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第2015章 可能是神同步
    我家哪兒有驢?

    這個女賊又是誰?

    剛開燈的李東方,聽到豆豆的嬌笑聲後,剛纔空落落的慼慼感,頓時被濃濃的幸福感充滿。

    他慢慢的回頭看去。

    沙發上。

    豆豆挽着高貴的髮簪,讓右耳戴着的那個紅寶石吊墜,格外的顯眼。

    堪比白天鵝的脖子上,也戴着個紅寶石的項鍊,一張小臉媚笑嫣然,雙眸好像能倒映出整個鳳凰灣,水波那叫一個盪漾無休止。

    卻是穿着黑色睡袍,姿勢特優雅的樣子架着二郎腿。

    纖美雪白的一隻腳丫,調皮卻又肉肉的感覺,一晃一晃的。

    她手捧着高腳玻璃杯。

    淺淺的抿了口酒時,嘴角帶有鮮血般的酒水,特像剛喫過一個大和尚的女妖精。

    半截草包豆——

    即便李東方閉着眼,都能聽到她渾身的細胞,都在歡悅的吶喊:“老闆,來。來。來!”

    於是。

    李東方就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卻沒說話,就這樣打量着她。

    倆人早就“僧敲月下門”了好吧?

    可爲什麼,李東方咋看豆豆,咋感覺她和在魔都時,就是不一樣呢?

    偏偏。

    李東方又說不出,哪兒不一樣。

    “老闆,您看什麼呢?”

    豆豆用足尖,輕輕碰了下李東方的腿,眼神閃爍:“咋呢,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您家小祕書了?”

    “還別說,真有點不認識了。”

    李東方笑了下,拋開滿腹的狐疑,問:“你啥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時,天剛黑沒多久。”

    豆豆實話實說:“不過爲了給您送個驚喜,我沒有去公司找您。我去了一號別墅,拜訪了老師。”

    豆豆從金陵悄悄跑回來後,先去拜訪老巫婆,很正常。

    李東方也沒在意,點頭:“誰呢,樓小樓和陳教授她們,是不是也來了雲海?”

    當初李東方凌晨把樓陳送到金陵時,說的很清楚,讓她們和豆豆會合後,再擇日來雲海。

    “老闆——”

    “嗯?”

    “您不覺得,如此星辰如此夜。”

    豆豆那渾身散着甜香的嬌軀,慢慢的湊了過來。

    說話的聲音,更像是從蜜罐內傳來那樣,甜膩到了極致,卻又戴着無力的顫音,重複道:“如此星辰如此夜,您卻和我談工作,是不是有些太不解風情了?”

    如此星辰,如此夜?

    今晚天色陰沉,那會兒還有滾雷,自天際遠遠的傳來,哪兒來的星辰?

    不但沒有星辰,還有可能會下雨啊。

    淅淅瀝瀝——

    當誰家的小祕書,那雙足尖好像午夜蘭花那樣,以十倍慢鏡頭的速度,緩緩的綻放開來時,窗外的黑夜中,終於有細細的春雨,靜悄悄的灑落在了鳳凰灣內。

    花園洋房的六單元401房間內。

    今天從金陵風塵僕僕返回雲海的南豆,在深夜十點半時,滿腔說不出的興奮,終於被睏意淹沒。

    可她剛睡着才幾分鐘。

    卻猛地打了個激靈,睜開了眼。

    她被驚醒。

    隱隱聽到一隻貓兒,從臥室窗外的廣場上,喵嗚的叫着走過。

    絕不是貓兒的叫聲,把南豆驚醒。

    而是——

    她剛睡着,就做起了夢。

    在夢中,她重回魔都李家的主臥內。

    她滿眼都是崇拜,哀求和驚恐卻又偏偏無比渴望的神色,看着李東方。

    李東方給她的感覺,就是驚濤駭浪。

    而她,就是怒海中的一葉小舟。

    她被怒浪猛烈的拍打着,瞬間傾覆被淹沒,即將溺水而亡時,卻又及時冒出了水面。

    剛深吸了一口氣,更狠更猛的巨浪撲來,再次把她重重的打在水底。

    這種讓她無力抗拒的滅亡感,既讓她驚恐害怕,卻又偏偏發自靈魂的崇拜,無法控制的胡說八道。

    是的。

    南豆在夢中的感覺,就是這樣!

    讓她不得不從夢中醒來。

    傻子都知道。

    無論是噩夢還是美夢,只要做夢的人醒來,所夢到的一切都會消失。

    夢中的所有感覺,也會煙消雲散。

    可是——

    南豆明明醒了過來,確定這兒不是在魔都,臥室裏也沒有李東方。

    那麼。

    她爲什麼依舊最清晰的,重溫她在魔都李家主臥內的那一幕呢?

    “難道我中邪了?還是,我依舊在夢中,沒有醒來?”

    南豆渾身打擺子般的哆嗦着,滿臉的驚恐。

    她用力咬着嘴脣,強忍着被怒浪再次撲在水下的感覺,擡腳下地。

    腳步踉蹌,左搖右晃的跑進了浴室。

    用冷水洗臉。

    如果她還是在做夢,那麼當她用冷水洗臉之後,就該醒來了吧?

    她沒有醒來。

    那種“可怕”的感覺依舊在!

    而且越來越強烈,讓她再也無法站立。

    只能扶着洗手盆,慢慢的癱坐在地上,張大嘴好像溺水者那樣,卻發出了絕望的吶喊。

    重回魔都主臥!

    也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脫離怒海,已經筋疲力盡的南豆,睜開了眼。

    她依舊躺在洗手間內,冰涼的地板上。

    兩隻腳擱在高高的洗臉盆上,骨頭散了架那樣,一動不動都不想動。

    她已經確定。

    她不是在做夢。

    剛纔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她曾經的真實經歷。

    除了沒有那個人,她不用受傷之外,就連觸電般的頻率,和無法控制的胡說八道,都和魔都臥室沒什麼區別。

    “怎麼會這樣子?”

    南豆嘴裏喃喃着,慢慢的爬起來。

    她站在洗手盆前,看着鏡子裏的女人。

    女人也在看着她。

    雙頰飛紅,眉梢眼角間,全都是最美的春天。

    她傻傻的看着鏡子,半晌後才匆匆的洗漱了下,踩着棉花那樣,回到了臥室內。

    她很累。

    卻又不敢睡。

    因爲她有種說不出的預感,等會兒她可能還會“中邪”。

    果然!

    午夜零點的鐘聲敲響時,呆坐在牀頭上的南豆,忽然再次打了個哆嗦,擡腳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