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ABO:偏執大佬的小美人又甜又軟 >36 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
    “先生。”江溫言的嗓子不舒服。

    嗆咳了好幾聲,順着臉頰到脖頸都一片憋紅。

    “怎麼了?還不是因爲你不聽話?”

    霍鬱丞根本不管他難不難受,按着他就是索取身上的甜味。

    一口咬破腺體,江溫言忍不住悶哼一聲:“嗯……”

    手又沒法動,也弄不出大的動作,輕易的動一動。

    小臉早就哭紅了:“…先生別欺負我了,我真的哭不出來了,我再也不喝奇怪的飲料了……”

    正因爲喝了酒,江溫言一直保持着一種醒着醉的模樣。

    霍鬱丞撞上他的目光:“嗯,言言乖。”

    霍鬱丞的這雙手和常人的手可不一樣。雖然整日裏看着溫文爾雅的。

    卻常年練拳,骨節顯粗一些,虎口的位置,有一層薄薄的繭,卻又如同靈活的蛇,賦予生命。

    (和諧)

    至於霍先生做不做人這件事恐怕已經早有定論。

    他做不做人不知道,但是卻一直至力於造人的路上。

    太禽獸了太禽獸了,不敢看啊不敢看。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直到江溫言哭哭暈暈將一份檢討書口述出來纔算好。

    幾場結束,已經快要深夜了。

    滿地揉成團的紙巾,最後還是抱着江溫言去洗了個澡,他這一過敏弄得霍鬱丞一身的甜味。

    相比之下小孩看起來是真知道錯了,就算腦袋暈暈乎乎的,小手推着他胸口結實的肌肉:“我知道錯了……”

    聲音沙啞,本來好聽的嗓子也被戳的不行了,估計要養幾天才能好起來。

    嘴脣周邊紅腫了一圈,酒勁隨着時間一點點反上來,江溫言渾身滾燙,心跳快的幾乎要衝出胸口了。

    給人洗了個澡清洗好以後,重新還要換一個牀單,要不然都沒有辦法睡人了。

    江溫言窩在他的胸口裏:“先生…”

    小朋友就是受欺負的小兔子,眼眶紅紅的委屈,實在是讓人心疼了。

    霍鬱丞又有點後悔剛纔不做人,Omega怎麼求,哭的怎麼慘好像都有點過火了。

    “爲什麼那個哥哥要離開他的Alpha,他那麼大的肚子,是不是很不舒服,他很難受的,我才聽他的話……”江溫言主動認錯。

    畢竟主動認錯纔是好孩子呀,不能再讓先生不開心了。

    雖然也看不出來這人哪裏不開心,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披着羊皮的狼的感覺。

    幸虧江溫言傻,稍微聰明點都知道自己被下套了。

    稍微緊了緊懷中的小孩:“然後呢,他讓你做什麼?”

    江溫言想了想:“就讓我喝掉那個飲料,然後讓您帶我回家……”

    那酒並不是正常的酒,濃度極其高,像江溫言這種一看就不會喝酒的人喝下去估計也就倒了。

    楚雲只是想要藉着江溫言造成一點恐慌,趁着他上樓打擾他們開會的時候打碎吊燈,趁機逃跑。

    確實也做到了,好在江溫言對酒精過敏的並不嚴重,只是信息素亂飄罷了。

    霍鬱丞抱着他又吻了很久,鬆手躺回去,手臂自然的橫在他的腰上,低沉渾厚的嗓音有點啞,好像慾求不滿:“睡覺。”

    “嗯…”

    “那您……”他還是在意:“那您會不會怪我呀。”

    畢竟是給人添麻煩了,他也記得剛纔顧先生好像特別生氣。

    “我怪你,這不也已經懲罰過了?以後再犯錯,我還要這麼罰。”

    他想了想又說:“這麼罰,我都寧願死你身上了,像個小妖精似的。”

    言言受欺負,委屈!嚶……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犯了什麼錯,估計是打碎了酒會的吊燈又或者是隨便喝酒,他不太清楚,只能夠乖巧聽話。

    無非就是放走了顧清初的媳婦,害得他開始滿大街找人。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在霍公館裏沒有人會叫他起牀的。

    因爲他纔是霍公館的另一個主人。

    臥室的牀頭上仍然有一杯水,不過已經放涼了,半夜摸索着想要喝水,渴的不行,奈何一下地就腿軟的跪下去了。

    霍鬱丞給倒了水喂好了才又哄睡。

    活動活動身體,都像是被拆開重新組裝似的,小腹部還是溫熱。

    懶洋洋的起不來,他想要下牀的時候,卻聽見客廳裏好像有人生氣了。

    適應了半天才起牀,稍微開了個門縫從二樓看下去。

    霍鬱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語氣明顯格外霸道:“顧清初,這件事和我家言言沒關係,你少給我擺臭臉,媳婦丟了自己找,海關我會幫你把控,但是你自己也想想爲什麼要走,只和言言見過一面都敢求他。”

    電話那邊我不知道說了什麼,霍鬱丞冷笑一聲:“你活該。”

    從昨天半夜顧清初連環的電話,親自出馬都去找人。

    一夜之間,私立醫院,居民樓,他的動靜極其大,深夜私闖民宅,挨家挨戶的搜索就是見不到人。

    顧清初的心裏莫名失落和空落落,他的嗓音疲憊:“他搜索過打/胎,他能去哪…”

    霍鬱丞皺眉:“你不是一向不喜歡他,現在擺出這幅模樣,也是奇了怪了。”

    電話那頭寂靜了兩秒鐘:“我不知道…”

    “孩子心性,實在不行你放他一馬又怎麼樣?如果和他離婚,你正好不就可以回到娛樂圈?復出……”

    “不可能。”顧清初打斷他岔開話題:“我要讓老齊過來幫我找人,我從來沒求過你,這次我主動開口就這一次,幫我找到他,合同的事,多少利我都讓。”

    霍鬱丞:“婚姻不是兒戲,可我是商人自然會幫你,不過你好自爲之,昨天給我家言言嚇到了,過幾天過來道歉。”

    “嗯。”

    掛斷電話,顧清初坐在空蕩的客廳裏,手中攥着一本日記。

    是楚雲,寫給寶寶和他的。

    他只是看了一頁就不敢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