈家了。
沈南涔心裏真的很難受,拿在手裏的果盤一下沒拿穩,掀翻在地。
她慌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
而室內的人聽到動靜,吳瑩跟那人對視一眼,一邊喊:“誰在外面?”然後朝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