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嫁人了也還忘不掉。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了,這邊請。”
高燁雲走在前邊帶路。
雲南看見牀榻上的溫宛時,不禁有些呆了。
她果真和其他女子大不相同,儘管現在的她臉色蒼白,頭髮也有些亂,可是仍然擋不住她俊俏的臉龐。
清澈的眼眸讓人沉浸其中,那帶病的笑更是讓雲南心裏一震。
怎麼會有如此好看之人,他以前以爲自己就夠好看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都讓他自愧不如。
“醫聖?醫聖?”
高燁雲看到雲南看溫宛的眼神,臉色都變了。
如果他不是醫聖的話,那自己一定把他拖出去剁吧剁吧喂狗。
“哦……燁雲這是……”
溫宛虛弱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雖然剛纔已經通報過了。
可是她還是要套路套路他。
“小宛兒,這是醫聖雲南,是專程來給你治病的,你要乖乖聽話,他會把你治好的。”
高燁雲扶起溫宛說道。
“可是臣妾的病已經沒治了,那麼多大夫都沒法,他能有多厲害?可以治好嘛?”
溫宛裝作很灰心的樣子。
“不要擔心,今日我在這裏就會治好你的,你放心好了。”雲南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放心的,也很自信,她倒要看看這是什麼疑難雜症他會治不好?
“咳咳咳……那多謝醫聖大人了。”
溫宛勉強的笑了笑。
雲南覺着這個女子很有意思,有一種很棒的感覺,笑的時候兩個酒窩更讓雲南沉醉。
他給溫宛把了脈,她的脈像很亂,沒有任何規律,臉色自然而然也很差,只是自己卻看不出來那個病源到底在哪裏。
不像是心臟,也不像是脾胃,不像是其他部分的,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雲南突然看見溫宛的手一直在被窩裏並沒有拿出來。
他笑了笑,原來是她自己在這裏調自己的靜脈。
看來她的醫術也是很厲害的,可以自己調節靜脈。
“咳咳……醫聖,我這個病……怎麼樣了。”
溫宛偷偷看着雲南的臉,心裏卻在偷笑。
“王妃的病已經深入骨髓,不過我有辦法治,不過王妃得受些苦,王爺和王妃意下如何。”
雲南還偏不信了。
“你們先下去吧。”
溫宛秉退了所有下人,只剩下他們三人。
“怎麼,王妃有何事?把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雲南邪魅一笑,莫非自己知道了實情,他們要殺人滅口。
只是自己行醫多年,要是那麼容易被滅口的話,那就免擔醫聖這個虛名了。
“你說吧,誰派你來的,壞我的事?”
高燁雲也明白了一切。
“我是醫聖?救人是我的職責,怎麼我做錯了?。”
雲南沒有一點懼怕。
“只是這次不需要醫聖來救,你走吧。”
溫宛坐了起來說道。
“受人之託就得忠人之事,王妃的病還沒治好。”
“受誰的託?忠誰的事?你說說清楚。”
溫宛來了興趣,這後邊的人到底是誰呢?
“莫懷你應該認識吧,就是他,當初他爲了你上山學藝,我是他師兄,這次便是受了她的託付,不然你以爲誰可以請的動我?”
雲南說話不喜歡彎彎繞繞的,開門見山最好。
“是他,他……怎麼……”
溫宛想到了太子,想到了高燁景,想到了盛統帝,想到了所有害她的人,卻獨獨沒想到莫懷。
“怎麼很驚訝嗎?當時得知你沒有嫁給他我更驚訝,你負了他,他竟然還是放不下你。”
雲南有些感嘆世事的變遷,如果是他或許他也會喜歡上這麼一個女子。
“既然這樣,那你務必替我隱瞞此事,因爲他身邊的是一個蛇蠍女人,而我要讓他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我需要你配合我。”
溫宛篤定了他會幫助自己。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纔是那個蛇蠍女人呢?你是賊喊捉賊?”
雲南其實已經相信了溫宛的話,可是看着她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調開她。
“你覺得莫懷會喜歡上一個蛇蠍女人,這麼多年,你難道不明白他嗎?”
溫宛真是有些無語。
“你們不要說了,當我不存在嗎?雲南你只要說你答應不答應就行了,真是話太多了。”
高燁雲有些喫醋,看着雲南對溫宛的眼神,他恨不得挖了雲南的眼珠子。
“你說你是幫我還是幫我呢?”
溫宛調皮的眨了眨眼。
“我……我就勉爲其難幫幫你吧。”
雲南真的被溫宛迷住了。
“好,我明天就會假死,你只要後天把我救活就行了,醫聖起死回生這可是對你的聲譽大有幫助呢。”
溫宛相信他會對這個有興趣的。
“好,你說了算,只是今日我先走了,今天還有事。”
雲南突然看到了一個黑影從窗前飛過。“好,醫聖大人慢走,只是這件事不要告訴莫懷。”
溫宛沒想到事情折磨順利。
高燁雲和溫宛相視一笑,特別是溫宛說道自己死的時候更加忍不住了。
雲南偷偷摸摸來到了一個荒廢的院子裏。
“出來吧。”
雲南已經看到了窗戶後邊的人影。
“參見主上。”
那人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
“不是說我在外的時候不要找我嗎?怎麼回事?”
雲南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那人。
“只是這次屬下不得不提醒主上,你剛纔救的那個女人是我們的任務,我們必須要殺死她。”
雲南的手下站了起來。
“江雨,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的事你也敢管,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雲南的語氣極度冰冷。
“主上,玫瑰組織從來不失信於人,這次也不可以,那人已經給了我們離魂碎片。”
江雨很爲難,這是從玫瑰組織創建的時候就有的規矩。
“如果我非要呢?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