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說什麼,確實,因爲我們不願意將女兒賣了,所以也算違背的孃的意願,你不給錢就不給吧。
爲了生存,我和大哥兩大男人舔着臉的當了媳婦的嫁妝買了這兩頭牛,靠趕車維持生計。
靠大家的幫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這老三就又來找我們要東西。
要知道當初分家家裏所有的錢都歸了他,真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找我們要錢買過濾缸。”
苟父說的這些話雖然是苟琪教的,但也是他內心覺得委屈的。
雖然現在家裏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窮困,但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是當過苟母的嫁妝的。
而且苟父說的這些話也是大伯的心聲,他家現在還沒有苟琪家賺的多,雖然說苟琪給大伯母的工錢不少,但這短短的幾個月也不足以讓他們從窮困潦倒變成富有。
“哎呀,這不就是認個親戚當女兒強行嫁給傻子的那戶人家嘛。”二富聽到苟父說“賣女兒”幾個字,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在人羣中用很大的聲音和一旁的朋友“閒聊”。
“我去,不是吧,這是一開始就想送自己親哥哥的女兒過去啊。
這可太不是人了。”
“我怎麼聽說苟二哥家的女兒才三歲還是四歲啊,這樣小的小娃他們就想往傻子身邊送?”
“我說苟家兩位哥哥怎麼好好的城裏生活不要偏偏要去鄉下,做這趕牛車的辛苦生活。”
“我要是遇見這樣的兄弟,我也走,太不是東西了。”
“你都說了他不是東西了,連人家三歲小女娃都能惦記,惦記價值一百兩的過濾缸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嘛。”
……
圍觀的人在二富和苟康安的帶領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故事的大概構架。
讓那些不明就裏的人從中聽見了故事的前因後果。
“真的嗎?這老三這樣,那位老婦人就不管管嗎?”
“管?怎麼不管?
他們爲什麼分家,不就是那個老太婆要求的嘛,要麼分文不要的分家,要麼就把那三歲女娃送出去。
你說你要是那女娃的父母你怎麼選?”
“不是吧,這可是她的親孫女啊?”
“親孫女又怎麼了,我看人家老太婆的意思就是能換錢的纔是親孫女。”
“我去,這麼噁心的嗎?
還好苟二哥他們分家了喲,不然還不被這老太婆給都賣去了。”
“呸!你們懂什麼,我是他老孃,我找他要點東西怎麼了?
用得着你們這些外人說三道四的。”
老太婆原本想用不孝的名頭壓苟父他們,可惜這還沒成功就被人羣中不知道是什麼人給抖了老底,她現在只能用她是苟父他們的娘這個身份來讓圍觀的人閉嘴了。
“再說了那過濾缸誰不知道就是他們兩兄弟倒騰出來的,現在全城都在用,我這個做孃的怎麼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