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夫君死後,我被迫成爲皇上的掌中寶 >第26章 血口噴人
    他是真心實意將花宓當成妹妹的,必然不會有所隱瞞,所以纔會將查到的消息告訴花宓。

    可同時他也不希望花宓爲了葉傾羽而去冒險,他雖然不是皇家出身,但對皇家的事還是多有了解,皇家有太多的骯髒事,花宓不該和皇家扯上任何關係。

    “陳大哥,傾羽哥哥的事我心裏有數,你無需爲我擔心,日後你也不要插手傾羽哥哥的事了,我會查出真相的!”

    花宓苦笑一聲,皇家的確是有太多齷齪事,只是開弓沒有回頭路,她回不了頭,葉若塵也不會讓她回頭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陳玄瑾摘出去,她會查出真相,會帶着害死葉傾羽的人一起下地獄。

    “阿宓,你爲何這麼犟,賢王他已經走了,你就算查出真相又能如何,難不成賢王還能活過來!”陳玄瑾沒想到花宓如此固執,苦口婆心的勸解。

    “陳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心裏有數,雖然傾羽哥哥不能活過來,但我不能放任真兇逍遙法外!好了,陳大哥,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她的光沒了,害光隕落的人又怎麼能安然無恙呢?

    花宓眼珠子轉了轉,她出宮也好些時辰了,得儘快回去了,若是讓葉若塵發現就不好了。

    “阿宓,你急着回府嗎?我送你回去吧!”陳玄瑾還不知曉花宓被葉若塵囚禁後宮的事,還以爲她住在賢王府,開口就要送她回去。

    此時的客棧外被御林軍裏裏外外包圍着,客棧老闆哪裏見過這架勢,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葉若塵慢條斯理喝着茶水,看着倒是和平常無異,只是他那快要殺人的眼神不斷掃過二樓花宓所在的房間。

    “這位大人,敢問您前來所謂何事,小人絕對沒有做過偷雞摸狗的壞事!”客棧老闆見外面半天沒有動靜,打着膽子顫顫巍巍走了出來,渾身的肥肉似乎都受到主人的影響,一抖一抖的。

    葉若塵只是冷冷一眼掃過,給了他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阿宓,你說過不會逃跑的,可爲何要騙朕!

    葉若塵周身的氣氛變得很奇怪,小安子雙手趕緊搓了搓自己的肩膀,腳步也朝旁邊退了一步。

    而臘梅也跪在大廳裏面,她悄悄擡起頭,默默嚥了咽口水。

    “陛,陛下,您怎麼來了?”她心裏慌得不行,額頭也冒着冷汗。

    “怎麼,朕不能來這嗎?那個要帶走阿宓的野男人是誰?”葉若塵緊緊捏住手中的茶杯,手背上的青筋都面目猙獰的顯露出來。

    “陛下,您誤會了,娘娘她沒有要走,至於陳公子,他和娘娘的關係並不是您想得那樣!”

    臘梅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她不知道葉若塵怎麼會出宮,也不明白他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你個賤婢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想替姐姐隱瞞,那個陳玄瑾和姐姐關係密切,姐姐未嫁給賢王時還數次提過他呢!”

    花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蓮步輕移走了進來,她也是剛剛纔想起來陳玄瑾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三小姐,你……”臘梅其實是想問她爲什麼會在這裏,還想問她怎麼會知道陳玄瑾!

    “臣女參見陛下!陛下,您可別聽這丫頭胡言亂語,姐姐她和那個陳玄瑾早有私情,這都是臣女親耳聽到的!”花嬈說得倒也不算假話,她的確是聽到過花宓和臘梅提起過陳玄瑾。

    那日是花宓及笄的日子,辦得也還算風光,就連承國公都送了花宓一件不輕不重的禮物。

    她那時更是看不慣,想要去嘲諷花宓幾句,誰知居然在花宓房間外聽到二人的對話。

    從她們對話中她得知那個叫陳玄瑾的男人居然給花宓送了一整盒的粉色珍珠。

    那時的她憤憤不平離去了,花宓不過就是一個孤女,哪裏配得到這些,後來她讓人將那粉色珍珠偷了過來,花宓還傷心了好久。

    現在想來確實是有問題,那個陳玄瑾對花宓一定有不一樣的感情,不然爲何送她這麼貴重的物件。

    “三小姐,你別血口噴人,我家娘娘和陳公子之間清清白白,並無逾矩之處!”

    臘梅怒不可遏的等着花嬈,眼底滿是憤怒,爲何這些人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花宓,究竟是爲什麼?

    “你花三小姐,朕問你,你的話可屬實,若是有一句假話,朕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對了,別妄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那信是你讓人送來的吧,朕和阿宓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葉若塵不愧是帝王,自花嬈出現就明白了前因後果,她做這一切無非就想告訴他花宓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想讓他厭棄花宓,只是花嬈猜錯了一點,不管花宓做了什麼,他永遠不會厭棄她!

    “陛下,臣女說得都是實話!”花嬈擡起頭癡癡看着葉若塵,卻意外瞥到他臉上的巴掌印,她的心裏是又酸又澀。

    這個巴掌印是誰打得不言而喻,除了花宓那個賤人還有誰敢打葉若塵,她苦苦追尋的男子居然被花宓這樣對待,她如何能甘心!

    花宓,日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姐姐她都和那個陳玄瑾一直都有書信往來,臣女覺得陳玄瑾對姐姐來說可能很重要,不然姐姐也不會冒着這麼大風險出宮!”花嬈眼珠子轉了轉,花宓和陳玄瑾的關係必然不簡單。

    若說是他們之間沒有半分私情,她定然不信,若沒有私情,爲何寫書信時會稱花宓爲阿宓,這樣親密的稱呼只有親近之人才會叫。

    “聒噪!”葉若塵手指微微一頓,看到那封信時他突然有了一個念頭,要將花宓手腳打斷牢牢鎖在牀榻之上,讓她哪裏也去不了。

    哪怕是到了現在,這個念頭依舊存在,信上的字字句句都像在剜他的心,原來花宓突如其來的示好只是爲了其他男人。

    花宓難得的一次居然是爲了要和其他男子私奔,他恨,恨透了那個叫陳玄瑾的男人,他要陳玄瑾死。

    阿宓啊阿宓,你讓朕拿你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