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未真正放開她,而是把她壓在身下,嘴脣惡狠狠的啃了上去。
嘿,這個罵他乞丐的有錢人的女兒,正該他這樣的乞丐來,好好的教訓。
一想到自己身下正在“教訓”一個千金小姐,他越發的激動和得意了。
少女粗時還弱弱的掙扎,稍後,身子就冒出了異樣的感覺來,漸漸的,也就變得欲拒還迎了。
傅今生戲弄少女良久,只覺佔夠了便宜,這才趁着人不注意,偷偷從成衣店的後院攀牆壁走了。
而等丫鬟婆子拉完肚子出來,周小潔卻神色複雜,心事叢叢。
第二天,周小潔去附近的寺廟上香,結果在廂房的時候,好巧不巧,傅今生又跑了進來,把她堵在古剎的偏僻角落,對着她又是親又是摸。
周小潔被他親得身子發軟,狠狠的打了他幾下,他反而笑了起來。
他五官雖然尋常,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卻帶了幾分的危險和邪意,但是這種表情對於女人來說,卻又分外的有吸引力。
“怎麼?想謀殺親夫?”
“你……你這個淫賊,你是誰親夫?你……你不要臉!”
看着眼前少女嬌羞的模樣,他輕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臉,道,“你都被我親過了,又別我摸過了,除了我,哪個男人還能要你?小貨,今兒讓丫鬟回府送信,別回去了,就住在寺廟的廂房,且多住幾日,我陪着你耍樂子。”
周小潔又羞又怕,推拒了幾下,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到底把他推開,自己再急匆匆的走了。
不過當天晚上,周小潔還是住在了寺廟的廂房。
這傅今生也是真的膽大,仗着少女的無知,當天晚上,他摸進了少女的房間裏。
周小潔雖然覺得不妥當,但是也沒拒絕,任由男人對着她的身子探尋,除了守住最後一步,別的也都做了。
不過,等又過了兩日,她到底還是沒忍住男人的手段,稀裏糊塗,就被傅今生得了身子去。
傅今生面對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自然對家裏的婆娘沒有任何的興趣。
而周小潔爲了討好傅今生,時不時的,還把她首飾盒子裏的銀錢之類,偷偷塞給傅今生,傅今生既得了錢,又佔了周小潔的便宜,一時,倒是得意了好幾日。
不過,當他看見周常素向江禾曦提親的時候,他的臉色便徹底不好了。
周常素這次來榆州,的確是再次來向江禾曦提親的。
周常素誠意滿滿,對江禾曦道,“縣主,你在北地想要立足,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而這些支持,是需要源源不斷的,即便你在北地做了不少的努力,但是要想徹底的強大起來,還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們周家,別的不多,最起碼,各種物資,可以源源不斷,給你送到北地來。”
周常素頓了一下,眸光專注的看着江禾曦,道,“縣主,如果你嫁給我,我們可以說是雙贏,我可以助你在北地立足,而你嫁給我,我們的資源整合,可以孕育更好的後代!而且,拋開利益,我對縣主,早在多年以前就心動了,縣主,我覺得情投意合的婚姻,在貼合利益的情況下,纔是最適合的婚姻。”
江禾曦深深的看着他,並沒有說話。
周常素繼續道,“婚後,我可以遣散所有的侍妾,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以後,我的子嗣只由你生下來,你看看還有什麼條件?可以儘管提出來。”
江禾曦聽到這裏,神色淡淡,儘管她還是一名少女,但是,一點也沒有任何的羞澀,只有理性的判斷。
她道,“抱歉,婚事我拒絕。”
周常素愣了一下,一下僵住了。
“爲什麼?”
江禾曦深深的看着他,道,“當年我爹,真的是被遼人殺死的嗎?”
周常素身子僵了一下,道,“這是自然,縣主這話是何意?”
江禾曦雖然早就派人去查探當年她父親去世的真相了,但是到現在,仍舊沒有查出來,只查到一些大概的線索。
但是這些線索,都讓她知道,江長生的死,並不只是遼人害死那麼簡單。
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因爲她手裏握着的權勢,已經有了力量,她也不介意直接詢問周常素了。
江禾曦道,“可是,有個人和你的說法,怎麼不一樣?”
“什麼人?”
江禾曦拍了拍手,一旁,便有侍從把一箇中年男人帶了進來。
這個中年男人看着非常憔悴,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一雙手像是老樹皮,臉上更是長滿了皺紋,看着分外的蒼老。
江禾曦道,“陸老,你看看,當年你見着的,是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是,是,是他,就是他,縣主,在當年,就是他讓侍衛,把那礦場填上的,明明裏面還有不少求救的人,但是,他還是下令讓礦洞封了起來。”
江禾曦又想起了江長生那碎塊一樣的屍體。
那些被封控在礦洞裏的人,不知是什麼情況,但是,江長生的屍體卻看出很多問題。
他是被人亂刀砍死的,而且在死亡以前,遭受了巨大的折磨。
陸老是當年前去挖礦的人裏,唯一的倖存者。
當年,他因爲貪杯,耽誤了活計,等他正打算偷偷摸摸去幹活,就看見了周常素讓人封礦洞一事。
陸老一刻也不敢停留,當家,就偷偷逃走了。
江禾曦也是多方的打探,這纔打探到了陸老頭活着的消息。
自從她做了縣主,她早就讓人打探了當年之事,但是幾年過去,也只找到陸老頭這麼一個人。
此時,面對江禾曦的質問,周常素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就漸漸變得沉默了。
他面對江禾曦的嘖嘖逼人,他回頭看了看陸老頭,再深深的看着江禾曦,道,“你要知道你父親去世的真相?”
江禾曦冷冷的看着他,“我父親的屍體,基本沒有完整的。死亡前,該是多麼的絕望,多麼的痛苦,爲人子女者,我難道不應該找出他死亡的真相嗎?”
周常素頓了頓,道,“原來當年,你真的去看了屍體了。”
“嗯。”,她頓了一下,道,“那麼現在,請你告訴我,我爹到底怎麼死的?”
周常素看着她,道,“不是我殺的,不是我下令的,你相信嗎?”
江禾曦和他的目光對上,該剎那,他發現他的眼裏有愧疚,有難過,就是沒有心虛。
一時,她心裏不免很難受。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抿了抿嘴脣,道,“當年,他們被一個我不能得罪的人臨時領走,說是去爲大人物辦個事情,但是很明顯,這是一個騙局。你不要再追查下去了,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說完話,他不再多說什麼,轉頭朝着一旁走去。
在走到門口,他腳步頓了一下,到底道,“不是我做的。還有,別查下去了,對你沒有好處。”
他知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他這次的求婚,註定又失敗了。
他走了。
在屋子後面的屏風,江家三兄弟走出來,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江家三兄弟是真的沒想到,原來他們的父親的死,其中竟還有別的隱情。
當年,兄弟三人都還小,在父親去世以後,心裏慌亂,一時,也沒人去想父親的死是不是有隱情,他們只有一個想法——他們的爹死了,天塌下來了。
也幸虧大姐江禾曦爲一家人有所謀算,一家子的日子這纔好起來。
當即,三兄弟朝着江禾曦走了過去。
“大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大弟看向江禾曦的時候,心裏有愧疚之色一閃而過。
當年,面對大姐江禾曦的勇敢,他只是畏懼,覺得大姐連死人都敢觸碰。
現在纔想起了,在當年,也多虧了他們有個勇敢的大姐。
如果沒有江禾曦這個大姐,在有個江長耀那樣的二伯的情況下,這日子,還不知道會咋樣呢。
此時,江大弟道,“大姐,這是……怎麼回事?爹,爹他真的是被那個周常素謀害的嗎?”
說到這裏,他雙手握緊了拳頭,滿目都是仇恨。
一旁,江二弟和江三弟和他差不多的神色,都帶着仇恨。
江二弟眼裏的猙獰之色一閃而過,道,“大姐,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他給‘咔嚓’了?他現在來到我們榆州,這可是我們家的地盤,要是想要做掉他,有的是法子。”
江禾曦頓了一下,道,“我觀他言行,發現他說的話,可能是真的。咱們爹,可能真不是他謀害的。”
江二弟冷笑道,“那就逼他把那個幕後之人說出來。”
“他如果能把那個人說出來,可能早就說了。而且,聽他所言,那幕後之人,非常強大,遠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如果是現在的他們還不能招惹額,那麼,還能有誰?
安王?還是京城來的勳貴?權臣?
江禾曦現在貴爲縣主,但是如果也不能得罪,那麼,這個人可見相當有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