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溫言靠在他的肩頭,“只是有點失落,不給我晚安吻,我會以爲您不喜歡我。”
“爲什麼要這麼以爲,不親你就是不喜歡你了?那我應該把你的生殖腔打開,才叫喜歡?”
“我……”江溫言咬着脣,“不是這樣的……”
這個認知讓霍鬱丞的胸口堵了一下,低下頭情緒複雜的吻過他發紅的耳朵,“索吻的方式不對,應該這樣。”
低啞的嗓音,帶着滾燙的蠱惑氣息,從他的耳朵滑向了他的後頸,又回到脣上,一寸一寸的將他的理智全部蠶食。
江溫言坐在桌子上,穿着還沒有繫好領帶的西裝,被從上而下的男人親吻,捧着臉,舌尖劃過嘴脣的感覺讓他渾身發軟。
時間都被定格了似的,他不太自在的悶哼一聲。
霍鬱丞輕笑,伸手用掌心擋住了視線,“接吻要閉眼啊小孩,怎麼這都學不會。”
放開人又啄了一下,“這次不及格。”
“那…怎麼辦?”
“不及格就要多練習,而且不及格的孩子沒有權利索吻。”
Alpha及時抽身,扶住江溫言已經發軟的腰,“不過……我有耐心等你及格。”
等他好一些,不再糾結昨天的晚安吻以後爲他找了一個重新小一些的腰帶繫上。
這一陣子不和他睡在一起是因爲自己知道,只要睡下一起他就是有反應的,所以能避開還是避開。
發情期的Omega只會被信息素支配,可是他是真實的需要忍耐,上一次大部分時間都用手幫江溫言解決的,頂了兩下生殖腔人就哭的不行了。
可是也就那兩下,讓他現在天天都需要衝了涼水澡才能夠入睡。
不然滿腦子都是想要去臥室睡小孩。
自認爲是個紳士,可是腦子裏的想法卻很流氓,想給江溫言綁起來,想給他穿裙子,想讓他穿漂亮的絲襪。
啊…操,又在想了。
“先生,你又硬起來了。”
“……嗯,確實,你轉過去。”
“哦……”
磨蹭了好半天終於出門了,一路上都不太清楚這到底是做什麼的。
酒店輝煌燈光,從進入的開闊大廳都屬於整個酒會。
現場的包郵,並且主持人滔滔不絕熱絡氣氛,在場無一不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江溫言也被穿上了西裝,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好像不太明白這是做什麼,畢竟在他的印象裏很少出門,也很少見這麼多人。
被人拉着手,“怕什麼,有我呢。”
“沒怕,就是有點緊張,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做,今天你的身份是我的小丈夫,只需要呆在我身邊,就是你所有的事情。”霍鬱丞在他的耳邊廝磨。
有些癢癢的。
顧清初從國外繼承遺產回來,聯合霍氏一起入股一款珠寶項目,這次也算是帶人見見世面,而且大家都帶家屬,自己不帶恐怕不太好。
“我是不是來晚了啊?”顧清初拉着一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顧清初天生漂亮,一張讓人轉移不開的絕世容貌傾城,他手中拉着一條皮帶,後面跟着一個大肚子的男人。
走路晃晃悠悠的,好像下一秒鐘就會暈倒一樣。
楚雲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引人注意的原因,就是因爲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條類似於皮質的項圈,上面閃爍着藍色的燈光定位用的。
霍鬱丞皺了皺眉,走過去把酒杯遞給他,“今天是公司組織的活動,你怎麼還把他帶來了,不怕明天上頭條?你現在可是我的合作伙伴。”
畢竟公衆人物,可能一點新聞就會引導着股市的走向。
顧清初冷眼看了一下身後的男人,嘴角已經腫起來,眼眶邊還縫了三針,就這樣脖子上還繫了一個項圈,另外一端在他的手裏。
楚雲就像是他帶進來的人形狗一樣,走到哪裏牽到哪裏。
他轉而笑了笑,“今天不是沒有媒體嗎?在場誰敢往外說?”目光盯在了江溫言的身上,“楓糖味的小寶貝,你說是不是?”
“先生……”
“顧清初你再調戲我家的Omega,我就把你扔出去。”
“切,開個玩笑。”
“大庭廣衆,你拴着他幹什麼。”霍鬱丞看着也不禁皺眉。
楚雲穿着的也是普通家常的衣服,寬鬆的上衣遮不住孕肚。
他的手腕輕輕一拉,楚雲就只能夠乖乖的走過來,掌心在他的臉上拍了拍,“昨天長出息了,竟然還想從家裏跑,沒辦法,只能帶出來遛遛彎,省的天天心思都掛在外面。”
“特意拴了一個能定位的項圈,怎麼樣?好不好看?”
霍鬱丞皺眉,“你有點過火了。”
“切。”他不以爲然的冷笑,指尖捏住楚雲的臉,“在這給我老老實實的站着,再他媽的跑,老子打斷你的腿。”
“……嗯。”
“嗯什麼,耳朵聾了?”顧清初彷彿隱忍着怒氣,“大點聲!”
“是。”楚雲咬着牙回答,喘息了幾口,扶住了肚子靠在牆壁嗙。
幾個股東已經在一起圍繞着討論寒暄,大家就等着顧清初來了。
顧清初將他拴在了酒吧檯上的一個柱子上,他就坐在酒會視線的中間,轉身離開。
一個懷孕的男人,脖子上被拴着狗一樣的項圈,成爲別人矚目的焦點。
竊竊私語都能夠徹底在他的耳邊放大,“這就是那個和顧清初結婚的Beta嗎?用孩子威脅他的?玩的太野了吧?大庭廣衆之下s/m?”
“你看他那麼大的肚子,被自己的Alpha拴在這,也不嫌丟人,嘔了,要不是玩的野,不然顧清初怎麼會和他結婚?”
“我看也是,嘖嘖嘖……”
楚雲只覺得眼眶泛酸,心口彷彿被堵住了一樣,讓他喘不過氣來,爲什麼這一切都是他來承受?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昨天想要逃跑,被發現,換來的竟然是一夜的折磨還有這種大庭廣衆之下的羞辱。
顧清初,是魔鬼嗎?
他別過臉去,不想聽別人的議論,可是每句話都像是針扎一樣刺在他的心裏。
“你別哭呀,你一哭,肚子裏的寶寶會不會不開心?”猶豫了半天,江溫言還是沒忍住遞過來一張紙。
伸出小手給他輕輕蹭眼淚,“別哭了,你眼睛都紅了,再蹭下去就要疼了,哥哥,你肚子裏還有寶寶呢。”
突然遞過來的一張紙,遠比那些話還要刺耳一般,一擡頭,竟然是隻有過一面之緣的Omega。
“你……”他聲音沙啞,“你認識我?”
江溫言搖搖頭,“不認識,我不知道您叫什麼,不過有寶寶的人一定很辛苦,不要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