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陛下,陛下他真是好狠的心啊,嬈兒不能有自己的子嗣,那

    日後還怎麼進宮,別說是進宮了,就是下嫁到其他人家,那也會被人看不起的。”

    緋煙捏了捏衣衫,滿眼的痛楚,她的女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這日後該如何是好啊!!

    “郎中,家妹的身子還能不能恢復,就算是用再名貴的藥材也一定要將家妹的身子調理好。”

    花遲周身圍繞着一股冷氣,他無奈的閉了閉眼睛,禍害,花宓那個賤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不過就是來了一趟承國公府,居然鬧出這樣的事,真是該死啊!

    “夫人,少爺,小姐的情況你二位應當也是清楚的,老夫沒有什麼把握,只能盡力而爲。”

    胡郎中頓了頓,然後輕聲開口,如今花嬈的情況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如此就多謝吳郎中了,請郎中務必要將小女身子調理好。”

    緋煙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希冀的看着胡郎中。

    胡郎中對她的眼神倒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樣的眼神他一天可以見好多個,他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承國公府瀰漫着一層淡淡的烏雲,所有人都知道承國公府最疼愛的三小姐出事了。

    承國公,緋煙和花遲的心情都不好,那些下人當差的時候都得打起十二分的心思,就怕一不小心出了錯。

    皇宮門口馬車悠悠的停了下來,外面的人什麼話也不敢說,只能大眼瞪小眼。

    子寧走上前去想要將簾子掀開,可是還不等她靠近馬車,就被臘梅拉走了。

    “臘梅,你做什麼?”子寧不解的看着臘梅,她眼底滿是疑惑,似乎不明白臘梅爲何要將她拉開。

    “我還想問你,你想幹什麼呢?”

    臘梅壓低了聲音,小聲問了出來。

    “這不已經到皇宮了,我去扶娘娘下來。”

    “你個榆木腦袋,陛下在裏頭呢,若是他二人在裏頭有什麼親密的時候,你這樣做不就打擾到他們了。”

    臘梅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着。

    “在馬車上做親密的事情?”

    子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葉若塵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是啊,好了,我們站遠點吧!”

    臘梅攏了攏身上的斗篷,然後拉着子寧朝遠處走了走。

    何止是做親密的事情,那種事葉若塵和花宓都在馬車裏面做過,如今的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好!”子寧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還時不時朝馬車裏投去一個好奇的眼神。

    其實她想問親密的事情是什麼事情,是親親抱抱還是什麼?

    但礙於眼下的情況不太合適問,她也就沒有問出來。

    葉若塵緊緊摟着花宓,看着花宓的睡顏他卻是越看越喜歡。

    大手一寸一寸撫摸過花宓的臉蛋,此時的他眼裏滿是柔情蜜意。

    “真是一個貪睡的小豬。”葉若塵貪婪的看着花宓的眉眼,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一股滿足之感。

    原來花宓什麼都不需要做,不需要愛他,只需要靜靜待在他身邊他就會滿足。

    熟睡中的花宓感覺到有一隻大手不停在她臉上徘徊,她嘟了嘟嘴,小聲的嘟囔一句。

    “別鬧了,傾羽哥哥。”

    一句傾羽哥哥一下子就讓葉若塵的周身凝固成冰,傾羽哥哥,葉傾羽,原來花宓是將自己當成了葉傾羽。

    他擡起花宓的下巴,還不等花宓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了花宓紅脣上。

    “唔,不要!”窒息感讓花宓醒了過來,看到臉色不太好的葉若塵,她不禁有些疑惑,這又是在發什麼瘋?

    或許是因爲剛睡醒的原因,她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裏也帶着一絲絲懵懂。

    “唔,塵哥哥,你幹什麼呀,放開我。”

    花宓也不知道葉若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邊感受着葉若塵熾熱的吻,一邊推搡着他。

    “幹什麼,阿宓,我問你,你剛纔夢到了什麼?”聽到她這麼問,葉若塵冷笑一聲放過了花宓的紅脣,他的大手重重捏着花宓的下巴,眼底滿是審視的看着她。

    花宓被這個眼神看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就是夢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花宓搖了搖頭,有些糾結的開口。

    她的確是夢到了以前的事情,那是一個三月天,她,葉若塵和葉傾羽三人相約去賞蓮。

    只是走到一半時葉傾羽身子不舒服就沒有去了,她本來是想和葉傾羽一起回去的,但葉傾羽說什麼他不能看到蓮花,就讓自己將她的那一份也看了,後來她無奈,只能依着葉傾羽的意思。

    那一日她和葉若塵一起去看了蓮花,可是卻在船上睡着了,還做了一個夢,一個她和葉傾羽之間的春夢。

    那日她睡醒之後身上居然出現了許多小紅點,從脖頸到腳都有,好些日子才消了下去。

    剛纔她就是夢到了那個春夢,花宓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該不會是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然後被葉若塵聽見了吧?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排除這個可能。

    “以前的事情,你該不會是夢到葉傾羽了吧?”

    葉若塵的眸子微微眯起,他不悅的說着,似乎只要是花宓敢說出一個是字,他就會隨時翻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夢到傾羽哥哥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心心念唸的人就是傾羽哥哥,我和他相處的時間很多,夢到他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花宓冷冷哼了一聲,她說得自然是實話,那時候的她一整天到晚都粘在葉傾羽身邊。

    若不是顧及到男女有別,她可能晚上都會一直跟着葉傾羽。

    “不是什麼大事,你如今是我的女人,卻夢到了旁的男人,阿宓,你的膽子還真是大。”

    葉若塵健壯的身軀不斷向花宓靠近,他將花宓壓於身下。

    “起開,我不想和你說話。”

    花宓覺得就是在發瘋,她也沒必要和一個瘋子多說些什麼。

    “不想和我說話,那你想和誰說,是葉傾羽嗎?不過他已經死了,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和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