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許晚橙出了門,下了樓。
她來到了院子裏面。
當她一下樓,院子裏面的侍衛和女傭們發現了她後,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然後快速把視線移開。
許晚橙心裏有些慌亂。
她總覺得,邢北琛這半個多月明明就在她身邊,卻不回房看她。
他還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
他身邊的這些侍衛和女傭,是不是在偷偷笑話她呢?
笑話她沒臉沒皮的在邢北琛的身邊,當個情人。
越是想這些,許晚橙的心臟越是痛。
她皺眉忍住了種種不舒服的感覺,走進了一樓。
一樓有個大門,一進去,是個大廳。
有好幾個站崗的侍衛。
但不見邢北琛和剛纔那個女人。
也沒看見阿刀和阿力這樣的熟人。
許晚橙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提起了膽子。
她皺眉看了下四周,往一個侍衛走去。
她走到侍衛面前後,出聲詢問道:“你好,請問你知道哪裏有醫藥箱嗎?”
侍衛當然知道她是誰,所以在她詢問後,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您是要找醫藥箱嗎?我不知道在哪裏,我可以幫您去找。”
說完,侍衛就往旁邊走去,準備去找醫藥箱。
許晚橙就跟在侍衛的後面,緊張的說道:“那個,不用麻煩你了,我怕耽誤你工作,我還是自己找吧,謝謝你。”
她說完後,虛弱的笑了一下。
侍衛點了點頭:“好,那您有需要的話再叫我。”
許晚橙笑着點頭。
與此同時,一樓某個窗戶後面,一張會議桌後面,英俊非凡的男人剛擡頭,就看見了外面大廳的畫面。
從裏面可以清楚看見外面大廳的情況。
但大廳的人,卻看不見會議室裏面的情況。
所以,邢北琛一眼就看見許晚橙出現在了大廳裏,還在對一個侍衛微笑。
他立刻沉下了臉色。
半個多月沒和她說話了。
也沒見她笑過了。
沒想到,她卻對着別的男人笑。
邢北琛整個人陰沉了下去,他身上散發着濃濃的低氣壓。
原本正在開會的其他幾人,感覺到他的不對勁,都停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詢問他:“殿下,我們剛纔是不是說錯了?”
可是,邢北琛沒理他們。
邢北琛的目光,還在往外面看着。
大家跟隨着他的目光,也往外面看去。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了許晚橙,頓時就沒人吭聲了。
不過,那個穿軍裝的女人,卻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邢北琛沒注意其他人的情況,他的目光裏只有許晚橙。
他看見,許晚橙笑着和那個侍衛說完話後,她在大廳裏面走來走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阿刀,你出去問她想幹什麼。”邢北琛終於不耐煩的開口。
阿刀猛地站了起來:“是,殿下。”
阿刀匆匆打開會議室的門,跑了出去。
大廳裏面的許晚橙聽見開門的聲音,一回頭,就看見阿刀從會議室裏面走了出來。
她見到熟人後,也沒那麼覺得害怕了。
她笑了一下,往阿刀的方向走去:“阿刀,你知道哪裏有醫藥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