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自己解決這件事。
如果在上面走一圈,就能一筆勾銷,他沒有半點異議。
雖然所有人都說那裏不能去,去了就回不來了,他卻不怕。
若不是皇上下了旨意,將那一處列成了禁地,他早就去了。
顧敬辰還是擔心:“老三,這件事,可不是玩笑!"
他直覺的想要阻止三皇子。
總覺得不對勁兒。
"不知道,鎮南王爲何要去那裏?難道在尋找什麼?"顧敬辰還是挑眉問了一句。一臉的防備。
"只是覺得有趣而已,曉曉嚷着要去看看,本王就想着讓三皇子給開路。"趙曜也是說了一半的實話。
屏風後的衛曉曉狠狠白了一眼趙曜,這傢伙還真是張口就來。
都不用思索一下理由的。
顧敬辰攔不住,只能由着他們。
當即安排了馬車,幾個人向城郊行去。
也來不及去向梁帝彙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幾個人是乘坐了一輛馬車。
三皇子總會擡頭打量衛曉曉,他覺得衛曉曉太美了。
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甚至他覺得,死在衛曉曉手裏,都是榮幸。
他都是願意的。
這美麗的人兒,誰都是喜歡的。
馬車很快就到了禁地。
那裏是一片荒原,一眼就能看出上面有什麼。
可以說,除了枯黃的草,什麼也沒有。
可就是這裏,就是喫人的惡魔的嘴,彷彿隨時張着嘴,等人們跳進去。
如此可怕的存在,皇室也很忌憚。
開始還派人盯着,後來,那些盯着人也一個一個失蹤了。
最後總結出來,只要與這一片荒原有關的人和事,都有問題。
只要遠離就好了。
所以,才把這裏設成了禁地。
不讓任何人前來。
幾個人看着荒原,神色各異。
"去吧!"衛曉曉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本來也有些腿軟,此時聽到衛曉曉如此說,一下子膽子就大了起來,揚了揚頭,大步向荒原上走去。
他走了幾圈,一直走一直走。
從始至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什麼人會失蹤,會有魔鬼之類的,一樣也沒有發生。
這真的太神奇了。
趙曜和衛曉曉也對視了一眼。
眼底帶着不可思議。
看來,不觸動機關,是不會知道這下面有什麼了。
"老三,醒了!"顧敬辰很是擔心的跑了過來:"你已經走夠了。”
的確是夠了,也就是一片平原,走了這麼多圈,都快走遍了。
三皇子走回來,有意問向顧傾城:"王妃覺得,我跳的如何?”
這個時候,衛曉曉不想搭理三皇子,她甚至想親自去走一走。
那天可是親眼看着蕭山觸發了什麼。
放出了那些箭矢。
就那些箭矢的速度和殺傷力,平常人根本避無可避。
什麼失蹤,一定是死了。
這三皇子走了幾圈,沒有發現異常,只能放棄了。
不會出爾反爾。
當然,面對媳婦,臉皮就得夠厚。
不然怎麼能把媳婦留下來。
一行人回到驛館後,顧敬辰才說了茶花會的事情。
趙曜再次看衛曉曉。
他聽衛曉曉的。
"參加,當然得參加!”衛曉曉一臉的笑意:"既來之則安之,而且能趕上這大梁茶花會,也是緣份。”
這一場宴會是做什麼的,她和趙曜已經猜得八九不離開了。
他們倒是不怕試探,儘管放馬過來了。
顧敬辰還以爲會費些口舌的,不料,如此痛快。
真的太難了。
"好!三日後,我會親自來接王爺和王妃。"顧敬辰也籲出一口氣來,不管怎麼樣,都得給逸王一個交待。
到時候,逸王就能放棄了。
至於刺客,慢慢查吧。
送走了顧敬辰和三皇子,趙曜和衛曉曉就坐在那裏發呆。
他們都想不通禁區的事情。
真的太奇怪了。
難道不觸動機關,人就能平安無事?
"不知道蕭山還活着不!”衛曉曉扯了扯嘴角:“要是他活着,揪過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對付蕭山那種高冷自負的傢伙,打幾頓就好了。
主要蕭山太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就是活着,我們也見不到他。"趙曜眯着眸子:"看來,得再去一趟。”
"嗯,帶上秋木一起吧。"衛曉曉倒是不反對,直接把自己的徒弟豁出來了。
相信有秋木在,一定能護好趙曜的。
正在大梁遊玩的秋木打一個噴嚏。
他胖臉上的肉都晃盪了一下。
隨後他就接到了飛鴿傳書,讓他晚飯前趕到驛館。
秋木倒是願意去喫飯,衛曉曉做的飯,味道極好,他是終身難忘。
眼下,能喫到一頓,當然進十分樂意。
根本不問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事。
"青石也帶上。”趙曜看着門外的青石:"這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事,護好王妃就行!”
如果再有箭雨,怕是不會那麼幸運了。
趙曜一行人又去了一趟郊區,秋木和青石緊隨其後護着。
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了一圈。
卻一無所獲。
衛曉曉藉着月光,細細查找着機關的所在。
可地面平整的什麼也沒有。
幾個人很是失望的回了驛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顧敬辰那邊是無法套出有用的消息,不過,還有一個逸王。
倒是可以觀察觀察。
"昨天他們又去了.....”逸王府,面色蒼白的顧維壓抑着咳了幾聲,沉聲問了一句:"還真是找死。”
有人這麼作死,他都想幫幫他們了。
"現在可以肯定那日與蕭山一起去的人就是鎮南王夫婦,只是他們似乎......都沒有受傷。”屈海也是一臉疑惑的說着:"明明被射中了。”
他們對自己的箭,可是很自信的。
只要射中,絕對是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