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當即手刃雲海李某人!
可現在——
雲海李某人,竟然把自發組織起來,前往雲海找他爲方長討要公道的一百多號文化精英,給打了!
打完後,更是把那些文化精英,都囚禁了起來。
是誰給了李某人,這麼大的膽子?
是——
狂怒的陳先生,腦海中有一張花樣的臉蛋,一閃即逝。
那是陳子佩。
李東方敢有如此大的膽子,能得到軍情13的工作證,可以肆無忌憚的殺人!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痛毆一百多個文人,並把他們囚禁!!
這都是因爲陳子佩,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靠山。
本來就極力反對陳家大小姐,下嫁李東方的陳先生,想到這兒後,更加的憤怒:“陳子佩!你想下嫁那個莽夫,除非從我魔都陳家,自我放逐!”
陳先生立即快步進屋,拿起了話筒。
很快,電話通了。
陳先生冷冷的說:“易天文,你知道李東方現在,做了什麼嗎?”
不等易天文說什麼,陳先生就用憤慨的語氣,把方長失蹤,耕田先生等人被打,又被囚禁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報紙上鬧騰的那樣厲害,易天文當然知道。
不過他真不知道,李東方竟然有那樣大的膽子,敢毆打併囚禁那麼多的文人!
幾分鐘後——
陳先生厲聲說:“易天文!我知道你強烈支持,子佩嫁給李東方。也不想和政,商和文藝界聯手。更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讓你陪同陳顯明,索要幻影集團40%股份的要求!”
“但我必須告訴你,這次他把事惹大了!”
“他就是仗着子佩,給他當靠山,纔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爲!”
“昨天,他敢在四九當街殺人。”
“今天,他敢綁架,毆打併囚禁文化精英!”
“那麼明天——”
“他就敢拉起旗子來,在雲海那邊自立爲王!荼毒當地百姓,禍害一方!”
“這一切,都要由子佩,由我陳家來買單!”
“我們陳家,包括軍方在內的整個軍門舊部,都將因李東方,被萬夫所指!”
“易天文——”
陳先生怒喝:“難道,你還要眼睜睜看着李東方,把我陳家的福廕,和子佩爲國立下的大功,繼續透支下去嗎!?”
電話那邊的易天文,始終不吭聲。
陳先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徐徐的說:“易天文,你是看着子佩和那個李東方長大的。那麼我就問你一句話。李東方的私生活,亂不亂?他和顏家的掌上明珠等人,是不是糾纏不清?”
“是。”
易天文終於回答:“這是實事。”
陳先生森然問道:“難道,你就任由我陳家的大小姐,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個莽夫?”
易天文又不說話了。
有些事,易天文可以和老村長說,但絕不能告訴其他人!
“易天文——”
陳先生聲音很輕:“你覺得,我父親在九泉之下,會希望看到他的寶貝孫女,在外拼殺立功。卻爲一個,打罵她十多年的莽夫,換取當前的肆意而爲,荒淫無度嗎?”
“軍門,不希望。”
易天文顫聲回答:“可是。唉。”
“如果你想我父親,在九泉之下瞑目,那你就答應陳顯明。和他一起,過完元宵節後,去雲海!去拿回子佩的,也是屬於我們陳家,我們整個舊部的所有股份。”
“至於子佩那兒,我自然會給她解釋。”
“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陳家的大小姐,被這樣一個敗類,毀掉終生。”
陳先生說完,直接放下了話筒。
他想了想,拿出了電話簿,再次撥號。
很快,電話通了。
陳先生爽朗的笑了聲:“顏省嗎?我是魔都陳家的陳建軍啊。”
顏道愣了下,隨即熱情的說:“陳先生,您好。”
“是這樣的——”.七
倆人寒暄幾句後,陳先生纔開門見山,把耕田先生等人當前的遭遇,簡單講述了一遍。
對此確實不知情的顏道,聞言大喫一驚。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陳先生親自出馬,打了個十幾個電話。
都是響噹噹的大人物!
就在陳先生打電話時,院子裏的那些人也沒閒着,紛紛給全國各省的文壇扛把子,和相關的文化負責人,打電話通報了這件事。
今天!
必須上電視!!
就在全國各省的午間新聞“文化、財經”板塊,大肆報道此事。
首先——
爲可能已經遇害的方長先生,再次大聲疾呼。
其次——
揭露雲海李某人,光天化日之下毆打上百文人,並囚禁他們的罪行!
最後——
懇請全國人民,和某些官方部門,行動起來。
一場新的風暴,正在陳先生等人的四方奔走(打電話)中,逐漸形成。
這是一心想把黑鍋,甩給陳先生的謝麗明,做夢都沒想到的。
謝家還沒甩呢,陳先生就主動接過去了。
十點——
一列由十幾輛車子組成的車隊,從雲海向東,風馳電掣。
十一點——
幾乎各省的午間新聞節目,被重新排版。
十一點半——
德市的緊急會議,終於結束:“爲了德市的顏面,方長一案暫時壓下!一切,等吳老闆和韓處,親自趕赴雲海,向大老闆彙報工作過後,再行定奪!此前,所有人,都不許對外泄露本案的細節。尤其那些照片和錄像帶證據,更是絕不能擅自外泄的。要不然,會引來全國的記者!”
十一點四十——
在耕田先生廖醒木的帶領下,111名被關押在倉庫內的文化精英,開始了大鬧!
他們剛得到確鑿的消息——
魔都陳先生,和全國各地上百個文化組織,正在爲營救他們和敬愛的方長先生,而振臂疾呼。
“鬧?”
剛從麻花手裏,接過一個紙袋的李東方,對麻袋淡淡地說:“打。誰鬧,就打誰。全鬧,全打。”
麻袋叔開始猶豫:“如果,真把他們打傷了呢?東哥,他們可是文人啊。”
李東方看着他,也不說話。
麻袋咬牙:“知道了!”
他轉身跑向了倉庫那邊,吼道:“誰敢鬧,就打誰!全鬧,全打!打殘了,活該!”
守在那邊門口的齊勇,猛地一哆嗦。
齊勇想勸麻袋冷靜下——
麻袋卻高舉着棍子,帶着數十名保安,虎入羊羣般的亂抽。
慘叫聲一片——
距離會議室那麼遠,李東方都能聽得到,卻無動於衷。
其實,李東方完全可以把麻花,帶回來的那些證據,給這些人看。
可是——
他爲什麼要給這些人看呢!?
就連秀兒,顏熙,沈蕾,馬文靜等人,都沒資格看。
不是李東方不想,讓秀兒她們看。
而是看不得——
秦二可以看。
她是白雲縣的大老闆,就算是女性,也是有孩子的“老孃們”了,臉皮尤爲的厚。
閔副廳,宋局還有黃局以及郭副局四個人,也可以看。
總之——
除了這五個人外,和麻花以及洗照片的工作人員之外,誰都不知道被德市那邊嚴格封鎖的某些證據,已經被李東方拿到手了。
秀兒顏熙等人,都不明白李東方,爲什麼讓她們離開會議室。
但李東方滿臉殺意——
這些小娘們,就乖乖跑去秀兒的辦公室,咬着手指頭在琢磨,東哥究竟要玩什麼了。
會議室內。
閔副廳,秦二等人都緊鎖眉頭,滿心的不耐煩了。
李東方不但請他們,暫時不要上報,而且還請他們耐心的等待。
並保證,他們不會被方長失蹤、廖醒木等人被打所連累。
不過李東方請他們,暫時關機。
大家協商過後,最終選擇了相信李東方,耐心的等待。
李東方走了進來,開始拉窗簾。
並讓小水靈和王甜甜,在門外當門神。
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不許踏進會議室一步!
“李東方,你究竟在玩什麼玄虛?”
秦二的發言,也代表着閔副廳等人的意思:“難道,我們在這兒耐心的等,就能解決問題,找到那個方長?”
“是的。”
李東方走到電視機前,打開了下面的錄放機:“我已經知道,方長在哪兒了。不過此前,我先請大家,看一盤錄像帶,和一些照片。”
錄像帶?
照片?
秦二等人面面相覷時,電視上出現了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