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第260章 我已長髮及腰,今晚你死可好?
    我想,他可能就是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

    看到這句後,秦子沁全身的神經,猛地繃緊。

    她原本倚在牀頭櫃上的,現在立即盤膝坐起,秀眉皺起,雙眸微眯。

    她也是女人。

    她更知道“早戀”這個名詞,更是這個名詞的犧牲品!

    可秦子沁絕不會允許,蘇酥再重蹈覆轍,她走過的道路。

    她只希望,蘇酥在好好學習的年代,就算學習成績很差勁,也不能把精力耗費在這種事上!

    “那個讓蘇酥傾心的男孩子,是第一莊的,還是四九的?”

    秦子沁並沒有着急看那篇,無意中翻到的日記。

    她低聲呢喃着,閉上眼,讓自己猛地出現波動的心情,逐漸的平穩。

    在過去的這些年內,太多的教訓提醒秦子沁,絕不能在心態不穩下,做出任何看似合理的決定。

    遠到十多年前的那個夏天——

    近到鴻運茶館的某個包廂——

    秦子沁都在心態不穩的決定中,遭到了可怕的教訓。

    “那個男孩子,極有可能是四九的。不會是第一莊的,更不會是雲海和白雲縣的。畢竟,蘇酥在這三個地方的學校中,呆的時間很短。”

    秦子沁深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心態,很是平穩後,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日記——

    每篇記載,都有真實的日期,才能稱得上是日記。

    秦子沁隨手翻閱的這篇日記,也有日期。

    日期是——

    昨天!

    “難道,蘇酥來到雲海後,對哪個男孩子一見傾心了?”

    秦子沁再次皺眉,認真看這篇日記。

    (出於蘇酥的學歷有限,肯定不能用語言文字,聲情並茂的寫出內心所想。大體意思,如下!)

    我想,他可能就是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

    因爲從週六晚上開始,我接連兩個晚上,都夢到了他。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在我被那倆兇惡可怕的人販子挾持,用刀子逼着我跟他們走時,心裏有多麼的怕,無助。

    那一刻,我想爸爸媽媽(蘇康夫妻),更想媽媽(秦子沁)。

    最最想的人,則是我那個從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是誰的爸爸!

    因爲爸爸對每個孩子來說,就是她心中的保護神。

    無所不能。

    爸爸爲了保護女兒,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會皺眉頭的。

    如果我有爸爸——

    爸爸爲了保護我,肯定會大吼着,撲向兩個人販子,和他們拼死搏鬥!

    可是。

    我沒有爸爸。

    就連媽媽,她怕被人知道我的存在,一個月也看不了我一次。

    週末晚上七點半左右,就是我以爲,我這輩子就此結束時,我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背對着我,蹲在護城河邊。

    那個人——

    絕不是我被人販子挾持,一路向北走去時,所遇到的唯一一個。

    但他確實是唯一一個,讓我看到他後,就徒增“他肯定能像爸爸那樣,保護我”這種奇怪,更強烈的想法的人。

    於是,我就拼死喊道:“叔叔,救我!”

    我只來得及喊出了這四個字,嘴巴就被女人販子捂住。

    那把刀子,放在我的脖子上時,我以爲,我要死了。

    在死之前,還要連累那個素不相識的人。

    因爲男人販子,已經拿出了刀子,做好了隨時撲過去,把他刺死的準備。

    那個人——

    很抱歉,我不能寫他的名字啊。

    甚至不能寫出他的樣子,以及他是職業,他是哪兒人,他有什麼特徵。

    因爲我怕我的日記,會被媽媽看到!

    唉。

    大人看小孩子的日記,不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嗎?

    她纔不管,擅自偷看孩子的日記,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爲呢。

    她只會打着“我是你媽,你是我生下來,養大的,我就有權看你的日記。更是爲了你好,通過日記幫你糾正錯誤的思想”等等藉口,來看孩子的日記。

    我更不能把日記本藏起來。

    我要是藏起來,媽媽就會知道,我有什麼事瞞着她。

    她就會用我無法想象的手段,對我威脅利誘,拿到我的日記本。

    因此——

    媽媽,你儘管看!

    反正等我做了媽媽後,我也會像你這樣,對付我的女兒!

    哈哈哈。

    嚯嚯嚯嚯——

    我不想讓媽媽知道那個人,是因爲我敢確定!

    她纔不管那個人,爲了救我,和歹徒勇鬥智鬥勇;爲了保護我,及時把我護在懷裏時,卻被女人販子一刀刺中的勇敢行爲呢。

    媽媽只會在察覺出,我把大哥哥當做了,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後,不擇手段,不惜代價也要讓他離開白雲縣,離開他的家鄉!

    畢竟媽媽剛來白雲縣當一哥,要在這兒幹好多年呢。

    媽媽絕不會,因爲大哥哥救了我,卻爲“拆散”我們,就主動離開白雲縣的。

    就憑媽媽拼了命,咬牙往高處爬的特點,只會爲了自己的前途,把大哥哥趕走。

    說不定——

    媽媽爲了拆散我們,還會下狠手,把大哥哥害死。

    唉。

    我的媽媽秦子沁,就是這樣一個沒有男人疼愛,結婚幾年來,都沒男人肯碰她,各種指標都失衡,滿心利益的老女人。

    可憐的老女人——

    不說這個可憐的老女人了。

    畢竟,她還有我。

    而我早晚都會給她,最最幸福的生活,幫她成爲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媽媽。

    繼續說大哥哥——

    他真可笑啊。

    槍法爛的,簡直沒法說!

    倆人販子在他面前,也就兩三米,他砰砰的放了四槍,愣是沒打死一個,只打傷了女人販子的肩膀。

    唉!

    這麼爛的槍法不說,關鍵他還暈血!

    哈哈哈。

    他爲了保護我,屁股上捱了一刀後,刀口那麼小,流了那麼點血,就嚇暈了過去。

    剛醒來,就大喊他要死了,還說讓他老婆不能嫁人。

    哈哈。

    他的屁股,不如媽媽的白。

    奇怪,我怎麼忽然把他們倆人作比較?

    請紅領巾原諒我——

    看到這兒後,秦子沁發現自己在咬牙。

    “臭丫頭,明知道我會看你的日記,還故意寫我是個可憐的老女人!”

    “還故意把我的屁股,和那個人屁股相比。”

    “我怎麼會,生下這麼個不成器的,小東西啊?”

    秦子沁低低罵着,繼續看。

    蘇酥在日記中說,她已經和大哥哥拉鉤上吊,約好等她長大後,就會給他買一條褲子。

    “待我長髮及腰,嫁你爲妻可好?”

    蘇酥寫的這篇日記,以這句話爲結束語。

    秦子沁看完後,默默的合上了日記。

    她看到這句話後——

    就放心了!

    她的女兒,她知道。

    蘇酥既然說等她長大後,纔會追求那個救她的人,那麼她絕不會在長大之前,就揹着秦子沁亂來的。

    “那個人,究竟是誰?”

    秦子沁擡腳下地,踩着腳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皺眉自語。

    風從窗縫中吹了進來。

    黑色的布片飛起,輕輕落在了她的臉上。

    幹了。

    味道還在——

    秦子沁連忙擡手,拿下來時,順勢撩了下披肩的秀髮,隨即滿目怨毒的詛咒:“小砸碎,我已長髮及腰,今晚你死可好!?”

    啊乞——

    李東方打了個噴嚏,擡頭看着天:“誰又在背後,詛咒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