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嚴大剛搖頭。
“有多不想?”林天問道。
“非常的不想。”嚴大剛說道。
“那你爲什麼捱餓?”林天又問。
“因爲我嘴巴小。”嚴大剛說道。
“嘴巴小,嘴巴有多小?”林天問道。
“很小。”嚴大剛道。
“不過我看着,你的嘴巴好像不小啊。”林天說道。
“那是因爲,你看到的我現在的嘴巴,沒看到我以前的嘴巴。”嚴大剛嘆了口氣。
“那你以前的嘴巴又怎麼樣?”林天問道。
“很小,很小。”嚴大剛道。
“有多小?”林天又問。
“比櫻桃小嘴還小。”嚴大剛很肯定的點頭。
“你說比櫻桃小嘴還小?”林天皺眉。
“對。”嚴大剛點頭。
“對什麼對,你現在的嘴巴比手指還長,怎麼以前會比櫻桃小嘴還小呢?”林天不解。
“因爲那時我很小。”嚴大剛解釋道。
“有多小?”林天問道。
“那麼小。”嚴大剛說道。
“那麼小是多小。”林天不解,“你可否具體一點。”
“可以。”嚴大剛點頭。
“那到底是有多小?”然後林天再問。
“大概還不到一米。”嚴大剛嘆了口氣。
“怎麼會這麼小?”林天不解。
“因爲那時我還沒長大。”嚴大剛說道。
“沒長大是有多大?”林天不解。
“大概只有三歲吧。”嚴大剛說道。
“難怪如此。”林天點頭。
“你三歲的時候有多高?”嚴大剛問道。
“也不高。”林天說道。
“那看來我們一樣啊。”嚴大剛說道。
“不一樣。”然後林天搖頭。
“有什麼不一樣的?”嚴大剛不解。
“那是我雖然小,但是會被繞口令。”林天說道。
“那現在呢?”嚴大剛問道。
“現在當然也會。”林天點頭。
“我不信。”嚴大剛搖頭。
“你不信的話,可以說個繞口令,看看我有沒有說錯。”林天說道。
“好。”嚴大剛想了想,然後說了個繞口令,“扁擔長,板凳寬,扁擔沒有板凳寬,板凳沒有扁擔長。扁擔綁在板凳上,板凳偏不讓扁擔綁於板凳上。”
說完繞口令後,嚴大剛說道,“這個繞口令,你說,而且要一字不差。”
“好。”林天一抹嘴巴,然後說道,“扁擔長,板凳寬,扁擔沒有板凳寬,板凳沒有扁擔長。扁擔綁在板凳上,板凳偏不讓扁擔綁於板凳上。”
聽他把繞口令說完,嚴大剛皺眉,“爲什麼我倆說的繞口令一模一樣?”
“因爲我早上吃了青菜。”林天解釋道。
“青菜又怎麼樣?”嚴大剛不服。
“青菜很好喫啊。”林天說道。
“青菜再好喫,難道又白菜好喫。”嚴大剛道。
“當然有。”林天點頭。
“我覺得沒有。”嚴大剛搖頭。
“爲什麼你覺得沒有。”林天不解。
“因爲白菜大,青菜小。”嚴大剛說道。
“那又怎麼樣。”林天撇嘴。
“難道你不知道怎麼樣。”嚴大剛問道。
“不知道。”林天搖頭。
“那看來只能是我說給你聽怎麼樣了。”嚴大剛說道。
“你想說什麼?”林天問道。
“說我該說的話。”嚴大剛撇嘴。
“什麼是該說的話?”林天問道。
“怎麼說?”林天問道。
“用嘴巴說。”嚴大剛說道。
“說什麼話?”林天問道。
“說我想說的話。”嚴大剛點頭。
“什麼是你想說的話?”林天不解。
“我想說的話就是白菜比青菜好喫。”嚴大剛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林天問道。
“因爲白菜大,青菜小。”嚴大剛說道。
“難道大的一定好喫,小的一定不好喫?”林天問道。
“當然。”嚴大剛很肯定的點頭。
“你錯了。”林天搖頭。
“哪裏錯了?”嚴大剛不解。
“哪裏都錯了。”林天說道。
“我不信。”嚴大剛還是搖頭。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得讓你相信。”林天道。
“你怎麼做,才能讓我相信?”嚴大剛問道。
“你做白菜,我做青菜,要是我做的青菜比你做的白菜好喫,你不久醒了嗎。”林天說道。
“有道理。”嚴大剛點頭。
“既然有道理,那就比試一下廚藝吧。”林天說道。
“不好。”想了想,嚴大剛搖頭。
“爲什麼不好。”林天不解。
“因爲我們不是來比試廚藝的,而是來鬥法的。”嚴大剛說道。
“鬥法之前,難道就比試一下廚藝先?”林天問道。
“這個,我看不好吧。”嚴大剛搖頭。
“爲什麼不好?”林天問道。
“因爲我覺得這好像太不正經了。”嚴大剛道。
“那什麼纔是正經?”林天問道。
“既然是比試鬥法,那不如現在就比試鬥法,比拼廚藝不如放在下次。”嚴大剛說道。
“爲什麼要放在下次?”林天不解。
“因爲這次還要比試鬥法。”嚴大剛說道。
“你錯了。”然後,林天搖頭。
“哪裏錯了?”嚴大剛不解。
“哪裏都錯了。”林天說道。
“我不懂。”嚴大剛不解。
“不懂的話,我告訴你。”林天說道。
“你要告訴我什麼?”嚴大剛不解。
“我想告訴你時間還長着呢,要比試鬥法的話,也不着急現在。”林天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嚴大剛點頭。
“既然有道理,那咱倆是不是先比一下廚藝啊。”林天問道。
“那就先比一下廚藝吧。”嚴大剛點頭。
於是兩人在鬥法之前,先比試了一下廚藝。
廚藝,正經的廚藝。
林天燒了一碗青菜。
嚴大剛燒了一碗白菜。
菜燒完後,兩人互相品嚐。
品嚐完畢後,嚴大剛嘆氣道,“爲什麼你燒的菜那麼好喫?”
林天道,“因爲我燒的菜本來就好喫。”
“我輸了。”嚴大剛嘆了口氣。
“你本來就已經輸了。”林天哈哈一笑。
廚藝比拼完了,現在該輪到兩人鬥法了,不過在鬥法之前,嚴大剛還是不服。
“雖然這一次燒白菜我輸了,但是我不服。”嚴大剛說道。
“怎麼你才能服了?”林天問道。
“要我服很簡單。”嚴大剛說道。
“什麼很簡單。”林天問道。
“再比。”嚴大剛很肯定的點頭。
“再比,比什麼,怎麼比?”林天問道。
“再比燒菜,這次不用紅燒,用清蒸的。”嚴大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