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動手比比吧。”嚴大剛說道。
然後,兩人開始比起清蒸。
一個清蒸白菜,一個清蒸青菜。
清蒸了半個時辰以後,兩人一嘗各自的菜餚。
然後嚴大剛臉色大變。
“你的青菜比我的白菜做的好喫,這不可能。”嚴大剛非常不甘。
“有什麼不可能,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林天哼哼道。
“比賽廚藝,終究是雕蟲小技,要不我來比個更高級的。”嚴大剛道。
“什麼是更高級的?”林天不解。
“做肉。”嚴大剛說道。
“做肉,怎麼做肉?”林天問道。
“紅燒。”嚴大剛說道。
“好,那就比紅燒。”林天點頭。
“要是比紅燒的話,只怕你哦比不過我?”嚴大剛非常自信。
“怎麼說?”林天不解。
“因爲我一百零八種紅燒肉的做法。”嚴大剛說道。
“你會一百零八種,不是吧?”林天皺眉。
“當然是的。”嚴大剛點頭。
“可是我不信。”林天說道。
“不信我就說給你聽。”嚴大剛說道。
“說給我聽,是一百零八種紅燒肉的做法都說嗎?”林天好奇。
“當然是一百零八種紅燒肉的做法都說了。”嚴大剛點頭。
“不過,你說了也沒用。”然而林天搖頭。
“爲什麼沒用?”嚴大剛不解。
“因爲我不聽。”林天說道。
“爲什麼不聽?”嚴大剛問道。
“因爲聽了也是白聽。”林天說道。
“爲什麼說聽了也是白聽?”嚴大剛不解。
“因爲一百零八種實在太多了。”林天說道。
“太多了又怎麼樣?”嚴大剛問道。
“太多了,我怕我記不住。”林天說道。
“記不住又怎麼樣?”嚴大剛問道。
“記不住就等於白說。”林天說道。
“那我少說一點。”嚴大剛說道。
“怎麼樣纔算少說?”林天問道。
“那我就說一百零七種。”嚴大剛說道。
“還是太多。”林天搖頭說道。
“那我說十七種。”嚴大剛說道。
“還是太多。”林天搖頭。
“那你到底要我說多少種?”嚴大剛不解。
“一種都不用說。”林天點頭說道。
“爲什麼一種都不用說?”嚴大剛不解問道。
“因爲你就算說了,我也未必能記得住。”林天說道。
“我不說怎麼知道你記不住呢?”嚴大剛不解問道。
“我當然知道。”林天很肯定的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嚴大剛不解。
“因爲我根本不想記。”林天說道。
“不想記,你是怕記不住纔不想記的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嚴大剛問道。
“當然有其他原因。”林天點頭很肯定的說道。
“什麼原因?”嚴大剛不解問道。
“我不想告訴你。”林天說道。
“你爲什麼不想告訴我?”嚴大剛不解問道。
“因爲這個原因你可能不相信。”林天說道。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相信你說的原因呢?”嚴大剛問道。
“要是我說了,你還是不相信,那我豈不是白費口舌。”林天說道。
“爲什麼我說了你就一定會相信我說的原因呢?”林天問道。
“因爲我就是這樣的人。”嚴大剛說道。
“好。”林天點頭,“那我說了。”
“你說吧。”嚴大剛點頭。
“我當真要說了。”林天說道。
“你當真說吧。”嚴大剛說道。
“我果然要說了。”林天又道。
“你果然說吧。”嚴大剛點頭。
“我肯定要說了。”林天又道。
“你肯定說吧。”嚴大剛頓了頓又道,“我說你到底有完沒完,有什麼話快說不就行了嗎,這麼磨磨唧唧的我說你是幹嘛?”
“幹嘛,我不是早就說過,我說了你要是不信的話,豈不是太浪費口舌了。”林天說道。
“浪費個鳥,我說過我一定會相信的。”嚴大剛說道。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林天不信。
“你當然應該相信我說的話。”嚴大剛點頭說道。
“我爲什麼太相信不說的話。”林天不解。
“因爲說話的只有我們兩個。”嚴大剛說道。
“爲什麼只有我們兩個,其他人呢?”林天問道。
“其他人都在忙其他的事情。”嚴大剛說道。
“什麼是其他的事情?”林天不解問道。
“其他的事情多的是了,比如說寫詩,畫畫,下棋,釣魚,燒菜,閒聊等等其他。”嚴大剛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我們不寫詩呢?”林天不解。
“你會寫詩嗎?”嚴大剛反問。
“我不會。”林天搖頭。
“這不巧了嗎,我也不會。”嚴大剛說道。
“既然都不會,那看來是沒必要寫詩了。”林天說道。
“我要是這麼想的。”林天點頭。
沉默了一會,林天又問,“既然不會寫詩,那什麼不嘩嘩呢?”
“因爲我畫的很醜。”嚴大剛說道。
“這不巧了嗎,我畫的也很醜。”林天點頭。
“既然這麼巧,那你覺得還有什麼是巧的呢?”嚴大剛問道。
“有,而且很多。”林天打量嚴大剛一番,很肯定的說道。
“比如?”嚴大剛不解。
“比如我有兩隻眼睛。”林天說道。
“真巧,我也有兩隻眼睛。”嚴大剛點頭說道。
“又比如,我兩隻眼睛上都有眉毛、”林天說道。
“還真巧,我的已經也有眉毛,而且正好是兩條。”嚴大剛點了點頭,又問,“那還有其他巧的嗎?”
“有,當然有。”林天很肯定的點頭。
“是你?”嚴大剛不解問道。
“嘴巴。”林天點頭說道。
“我怎麼把這忘了。”抓了抓後腦勺後,嚴大問道,“除了眼睛眉毛嘴巴以外,還有什麼是一樣的呢?”
“還有耳朵。”林天說道。
“耳朵?”嚴大剛看了林天的耳朵,卻搖頭,“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林天問道。
“你的訛奪大,我的耳朵小,這你一樣嗎?”嚴大剛道。
“不錯了。”林天搖頭。
“怎麼,難道我看錯了?“嚴大剛不解,””難道我看錯了。”
“你說我沒看錯,那肯定是不一樣的了,難道有什麼貓膩?”嚴大剛不解。
“不一樣雖然都是不一樣,不過都是又兩隻耳朵。林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