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孃親她靠美食火遍全京城了 >第一百零八章
    嚴奇點了點頭道:“都完成了。”

    沈映喬點了點頭沒多問什麼,就先出宮了。

    *

    金鑾殿裏,丞相秦秉承道:“啓稟皇上,邊境傳來消息,已經丟了好幾座城池了,需要援兵。”

    岑啓一怔好一會才厲聲道:“近些時日已經接連丟了好幾座城池了,一個小小的金安國,兵力已經如此強勝了嗎?”

    “皇上,邊境的消息傳來,金安國的軍隊近來強健不少,天元國的軍隊厲害不少,不知是什麼原因,恐怕這援兵是必須要去的,只是不知要派誰去。”秦江合在一旁懶散地答道。

    武安侯林昌爲立馬上前道:“正巧這景王纔回京,此次帶援兵去邊境定能服衆。”

    岑啓冷眼看着秦江合和林昌爲一唱一和想把嚴知給送出京的行爲,好一會才道:“景王從未領兵打過仗,去邊境恐怕不妥,比起服衆還是性命更加重要,此次就讓李將軍前去吧。”

    林昌爲一怔道了聲“是。”

    他到是沒想到小皇帝居然有膽量反駁秦江合,因此有點驚訝。

    下朝後,岑啓在咸陽宮裏氣憤地道:“這死太監擺明想讓景王去送死,真是惡毒。”

    “幸好景王今日有事沒來早朝,不然今日一定會讓秦江合得逞。”鄭律冷聲道。

    岑啓點了點頭:“幸好,舅舅你有先見之明,直接把景王支開了,不然的話今日必然落入陷阱裏。”.七

    “行了,你最近還是稱病上不了朝吧,有些事還不如不知道,嚴知最近因爲其他事也不會進宮到是不必擔心。”鄭律冷聲道。

    岑啓無奈地點了點頭,他這皇帝當得真是憋屈,明明說好的九五之尊,偏偏什麼都要被人反駁,就連上朝也只是做個樣子。

    “朕這個皇帝當得還真是憋屈。”岑啓小聲嘀咕了一句,就去看書了。

    鄭律看了他一眼,沒多說話,畢竟岑啓說的沒錯,他這個皇帝就是憋屈。

    *

    秦易書回京多日,本想去景王拜訪,後來覺得不合適,就一直沒去,沒想到就一直耽擱了,近來有時間,就去了沈映喬的酒樓。

    酒樓的裝潢很好,一看就是沈映喬的風格,秦易書點了幾個小菜,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就看見正從二樓下來的沈映喬。

    沈映喬顯然也看見了她,面色一喜就朝他走來。

    “易書,你怎麼在這啊?我還以爲以後都見不到你了。”沈映喬驚喜地道。

    秦易書瞥她一眼一起淡淡地說:“你應該不怎麼想見我吧畢竟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沈映喬一怔,顯然有些沒明白他的話,還是一旁的悅榕小聲提醒道:“他是秦丞相養在外面的小兒子。”

    谷丹</span>“你是秦丞相的兒子?”沈映喬好一會都沒想明白,所幸也不想了,坦然接受了這個現實。

    秦易書見她真不知道,就沒好氣地道:“也不是說什麼大事,王妃近來忙碌不知道是應該的。”

    沈映喬聽出秦易書話裏的不滿,只好笑着道:“到是沒想到咱們的易大廚如此記仇,看來以後我要小心了。”

    秦易書無奈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反而問了幾句她這酒樓的事,就因爲府中有事先離開了。

    悅榕見人走後才道:“沈姐姐你說秦丞相家的三個孩子,性格怎麼如此不同?大兒子性格沉穩、陰鷙,二兒子性子疏離,小女兒張揚跋扈,關鍵是幾人長得也不太一樣。”

    沈映喬仔細回想了一下秦易書和秦詩婷的長相,確實是沒有一點相同的,如果非要找出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長得很好看,其他再無相同之處,確實有些奇怪。

    悅榕見沈映喬沒說話,就小聲在她耳邊道:“我聽那些人說秦易書是丞相在外的私生子,以前不接回來是因爲秦夫人不同意,也就最近才鬆了口,把人接回來了。”

    沈映喬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以後少聽那些說書先生的話。”

    悅榕撇了撇嘴,她覺得說的很對啊,那些說書先生把人講得一愣一愣的,她都相信了。

    *

    嚴奇自從那日和一個太監聯繫過後,就在宮裏課業結束後,一個人出了宮,去了城郊的一處破房子裏。

    “你是怎麼進宮的?居然還能讓太監給你傳話。”嚴奇盯着王昌奇怪地道。

    他那會就覺得奇怪,但偏偏被他孃親看見了,也不好在多問什麼,幸好他孃親也沒問他,不然他還在真不知道要不要實話實說。

    “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以後什麼時間來這,那太監都會告訴你,非必要你不要來這,打擾我煉藥。”王昌冷聲說着。

    嚴奇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爲我想來啊。”

    王昌也沒理會他的這句話,只道:“你給那個藥人解毒,看看他中了什麼毒,寫出毒藥的配方,我還有事,你自己玩。”

    說着就進了一旁的屋子裏,留下嚴奇和那個昏迷的藥人在堂屋裏。

    嚴奇本來沒理會王昌在幹什麼,偏偏聞到從那屋子裏傳出來的濃郁的草藥香,但他卻分辨不出來是哪些藥材,在做什麼。

    疑惑地看了眼剛纔王昌拿進去的幾種草藥,好一會才小聲嘀咕道:“這不是補藥嗎?誰這麼虛啊,這幾種補藥放在一起不得補吐血啊。”

    嚴奇認出是補藥後,就沒再理會王昌在幹什麼,只給那藥人把了把脈,又看了看那藥人身上的各種症狀才,纔開始配藥。

    一下午的時間。嚴奇就只是看出了這藥人中了什麼毒,解藥還沒弄出來,本想告訴王昌一聲自己先回去了,就聽見那屋子裏隱隱約約幾聲怒吼,時不時還伴隨着骨骼碰撞的聲音,像是在打架。

    嚴奇小心翼翼湊近那屋子,聽了一會,那聲音就消失了,只能聽見幾聲微弱的呼吸聲,正奇怪着,門忽的從裏面打開了,王昌見他站在這就沒好氣地道:“怎麼了,藥人死了?”

    “沒,我是想說我先回府了。”嚴奇說着,視線卻朝王昌身後的屋子裏看去,卻只看見一張牀和一張擺滿各種瓶瓶罐罐的桌子,其他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