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完全忽略了苟父之前就說了要給一個的話。
“也是啊,確實過濾缸是苟二哥家的,我聽說好像是朝廷讓他們弄的。
這應該也賺了不少錢吧,給老孃一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要是都不願意,那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圍觀的人中自然有剛到的,自然沒有聽見苟父最開始說的話。
“怎麼不願意了,人家一開始就說給,結果這家人獅子大開口的要十個。
聽起來不多吧,可十個等於一百兩呢。
分家的時候一文沒給,這會直接要一百兩,是你你願意啊?”
“就是,要我說就是這老太婆自己作的,多麼孝順的兩個兒子啊,居然活生生的給逼走。
逼走就逼走吧,人家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又想從人家身上撈到好處,這真的是太可恥了。”
二富的朋友似乎看出了老太婆的意圖,不就是想要說苟父他們不孝嘛,那對不起,這孝字上人家也能站住腳。
“一口氣要十個,是不是準備幫忙賣啊,說起來這也是個好生意,我要是有本錢我也想進點貨來賣。
他們這兄弟之間應該能拿到成本價吧。”
人羣裏配合着之前的內容,自然就有人說起買賣的事。
畢竟一家人怎麼都用不上十個缸,那多餘的是個人就能想到是會拿去賣的。
“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啊,可我三弟說不給錢,十個缸一個都不給錢,我才知道他這是要白拿,白拿啊。
苟父說到這,就想起苟琪和宋玉澤簽訂的三七分的協議,雖然他這會沒有說明,但圍觀的人自然也都懂的。
特別是有二富這樣的人在人羣中給那些沒有反應過來的人提點。
所有人的心中都知道這缸是和朝廷有關了。
而且這種猜想原本就一直在大家心中存在,現在苟父又說的這樣模棱兩可,更加加深了他們的懷疑。
有的時候不用將話說的太透,聽話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將話進行腦補。
這會圍觀的人也就是這樣的情況,大家都在想着苟父說的那個情況。
有些稍微懂的人甚至都表示不只是板子這點小懲罰了,說不定還有可能背上枷鎖發配充軍等等。
“黑!真黑!這是把自家兄弟往死裏霍霍啊,太可恨了。
這樣的人家可的多多提防纔是。”
“對對對,是苟家對吧,記下了,回去就給親朋好友說說,可別被這家人給粘上了。”
這話說出了大多數圍觀人的想法,這老太婆可就不願意了。
她那小孫子纔剛入學,將來還要娶妻的,要是這些人真的將他們家避如蛇蠍了,那她的小孫子還怎麼娶媳婦。
“給錢,怎麼不給錢,是他自己沒好好聽老三說,我們說好的給錢的。
一個缸我們給……”
說到這老太婆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