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橙忍不住的想。
沒等她想明白,她聽見了一陣車聲。
她擡頭看去,發現院子外面有一條大路,此刻,有好幾輛車子正在往院子裏面開來。
不知道爲什麼,許晚橙有些想躲起來。
她乾脆就蹲到了地上。
她從護欄的縫隙裏面,看着下面的車子,開進了院子裏面。
之後,打頭的車子打開了車門。
邢北琛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今天還是穿那一身黑色的軍裝,帥氣逼人。
半個多月沒見他了。
許晚橙的鼻子有點發酸。
明明他天天都在這個院子裏面,可是他不回房,不見她,不和她說話。
他是把她當成空氣了,是吧?
即使不見她,他也照樣活得好好的,氣色看上去,好像很不錯。
許晚橙感覺有些呼吸困難,心口發痛。
她咬住脣瓣,想要收回視線,想要回到房間裏面去。
然而就在這時,邢北琛乘坐的車子後面的另外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女人也穿了一身軍裝,不過不是黑色的,是黑白色的。
女人看上去很高興,她快速走到邢北琛的身邊,不知道和邢北琛說了些什麼。
邢北琛笑着點了下頭。
然後,他們一起去了院子一樓,不知道去裏面做些什麼。
許晚橙控制不住的去想,那個女人是誰?
是邢北琛新找的女人?
還是他的下屬?
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
她越想越多,越想越難受。
她坐在牀上,好久好久,都沒有反應,彷彿呆了一樣。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門再次被敲響。
然後,女傭推開了門,端着一份午餐進來。
女傭一進門就說:“晚橙小姐,該喫午餐了。”
許晚橙擡頭看向送餐的女傭,皺眉說:“我不餓,不用給我送喫的。”
女傭愣了一下,但還是把食物放到了餐桌上,微笑着說:“殿下吩咐了,必須每天按時給您送喫的,如果不送,我們會被懲罰的。”
許晚橙皺眉:“你們送的這些我不想喫,我想去自己做,廚房在哪裏?”
女傭僵住,然後很快就說道:“您還是在房間好好休息吧,您說想喫什麼,我下去讓廚師做。”
“我是在這裏坐牢嗎?”許晚橙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我不能去廚房?”
“不是的,您當然可以進去,但下廚是廚師的事情,您不用這樣辛苦的。”
“把這些喫的換下去,重新給我拿一份什麼都不放的白粥吧。”許晚橙放棄下樓做喫的。
她皺眉捂住了鼻子。
她實在不想再聞這些油膩的味道了。
女傭點點頭:“好,那我這就去給您端粥上來。”
女傭把許晚橙沒動過的食物端上,轉身走了出去。
在女傭走後,許晚橙把窗戶打開,讓屋子裏面的油膩味道消散。
做好這些後,她在屋子裏面又找了一圈。
但是,仍然不見醫藥箱。
她剛纔聞到油膩食物的味道,還是想吐。
她覺得還是喫點藥好,不然再拖下去,需要去醫院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