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兄果然厲害,這幾日辛苦你了。”岑啓聽了嚴知的話,開心地道。
他是真沒想到居然如此順利,這奴隸市場的存在他多有耳聞,但一直沒有辦法去處理它,沒有想到嚴知一回來就直接把這個難題處理好了。
“讓皇上擔心了。”嚴知恭敬地說着。
他這幾日一直雖然一直在處理奴隸市場的事,但宮裏的事還是清楚的,尤其是秦江合想讓他帶兵去邊境一事,顯然這人還是想要取他的性命,不打算放過他。
“這幾日秦江合估計忙着處理奴隸市場的事不會來找麻煩,終於能消停一陣了。”岑啓鬆了一口氣。
他以前面對秦江合總要裝,但心裏還是明白很多事並不能聽秦江合的處理方法,偏偏那會的他又不能反駁,最後只能不了了之,或者讓鄭律去處理,現在他身邊多了嚴知,可用之人一下多了起來,有很多事都能有新的解決辦法,不用像以前一樣不能反駁。
“別放鬆,秦江湖人可不會放過我們,這奴隸市場對他很重要的,他必然會想辦法重新給弄起來。”鄭律在一旁冷聲說着。
嚴知一怔,好一會才道:“聽說着奴隸市場和其他小國也多有來往,莫非是真的?”
“確實如此,這奴隸市場和很多小國聯繫密切,甚至多有合作,算是秦江合的隱藏產業了,這次能直搗黃龍,估計也是秦江合自己大意了,沒意料到你不僅知道那奴隸市場在哪,還直接把這奴隸市場給攪和了。”鄭律語氣淡淡地說道。
嚴知點了點頭,他這次能這順利還要多虧陳起的令牌,這人算是給他幫了不小的忙。
幾人又商量了幾句,嚴知就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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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合這邊剛知道嚴知回京的消息,正想着怎麼對付他,就被屬下的一句話給氣得他丟了手邊的那個皇帝賞賜的花瓶。
“你說什麼?你們怎麼搞的,那那麼隱祕,到底是誰把方位泄露出去的?”秦江合氣得手指都在顫抖。
那個奴隸市場對他極其重要,是他和別國聯繫的一個重要據點,必然不能就這樣放任它消失。
“公公,您還記得陳起嗎?王爺他是用這傢伙的令牌進去的,一開始都沒人注意到,也就是這次奴隸市場被毀,我們的人去探查時才認出那令牌的歸屬是陳起,這人聽說是死了,但偏偏王爺他們不僅知道這奴隸市場在哪,還用他的令牌進了奴隸市場。”那人小心說着。
秦江合皺眉看着他好一會才道:“你是說陳起背叛了我?這傢伙真是死有餘辜,死前還要玩這一出。”
“公公,您則就確定他死了呢?萬一沒死呢?”那屬下說道。
秦江合好一會才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派出一隊人去搜尋,我就不信他能捨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去他各處的產業看看。”
“對了,最近給小皇帝加大藥量,留着他也沒什麼用了,礙手礙腳的。”秦江合撣了撣身上那不存在的灰。
“是。”那屬下猶豫了一瞬才道,“聽聞皇后娘娘似乎有了身孕,不知要不要讓她變成意外?”
谷竫</span>“暫時先留着吧,畢竟是一條人命,還是多留幾天吧。”秦江合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笑,語氣頗爲不在意。
那下屬應了聲就直接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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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一回府,嚴嬌嬌就連忙湊了上來。
“爹爹,你終於回來了,嬌嬌好想你啊。”嚴嬌嬌抱着嚴知奶聲奶氣地說着。
嚴知笑着摸了摸嚴嬌嬌的頭:“那你有沒有聽孃親的話,好好做功課?”
“當然有,我這幾天可聽話了,每天都和哥哥一起做功課,除了哥哥不在的時候。”嚴嬌嬌笑着說。
嚴知一愣:“嚴奇不在?他不是一直和你在太傅那嗎?怎麼會不在?”
“哥哥這幾天都沒去,說是有事,太傅也沒在意,畢竟每天都有不去的人。”嚴嬌嬌笑嘻嘻地說着,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嚴奇給賣了。
嚴知聽見這話只是摸了摸嚴嬌嬌的頭,嚴奇這次回來他能感覺得到嚴奇成長了很多,已經不像是屬於他那個年齡段的成熟了。
嚴嬌嬌見沈映喬從屋內出來,就連忙鬆開嚴知朝沈映喬跑去,抓着沈映喬好一會才鬆開她。
悅榕見兩人似乎有話要說就連忙把嚴嬌嬌給抱走了。
“聽說奴隸市場已經沒了?”沈映喬問着,她聽見這消息時還是挺開心的,畢竟有很多被擄走的人終於能回家了。
嚴知點了點頭,輕聲問道:“嚴奇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也發現了?”沈映喬問道,想了一會,才繼續,“也不算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吧,主要是嚴奇的性格變了很多,我有時候想問問他時,又覺得他要是想說就會告訴我的,瞞着我們顯然就是不想說。”
“我最近會找時間問問他,和他好好聊聊。”嚴知沉聲道。
沈映喬點了點頭,好一會才道:“你最近也要多加小心,秦江合知道你毀了他的奴隸市場必然會找機會報復你。”
“這個不用擔心,那奴隸市場對他很重要他最近一定是要先處理着事,對付我沒有救活奴隸市場重要。反倒是你,最近不要給皇后娘娘送喫食了,她懷孕了。”嚴知提醒道。
沈映喬一怔,好一會才點了點頭:“原來是懷孕了,剛纔皇后娘娘的人傳來消息讓我入宮陪她聊聊,我還在想要不要給她帶點喫食,既然懷孕了,就算了。”
“宮裏的事情比較多,你從皇后那出來就直接回府吧,那裏不太安全。”嚴知摸了摸沈映喬的頭。
沈映喬連忙應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你也要小心,尤其是外出時,這京中還是比較安全的,那秦江合是不會有膽子在京城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