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衛曉曉和趙曜。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逸王的確讓人生疑。
所以,得查清楚纔行。
"體弱多病....."衛曉曉抓住了這個重點詞:"這種人,誰敢去剌殺啊!真是多此一舉。“
"這個逸王我知道。”祁景走了進來:"的確體弱多病,他的飯,就是藥,從小到大,都靠藥吊着呢。”
看到祁景,衛曉曉的表情緩和了幾分:"你也沒有辦法?”
看來,這逸王是請過祁景醫病的。
祁景揺了搖頭:"徒兒無能,他那身體實在怪異,中毒也不是,胎毒也不是,五臟六腑也沒有什麼異常,可就是常年病着,和紙人兒似的,一碰就能倒,嬌弱的很!"
提起逸王爺,祁景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是他這一生中,極少無法醫治的病人之一。
當年趙曜的寒毒是之二。
不過此時,祁景的臉色亮了一下:"或者師傅你有辦法。”
"我可不是聖母瑪麗亞!"衛曉曉聳了聳肩膀:"我救人一向都是有條件的。”
就算沒有條件,也得拿出足夠的診金來。
她衛曉曉就是這樣現實的人。
祁景點頭,他也一向如此。
所以,他覺得衛曉曉天生就應該是自己的師傅。
"這個人有問題,再查!看看昨天的刺客是怎麼回事!"趙曜是不會置喙衛曉曉的事情,他倒是希望她只醫治自己,其他人都別管。
其實他是喫醋的。
特別是醫治其他男人時,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在他的觀念裏,看其他男人就不對。
不管看多少!
祁景也同意趙曜的說法:"嗯,事情的確太過巧合了,是得查清楚。”
必須得查得清楚明白纔行。
趙曜這邊派了人出去查這個逸王爺了。
這一切太過巧合,若說沒有關係,他可不信。
而且眼下來看,這逸王爺是先懷疑到他們這些人頭上了。
"會不會地下那些人,與這個逸王爺有關係!"衛曉曉眯了眸子,眸底閃着冷芒:"不過,他也太沉不住氣!”
?6?1他是覺得這個箭的傷口一查就能查出來。"趙曜也笑了一下,面上的冷意極沉:"他是查傷口,那麼極有可能就是他。"
"他這是不怕我們曝光他。”衛曉曉卻覺得這個人太無恥了。
不僅把手伸向大秦,想要除掉趙曜,還盯着她衛曉曉的嫁妝。
這是沒錢了嗎?
真是不要臉。
"看來,我們得再做點什麼。"趙曜卻笑了,想到了李小姐和衛曉曉的那些嫁妝,得做點文章纔行。
"嗯。"衛曉曉用力點頭,嘴角也翹起一抹弧度。
他們兩個人也想到一塊去了。
眼下來看,可以刺激刺激這個逸王爺,不是說體弱多病嗎,倒要看看,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們倒是不懷疑,這逸王是裝病。
畢竟祁景也已經查看過了。
那麼,這個逸王應該活的很痛苦。
這是自己不好過,也看不得別人好過吧。
真不知道是什麼心裏。
當天,大梁皇城就有人說,有一夥人去鎮南王府偷王妃的嫁妝,還偷走了許多,說是對方可能太窮了。
不過,更多的是罵聲。
罵的很難聽。
這罵人的話,也是衛曉曉打好了稿子,讓青哲他們散佈出去的。
外面的市井上,就把話傳的變了味。
只有更難聽。
而且傳到了宮裏。
"這鎮南王妃的嫁妝被偷,怎麼傳到咱們大梁來了?"梁帝也有些懵,他的親弟弟遇剌,他不斷的派人尋找刺客,也是焦頭爛額。
此時臉色也是格外的難看。
嘴角緊緊抿着。
本來趙曜一來就給他一個下馬威,就讓他不爽。
現在,不僅逸王遇刺,連驛館也有刺客。
這真的是不讓人消停。
能活活把人逼死。
偏偏顧敬辰還說,火銃全部毀了,大梁得夾着尾巴做人了。
想要這些火銃佈防是不可能了。
更別說,大秦和天耀合作,已經在研製火銃。
這對梁帝來說,真的是晴天霹靂。
真是一件又一件,他甚至都無法喘息。
此時此刻,父子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刺殺逸王的刺客還沒有找到。
刺殺趙曜和衛曉曉的刺客卻有了線索。
一查,竟然查到了三皇子。
讓梁帝把三皇子喊來,當場就踹了好幾腳。
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生出這麼多的蠢貨來。
—比一^蠢。
太氣人了。
"一會兒,我去把老三帶去驛館吧,要怎麼處置,隨他們。"梁帝擡手撫着額頭,無奈極了。
整個人都不好了。
臉色極差。
顧敬辰點頭:"不過王叔說,鎮南王刺殺他的可能性極大。”
"你王叔."梁帝很不爽,其實也想把這個皇弟踹幾腳的。
這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鎮南王一直都在驛館,他如何能去刺殺他?還是鎮南王本人,別人的身手沒有那麼好,他是不是最近病的嚴重了!"梁帝快被逼瘋了。
有一個握着尚方寶劍的弟弟,是多麼痛苦,只有他知道。
真是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哄着。
想想他這個皇上太不容易了。
怎麼就這麼難啊。
現在還要考慮大秦和天耀聯手之事。
若他們一起攻打大梁,大梁就真的完了。
大梁的國力本也不及梁國。
"可能是有些嚴重。"顧敬辰眯了眸子:"可皇叔抓着此事不放,我們該怎麼辦?我去看過了,鎮南王的狀態極好,根本不像受傷的樣子。”
真是,一個個的,都病的不輕。
他也要抓狂了。
"既然老八要查,不如就查一下,到時候,他就死心了。"梁帝思慮了一下,低聲說着:"開一場茶花會,按照以往的規矩來。”
到時候,騎射,箭術,對打,一樣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