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當滿級大佬穿成極品他爸 >第七百四十五章 攝政王拒絕犯蠢(二十九)
    秦嘉義抿着嘴,一臉嚴肅的看着前方,心裏卻笑開了花,原來每個人小時候都有數不清的搞笑事。

    寧蕭又在晏王耳邊說了句什麼,成功的止住晏王即將失控的恐懼,叫他安靜了下來。

    衆人卻有些遺憾,晏王怎麼不繼續說了?他們還想聽呢。

    寧無憂適時的出聲,派人把安國公等人帶下去,是非曲直,自有公正嚴謹的一套審理過程審個明白。

    晏王乖乖的跟着侍衛走,快出殿前,回頭看了寧蕭一眼,寧蕭一笑,擺擺手,示意他不必擔心,晏王這才放心離開。

    此時,地宮傳來消息,春華死了,到死也沒供出她知道的一切,寧無憂一愣,感念春華傲氣,派人妥善安置她的後事。

    經過治療,撿回條命的郭內侍聽得安國公被抓的消息,終於不再嘴硬,說出當年和安國公的交集,又是如何受安國公指使靠近寧無憂的。

    可惜不管他怎麼努力,奶娃娃時期的寧無憂都不喜歡他,他始終無法湊到寧無憂面前,像展內侍那樣獲得信任。

    郭內侍的鬆口像是一個信號,隨着審問的深入,隨着搜索的地方的蔓延,越來越多的人證物證被挖出來。

    安國公,定國公,鄞郡王,越安侯等人先後被定罪,便是咬死不認,便是哭天哭地,在確鑿的證據面前,也是無謂。

    整個過程中,只有晏王被證實是無辜的,他府上的二管家其實是安國公的人,揹着他,私下爲安國公做了許多惡事。

    強佔良田,買賣幼童等等,罪行之多,花樣之多,令人瞠目結舌。

    若非寧無憂和寧蕭設局,若非審理案件的劉遠足夠謹慎細緻,只怕晏王就要替安國公背鍋了。

    恢復自由的晏王曉得安國公在他身邊安插人手,試圖在失敗之際推他去死時,不由得一陣後怕,稍微偏差一分,他就小命不保了。

    爲此,晏王恨透了安國公,不單是他,那些曾被美色吸引,將安國公精心培養的女暗人納進門的文臣武將亦痛恨非常。

    水至清則無魚,能在皇城站穩腳跟,能在朝堂擁有名字的文臣武將就沒有誰的手是乾淨的。

    安國公利用女暗人蒐集他們行差踏錯的證據,積少成多,關鍵時刻,足可要了他們全家的性命。

    如此,他們怎能不恨?簡直恨不得將安國公大卸八塊,好出口惡氣。

    但案件審理仍未結束,如今主要解決安國公等懷着不臣之心的人,待解決完,便到清算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的時候了。

    危急關頭,有人靈光一閃,想出減免罪行的好主意,那便是放棄家財,捐給國庫,爲民謀利。

    一個帶頭,便有人追隨,寧無憂看着這些官員爲求自保拼命獻上家產的樣子,倒也沒拒絕,盡數收下了。

    寧無憂很清楚他不可能一次性殺掉所有犯了錯的人,罪行較輕者,該閉隻眼便閉隻眼,給個教訓便是。

    在寧無憂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寧蕭並未插手,只默默的陪在一旁,看這個小胖子一點點的蛻變。

    秦嘉義等人亦安靜的旁觀,爲寧無憂的手段心驚且驕傲着,不愧是他們教出來的帝王,小小年紀便擁有了玩弄人心的本事。

    寧蕭無奈了,所以,寧無憂好的都是秦嘉義他們苦心教出來的,不好的全是他壞心帶出來的嗎?

    大奸臣系統默默點頭,就是!

    經過長達三個月的審理,安國公等人罪行嚴重者,抄家滅族,罪行中等者,首惡斬首,其餘人等流放。

    罪行較輕者,抄沒家產,貶官流放,子孫三代不可入仕。

    得以全身而退的晏王微鬆口氣,看着安國公的下場,狠狠地出了口惡氣,冷靜下來後,決定擦亮眼睛,不再輕信身邊人。

    那些因美色而摔了坑的人痛定思痛之下,不是給妾室一筆安家銀子,將人改嫁,便是整頓後宅,擺正嫡庶之間的關係。

    安國公,定國公等因着野心,爲着權勢,私下做了許多惡事的人先後伏法之後,春兒等一應聽命行事的手下也獲得了應有懲罰。

    直到這個時候,齊國上下才知早在寧無憂寵信春華時,便開始佈局了,他們以爲被迷了心智的陛下,其實從未犯糊塗。

    這場大戲終於到了收尾的階段,寧無憂沒有繼續追究百官的過失,只說既往不咎,若然再犯,數罪併罰,施以酷刑。

    安國公等心懷叵測之人的悽慘下場警醒了齊國上下,寧無憂絕非一個可任人擺佈的傀儡皇帝,寧蕭更是一同過去那般不可動搖。

    有此警告,何人敢放肆?只得夾着尾巴,安分守己,像晏王那樣守着本分,不說過得大富大貴,起碼能求個善終。

    塵埃落定之際,秦嘉義和劉遠等人忙着善後,連喘氣的時間都得計算,寧無憂卻優哉遊哉的和寧蕭下棋。

    “老賊,我表現不錯吧?”寧無憂放下一顆黑子,堵了白子的路,齜牙一笑,難掩得意的道。

    “略差火候,但也很厲害了!”寧蕭由衷的讚道,放下一顆白子,盤活了被黑子堵住的路。

    雖輸了棋局,但寧無憂仍是高興,想到這段時間寧蕭都沒有回家,便幸災樂禍的道:“老賊,你該回家看看咯!”

    寧蕭身子一僵,想起還在家裏等着算賬的寧朵兒,吞吞口水,道:“陛下,剛纔那局不算,咱們再來下一盤!”

    寧朵兒憋着一肚子氣,在舒湘語和孟揚的勸說下,死活忍住了,只等寧蕭回來便問個清楚。

    但好不容易等來寧蕭,寧蕭卻躲到了舒湘語的院子,說什麼小別勝新婚,氣得寧朵兒爆了粗口。

    什麼小別勝新婚?別以爲她不知道爹早就不行了,和娘只是分牀而睡,單純聊天的關係!

    孟揚看着氣鼓鼓的寧朵兒,好笑的道:“何必生氣,爹這麼做,也是爲了配合陛下的計劃不是嗎?”

    說着,孟揚給寧朵兒倒了一杯茶,遞上她最愛喫的鴛鴦糕。

    咬着鴛鴦糕的寧朵兒當然曉得輕重,明白在寧無憂和寧蕭演戲騙過世人時,她的真情流露會使戲更真實,但仍是不得勁。

    見寧朵兒怎麼都不舒服,寧蕭自覺躲不過去了,便帶着她外出騎馬,騎到郊外時,看着不遠處的天地交界線,道:“朵兒,你該走了。”

    寧朵兒一愣,想到前段時間張閱等人寄來的信,心下了然,也不生氣了,輕聲道:“時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