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和花宓真有關係也就算了,可是他和花宓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葉榛這般無理的猜測實在是太過分了。

    “擔心本宮,擔心本宮被她連累,長孫瑾瑜,你到了這時候還要騙本宮,本宮是長公主,就算是陛下知道我殺了花宓,那又怎麼樣,難不成陛下還會殺了本宮給花宓抵命嗎?本宮是長公主,是陛下的皇姐,花宓她不過就是一個外人你覺得花宓一個外人比得上本宮?”

    葉榛是真的笑了,難不成長孫瑾瑜覺得在葉若塵心裏花宓比她重要,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花宓就是一個外人罷了,她可是葉若塵的皇家,二人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有血緣關係,和花宓比起來應當花宓纔是一個外人。

    “公主,你真覺得花宓死了陛下就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他不會的,若是花宓死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長孫瑾瑜輕輕嘆息一聲,然後悠悠開口,他說得可都是實話,前世時葉若塵爲了給花宓報仇,可是親手殺死了葉榛。

    在葉若塵心裏,只有一個最重要的人,那就是花宓,只有花宓纔是最重要的。

    任何人比不上花宓在葉若塵心中的地位,就算是江山也沒有花宓重要。

    這一些可都是他重活一世才知道的,若沒有前世的那些記憶,他自然也不會知道葉若塵如此愛花宓。

    葉若塵爲了一個女人可都快要瘋了,其實他不是很能理解,那個花宓似乎就是長得好看了一些,也沒有什麼蠱惑人心的本事,可是爲何就是勾得葉若塵瘋魔呢?

    “不會放過本宮?本宮告訴你,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本宮是陛下的皇姐,那個花宓她不過就是一個外人,陛下不會對本宮怎麼樣的,反倒是你,一心偏袒花宓,可是和她有什麼私情。”

    葉榛嘴角微微一揚,眼睛直直盯着長孫瑾瑜,她想看看長孫瑾瑜對花宓究竟是什麼意思。

    “有私情,公主,你爲何總是這樣呢?我都說過了,我的心裏只有你,沒有別人,是不是要我把心剜出來給你看看,你才知道我有多愛你。”

    長孫瑾瑜霸道的將葉榛摟到懷裏,他是真的累了,面對葉榛的猜忌,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清白兩個字他一早就說累了,可是葉榛偏偏不相信他。

    “長孫瑾瑜,你說你愛我,可是本宮壓根就感受不到,本宮什麼都感受不到,你對本宮的愛意本宮感受不到,只看出來你一次又一次偏袒花宓,只看出來你爲了花宓一次又一次和朕作對,長孫瑾瑜,這就是你的愛嗎?”

    聽到長孫瑾瑜這樣說,葉榛是真的樂了,愛嗎,很抱歉,她真的感受不到。

    若是他們相處的時候不提花宓,那自然也就是可以和睦相處的,可是一旦提到了花宓,二人定然就會勢同水火。

    “榛兒,花宓的事情我有不知道該如何和你說,我說了你定然也是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會覺得我就是在胡言亂語,不過我可以發誓,我此生此世都只會喜歡你一人。”

    見葉榛似乎是要掙脫他的懷抱,長孫瑾瑜緊緊摟住了葉榛的腰肢,不讓葉榛動彈半分。

    “我長孫瑾瑜今日在此立誓,此生此世只會喜歡葉榛一人,定然會愛她寵她,絕不負她,若是有朝一日服了她,那就讓我不得好死。”

    長孫瑾瑜擡起右手,然後豎起兩個指頭髮誓。

    “你,你爲何要這樣做?”見長孫瑾瑜居然肯發誓,葉榛的心底可是非常震撼的,她真的沒有想到長孫瑾瑜居然願意做到這一步。

    “爲何要這樣做?自然是我的公主不相信我,所以我想讓我的公主相信我,我真的只喜歡你一人,和花宓沒有半分私情,你只需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駙馬,是不會害你的。”

    見葉榛的情緒一下子就消失了,長孫瑾瑜勾脣一笑,然後低頭含住了葉榛的紅脣,直把她吻得面色發紅,受不了喘息才放開她。

    “唔,你,你放開我。”

    “公主,不要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能夠看到公主喫醋,我可是很開心的。”

    長孫瑾瑜將葉榛癱軟的身子摟在懷裏,然後一個公主抱就抱了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現在還是白日,白日不可……”

    葉榛臉頰上掛着兩抹通紅,看得長孫瑾瑜心神一蕩。

    “公主,白日不可什麼,你想什麼呢,我不過就是看公主都快站不住了,所以想讓公主去軟榻上坐着。”

    見葉榛似乎是誤會了什麼,長孫瑾瑜趕緊打趣說着,沒想到他家公主居然還會有如此可愛一幕。

    “你,你……”

    葉榛瞪大了眼睛,然後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我怎麼了?公主你想哪裏去了,好了,別想那些了。”

    長孫瑾瑜將葉榛放在軟榻上,然後拉起了她的手,二人的手十指相扣,緊緊扣在了一起。

    “公主,我們一早就是夫妻了,你要相信我的,無論如何都應該相信我的,我不會喜歡其她女子的,其她女子就是再好,也沒有我的公主好。”

    長孫瑾瑜將葉榛摟在懷裏,輕聲低喃,葉榛真的很好,他這輩子不會再喜歡上旁人了。

    此時的長孫瑾瑜壓根就不會知道,一輩子很長,會發生許多事情,他對葉榛的愛也不是可以持續一輩子的。

    “你,你最近是怎麼回事,爲何盡說一些油嘴滑舌的話,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聽到長孫瑾瑜這樣說,的心底自然也是喜滋滋的,她的夫君喜歡她一輩子都只喜歡她一個人,她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長孫瑾瑜之前明明就是一個君子端方的公子哥,如今居然也學得油嘴滑舌的,還真就是沒有想到。

    “自然是從書裏面學來的,都說了,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裏可是什麼都有的。”

    長孫瑾瑜輕輕一笑,低頭吻上了葉榛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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