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北玄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勿不要在鬥詩的時候還要分心想其他事情。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因爲如此,居然被陳北玄給盯上了。
“我沒興趣!”
李恆連忙拉起兩女,他知道陳北玄這樣的人,定然是死纏爛打。
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恐怕會追上了。
於是李恆左手拉着郭照,右手拉着融新月,連忙往外面跑去。
當然他是通過後門跑的,這讓陳北玄也措不及防。
“李兄弟,再考慮一下吧,你有這樣的才能,不參加中原文壇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北玄當然會繼續勸說李恆,只可惜李恆已經不在包廂內了。
半響之後,陳北玄沒有得到李恆的迴應。
他繼續高呼說道。
“李兄弟,中原文壇多是先賢大能,如果你能夠得到先賢大能的賞識,定然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更何況有了名聲之後,入仕爲官也方便許多。”
陳北玄不知道李恆喜歡什麼,他只能挑一個又一個優渥的條件來誘惑李恆。
只可惜他不知道李恆此時早就溜之大吉。
上官雲天可不像陳北玄那麼有禮貌,他此時已經來到包廂前面,拿起扇子挑開包廂的簾子。
只見裏面空空如也。
上官雲天扭頭回望。
“別喊了,陳前輩裏面的人已經跑了。”
陳北玄聽到上官雲天說李恆已經跑了,他臉上那個叫一個焦急呀。
他對着門外就跑了出去。
“陳前輩你要去哪裏啊?”
上官雲天還沒有和陳北玄比試過了,現在陳北玄就要跑了,他當然不甘心想要衝上前,攔下陳北玄。而陳北玄步伐矯健,豈是他可以追得上的。
於是乎,丹陽城的街頭開始上演着滑稽的一幕。
李恆拉着兩女,拼命的往前面跑,陳北玄在後頭追,上官雲天臉色慘白,差點要暈倒在街頭,而他還鍥而不捨地追在陳北玄的後面,口中喃喃喊着陳前輩。
好在李恆早就逃之夭夭,他的蹤跡沒有讓陳北玄追蹤到。
“呼呼呼!”
李恆喘着粗氣,他連門口的馬車都沒有坐。
身邊兩女香汗淋漓,許久沒有運動了,他們此時也是累得夠嗆。
“大王,爲何要跑呢,陳北玄再如何也不過是大王的子民而已,大王難道還懼怕一個子民嗎?”
郭照有些不解地問向李恆。
李恆擺了擺手,隨後拿出手帕給郭照和融新月擦去汗水。
“你不懂,像這種人眼裏面只有文學,若我被他追上,免不了一番糾纏,我懶得和他糾纏。”
李恆倒還好,他本就身體健壯,而且又有武功打底。
只是苦了兩女。
此時他們來到了一處酒樓。
“我帶你們上去好生喫喝一番再回宮,如何?”
爲了補償兩女,李恆決定帶他們上樓喫喝一番。
畢竟宮中的食物再好喫,喫多了也會膩,而換種口味,嘗一嘗這民間的食物,兩女興許會特別高興。
果然兩女一聽到李恆要到這不起眼的酒樓喫飯,眉眼立馬高興了起來。
三人走進酒樓,正好避開了追過來的陳北玄。
陳北玄經過酒樓,他當然不會覺得身後的酒樓就是李恆進去的地方。
他在酒樓的門口轉悠了一會兒,隨後朝着另一個方向衝了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李恆已經帶着兩女坐上了酒樓的偏房。
這一頓可把兩女給喫美了,畢竟她們已經是許久沒有喫到外面的食物了。
……
陳北玄站在橋頭,他舉目四望,卻依舊尋不到李恆。
“陳前輩,你別追了,即便你追到李大,你也不知道他長相如何啊?”
上官雲天在背後杵着腰,慢慢的朝陳北玄走來,他說的倒是實話。
陳北玄壓根就沒有見過李恆,即便追上去也不認不出李恆。
“哎呀,情急之下,我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陳北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由於太過於惜才了,看到李恆逃跑,心中不由着急,居然忘記了最基本的邏輯。
“陳前輩,我見過那李大,你若答應我,找到李大之後和我比上一次,我就將他的相貌告訴你。”
這算什麼條件,如果不是爲了追李恆的話,他現在就可以和上官雲天來上一場,陳北玄一聽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
見陳北玄答應和自己比上一場,上官雲天也沒有藏着掖着,便將李恆的相貌通通告訴了陳北玄。
陳北玄一聽上官雲天所描述,他心中更是震撼。
“沒想到如此年輕,竟有如此文采造詣,只可惜貪戀美色,不成我一定要將它找出來,待到恩師面前,好生教導,將來楚國一代先賢定然有他。”
陳北玄聽到李恆居然帶着好幾個美女來參加詩會,還左擁右抱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想要好生教導李恆,頗有想要將這天生的好苗子救回來的衝動。
陳北玄拍了拍上官雲天的肩膀。
“咱們兩個比賽的事情日後再說,今天我是沒有空了。”
陳北玄說罷,便不顧上官雲天的反對,向前跑去。
無論上官雲天在背後如何叫喚,都無法讓其返回。
而上官雲天本就身子虛弱,陳北玄這樣奔跑,他竟然是無法跟得上的,無奈之下也只好將心中的想法按捺了下來。
……
喫飽喝足的李恆三人回到王宮,今天一天乏的很,李恆原本想好生安睡,可他剛躺下,卻沒成想鼻子處竟然癢癢的。
睜開眼一看,竟然是郭照正趴在牀榻前看着自己。
“照兒你不好生休息,爲何來騷擾寡人啊?”
李恆故作生氣的樣子,而郭照卻癡癡一笑。
“大王你好壞啊,你從未對臣妾說過,你在文學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詣,將臣妾瞞得好辛苦。”
李恆一聽攤了攤手。
“寡人沒說過,可以沒有否認過啊。”
見李恆耍起了無賴,郭照此時舉起了粉嫩的小拳頭,噼裏啪啦落在李恆的胸膛。
可這小拳頭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增加情趣。
“竟敢打寡人,寡人要好生懲罰。”
李恆一把抓住郭照的拳頭,隨後兩人鼻尖對鼻尖,癡癡傻笑。
風吹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