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毒不會致命,卻能讓傷口無法癒合,而且傷口不會腐爛,這毒不解,青哲就會一直活在痛苦中。”衛曉曉心底也十分震撼,這麼惡毒的手法,只有段悟能想出來了。
而且青哲的傷口又深又長,人會相當痛苦。
衛曉曉的臉色相當難看。
只想殺了段悟來解心頭之恨。
"王爺還在宮中。”青哲急了,掙扎着要坐起來。
按住青哲,衛曉曉開口:"秋木和青石去了。”
秦逸寒一直有除掉趙曜之意,今天怕不會善了。
而且昨天夜裏有十幾個官員滿門被害。
這十幾個官員爲什麼會死,已經不言而喻了。
其實衛曉曉比任何人都擔心。
可她不能慌亂,得主持大局。
趙曜回來的時候,衛曉曉正在給岑戰處理傷口。
岑戰與青哲的情況一樣,都是中了幾種毒,體力不支,才戰敗的。
"曉曉!"一路走回來,趙曜的面色極沉,多。不過見到衛曉曉時,整個人都柔和了許
"你回來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中毒?"衛曉曉一臉緊張的看過去,聲音中難掩焦
她相信趙曜的能力和實力。
可對方手段太過卑鄙。
趙曜更是沒有半點防備。
趙曜揺頭:"那些人還傷不到我!"
一邊握了拳頭:"這段悟真是好手段,一夜之間,就逆轉了形式,百官現在根本不提讓秦逸寒退位之事,是全力相護。”
今日的大殿四周,藏了幾百個高手,想要擒住趙曜。
可惜,他們也低估了趙曜的實力。
能靠着一己之力,在戰場上拼出赫赫戰功,自然是有實力的。
"段悟擅用毒!"衛曉曉打了一個結,收了針線,纔對岑戰說道:”二哥得休養幾日。”
岑戰一接到消息,就去段悟的府上刺殺了。
他的身手不弱,可段悟不僅武功高強,還陰險狡詐,用了毒,岑戰只有敗的份兒。
好在沒被對方擒住,那樣麻煩才更大。
"看來,得先除掉這個段悟纔行!”趙曜冷聲說着:"秦逸寒也不能再留,他爲了保住帝位,竟然什麼手段都使的出來。”
給百官下毒,用解藥來威脅他們效忠。
用一個來歷不明的段悟,一夜之間將皇城攪得血雨腥風。
衛曉曉囑咐青岸照顧青哲和岑戰後,與趙曜一同出了院子。
"皇上要扶段悟爲國師!"趙曜的聲音裏夾着冷意。
"這個人當初是給顧維辦事的,野心勃勃,又怎麼會屈居在大秦!”衛曉曉冷哼:"大梁發生的那些事,秦逸寒不會不知道吧!"
"他自然是知道的,也是因爲知道段悟有能力有手段有實力,纔會選擇合作的。”趙曜的怕聲音裏夾着嘲諷之意,這秦逸寒想利用段悟,怕是不會那麼容易。
衛曉曉也很配合秦逸寒:"置之死地而後生!"
真的是豁出一切了。
"我們去見見段悟吧!"隨後衛曉曉隨手拿出一封信來:"探探他的底兒!"
林月將信給段悟送了過來,她其實不甘心留在段悟身邊的。
這個段悟不是什麼好人,她得防着點。
打開信,段悟的手卻抖了一下。
猛的將信捏在手中:”什麼人送來的信?”
他的面上染了一抹寒芒。
看得林月有些莫明其妙:"守門小廝拿來的。”
雖然林月在衛曉曉面前十分卑微,在段府卻不然。
她並不願意留在這裏。
她的目標是鎮南王府。
看了她一眼,段悟扯了扯嘴角:"你還不死心嗎?你覺得,憑你那點手段,能取得衛曉曉的信任嗎?”
衛曉曉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瞭解一二的。
林月不說話,眼底帶着不快。
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信有問題嗎?我去查查?”
她也沒在段悟面前隱藏自己的實力,她可是顧武的得力助手。
所以,她開始就瞧不起李丹洛。
那種手段,也只能是一顆廢棄的棋子罷了。
就是因爲知道李丹洛沒什麼用,顧武才林月派了出來。
"不用了!"段悟卻將手中的信紙用內力震碎,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封信。
他的面色還算平靜,心裏卻是翻衛倒海一般。
這字跡,他自然識得。
可他卻想不明白。
當天夜裏,段悟便去了城郊的一處莊子。
莊子不大,四周守衛森嚴。
衛曉曉和趙曜一直跟蹤到莊子外面,卻沒能進去。
"難道顧維真的活着....."青石有些懵。
白天剛把信送過去,晚上就來了這個莊子,這是有些聯繫的。
"不可能!"衛曉曉搖頭,當時的顧維已經油燼燈枯,就是不受傷,沒有衛曉曉施針,也活不過多少時日。
"這段悟的舉動有些奇怪!”青石還是不懂,怎麼接到信就來了這裏呢!
"雖然秦逸寒給段悟賜了宅子,卻安插了眼線,這裏於段悟來說,才更安全。”趙曜輕聲說着,聲音極低,只有身邊的人能聽到。
畢竟莊子四周都是暗衛。
不能打草驚蛇。
段悟是三更天才離開莊子,他還是十分謹慎的,生怕被人發現這裏的存在一樣。
"主子,我去殺了他!"林殘看着段悟遠去的馬車,拔出腰間的軟劍,沉聲說着。衛曉曉擺手:"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第二天,趙曜沒有去早朝,而是陪着衛曉曉去萬安堂。
女子已經醒了過來,她的臉毀了,人也被毒啞了,不過,見到衛曉曉時,還是感激的哭了。
其實她早就放棄了,落到那些人手裏,一定沒有活路。
不料,她還能睜開眼睛。
衛曉曉看着她那雙絕望中燃着火苗的眼睛,倒是很欣賞。
這樣的折磨之下,還沒有徹底絕望。
沒有白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
"他的嗓子無法發聲。”衛曉曉對着祁景說道:"這個交給你處理了。”
"是,師傅!"祁景答應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