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雲華郡主,卓文並不瞭解,只知道之前一直都針對衛曉曉。
想着可以從她口中知道一些關於衛曉曉的過去。
不料,他竟然中了招兒。
大白天的,還被人給撞見了。
此時看到秦逸寒,卓文想死的心都有。
他直接跪了下去:“請陛下賜屬下一死!“
他的一切,都被雲華郡主給毀了。
此時雲華郡主卻笑了一下:“以死明志嗎?不必,我告訴陛下,是我勾引你的!”
“炎雲華,你還要不要臉!“秦逸寒險些吐血,只覺得心口處氣血翻涌,此時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他當然知道雲華郡主離不開男人。
卻怎麼也沒想到,把手伸向了卓文。
以後,他與卓文之間怕是無法像從前那樣互相信任了。
“請陛下恕罪!“卓文一張臉早全是羞愧難當,恨恨握着拳頭。
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這對於他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來人,將雲貴妃送去慎刑司。“秦逸寒咬牙切齒的說着:“大刑侍候!“
落到他手裏,別想好過。
“陛下,最好想清楚!“雲華郡主卻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南疆有一種蠱,名爲子母蠱,母蠱若死了,子蠱所在的載體也會腸穿肚爛而死。”
秦逸寒的身形僵了一下。
他接觸過南疆的人,自然知道。
此時惡狠狠的瞪雲華郡主:“什麼意思?”
“昨天夜裏,陛下表現不錯!“雲華郡主笑了一下:“這可是出自柳家的子母蠱。”
這一刻,秦逸寒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
“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擡手就給了雲華郡主兩巴掌:“賤人!朕要殺了你!“
這兩巴掌用了全力。
然後又吐了幾口血。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
雲華郡主一開口,他就明白了。
“陛下不會捨得殺臣妾的。“雲華渾不在意的說着:“昨天的交杯酒裏,臣妾放了一些陛下十分熟悉的東西——紅塵!“
這話,險些讓秦逸寒暈過去。
擡手恨恨指向雲華郡主:“你,你是個瘋子!”
此時的秦逸寒眼珠子通紅,恨意滔天。
那樣子,恨不得生吞了雲華郡主。
他突然想到,雲華郡主出事後,去過幾次萬安堂。
他當時沒有去想什麼,畢竟雲華郡主一直都與衛曉曉是死對頭。
可此時此刻,他才覺得,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陛下!”卓文見秦逸寒一張臉灰白灰白的,本就受了重傷,再這樣被剌激,怕是撐不過去。
也顧不得其它,扶着秦逸寒就走,一邊吩咐身後的人:“把這個賤人送去慎刑司!“
畢竟之前秦逸寒下過命令的。
雲華郡主卻完全不在意,只是冷笑了一聲:的,就得怎麼把我請出來。”
衛曉曉這邊也聽說了宮裏的事,一邊給藥田澆水,一邊笑道:“這雲華郡主真是個狠人!“
不過當初炎雲華就是爲了報復秦逸寒才嫁進宮裏的。
她想弄死秦逸寒,做不到而已。
不過眼下,讓秦逸寒生不如死的活着,更好。
趙曜提着桶,緊隨衛曉曉身後。
衛曉曉的孕肚有五個月了,因爲是雙胎,有些大。
人倒是還算靈活。
可趙曜怕她有事,隨時都護在她的身邊。
生怕出意外。
他昨天夜裏,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秦逸寒,就是不想大秦陷入亂局。
他得陪媳婦。
“也是秦逸寒活該!“趙曜說的十分認真,一邊擡扶了衛曉曉。
“趙曜,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手段卑鄙了一些?”衛曉曉之前可是什麼也不在意的,可此時,她在意趙曜了,不想太幻滅。
甚至一舉一動,都會格外注意。
“不會,若換作是我,他會更慘!”趙曜一臉笑意:“而且,我媳婦,做什麼都是對的。”
讓衛曉曉心情大好。
點了點頭:“嗯,算你聰明!“
雖然怕幻滅,可趙曜要是敢直接說她的不是,她可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這話,趙曜也一陣後怕。
以後,也要遵循此原則!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大梁那邊有消息了吧,苗清蘭給祁景傳信說,計劃有變。”衛曉曉心情很好,此時將放下手中的盛水的勺子。
趙曜忙接了過來,順手遞給了一旁的管家。
然後扶住衛曉曉纔開口:“是有些變化,全靖良這一次被身邊的人設計,險些成了顧武手中的傀儡,他咽不下這口惡氣,要直接報仇!“
“嗯,要是能將十八萬大軍重新調度,的確可以一試。“衛曉曉點了點頭:“這一次,多虧苗清蘭。”
“只是….“趙曜有些擔心:“當初是秦逸寒將她送進萬安堂的。”
這一點,就讓他們不敢完全相信苗清蘭了。
隨後趙曜又想到了什麼,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黑玉鐲:“這是南疆四大家族之首的苗家家主信物,段悟卻完全不在意。”
他看人很準。
段悟那眼神騙不了他。
是真的半點都不感興趣。
他已經派人去查霧都段家與南疆的關係了。
能查清楚,就更能弄明白段悟爲什麼不稀罕這個黑玉鐲了。
衛曉曉也去看那隻黑玉鐲:“的確得好好查一下。”
皇宮裏,卓文親自到慎刑司大牢外面,跪求雲華郡主回宮。
當天,秦逸寒忍着噁心與雲華郡主纏綿了一夜。
“陛下若是覺得噁心,可以讓卓文來啊!不過,噁心就對了!“雲華郡主笑的沒心沒肺。
她在知道秦逸寒做的那些事情之後,她的心就死了。
她真的恨透了秦逸寒。
她堂堂護國公的女兒,與公主的地位不相上下,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當然會恨。
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其實我挺喜歡卓文的,比皇上.強多了!”雲華郡主又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