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事發了?”

    路天麟被梁雪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你事發了”給整無語了,不明白他又犯了什麼事。

    他發現他每次見到梁雪嫺,梁雪嫺都能給他定點罪名。

    這還是兩人見面見的少。

    若是他與梁雪嫺見的多了那還了得?

    估計一整本《龍國法典》都不夠給他定罪的。

    “你自己看吧!”梁雪嫺向右打方向盤,將車緩緩停靠在了小路上,熄火,然後從手包裏取出了一個檔案袋,扔給路天麟冷冷道,“這是指紋鑑定書,昨天在我內衣、裙褲上的陌生手印和指紋,經過技術還原和數據對比,已經認定是你留下的!”

    “額......我那是幫你穿衣服啊,阿sir。”路天麟聞言趕緊解釋,心想這是事急從權真的不能怪他啊。

    當時他打暈了梁雪嫺後,準備開溜。

    可眼看梁雪嫺還衣衫半解、秀髮凌亂的昏迷在長椅上,實在是有些不雅觀。

    爲了避免被她的同事們看到這一幕,他耐着性子,好心好心的幫梁雪嫺穿戴整理好了衣服,還將她的一頭烏黑秀髮也梳的整整齊齊,這才離去。

    他自認爲做的十分妥善貼心了。

    結果誰曾想,梁雪嫺非但不感謝他,反而倒打一耙,竟然污衊起他這個好人來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好啊,你對法官也這麼說,看他會不會信你?”梁雪嫺淡淡瞥了路天麟一眼道。

    路天麟:“......”

    “還有這個,這是昨天審訊室裏的監控視頻,視頻裏詳細記錄了你是如何趁我昏迷之際,對我進行全身探索的。”

    “尤其是熊,你自己看......”梁雪嫺取出一個黑色手機遞給路天麟,正板着臉神情嚴肅中帶有一絲“憤怒”的說着。

    “這......你不是說都關了?怎麼還能拍到?”路天麟本還有些猶疑,可一聽梁雪嫺連她昏迷後的細枝末節都說的清清楚楚,頓時就信了,大驚失色道。

    他昨天之所以手賤,測量了下樑雪嫺的身材。

    一是好奇。

    二是氣不過樑雪嫺這女人對他來硬的,倉促之間被她佔了不少便宜,出於不能喫虧的心理,他也要佔回去一點纔行。

    他當時想的是,反正監控也沒開,小小的佔點便宜應該不過分吧?

    可現在,看梁雪嫺這副信誓旦旦的篤定模樣,審訊室裏的監控當時絕對是開着的吧?

    臥槽,那是不是當時外面也有人在看?

    一想到此,路天麟瞬間裂開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成年人的社死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同時也對梁雪嫺這個魔鬼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女人,特麼的也太離譜了。

    他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這女人的目的。

    是捨身飼狼、誘敵深入?還是什麼其他原因......

    就在路天麟心中思慮重重的時候。

    卻聽身旁的梁雪嫺一聲怒喝:“好哇!你承認你摸我了!”

    “什......什麼?什麼承認?”路天麟腦子一時間沒轉過彎兒來,有點懵。

    梁雪嫺冷笑一聲盯住他,點擊手機開始播放剛剛錄製的錄音。

    女聲(指控):「這是昨天審訊室裏的監控視頻,視頻裏詳細記錄了你是如何趁我昏迷之際,對我進行全身探索的。尤其是熊,你自己看......」

    男生(打斷):「這......你不是說都關了,怎麼還能拍到?」

    重新播放了一遍。

    結合兩人上下文的語境,路天麟也品出了其中的意思,頓時再度大驚失色!

    “你這是誘導性話術,你釣魚執法!”

    “呵呵,那又怎樣?”

    “告訴你,我手機里根本沒有什麼監控視頻,我就是在詐你,沒想到才一句話你就不打自招了。”

    “就你這智商,還想白玩兒我?你今天要是不把責任負起來,我現在就扭送你到警局!”梁雪嫺聲色俱厲的說道。

    “你有毒吧梁雪嫺?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我還沒告你強暴呢,你反來倒打一耙!”路天麟也被梁雪嫺的強詞奪理給震驚到了,氣的“長官”都不叫了,直呼她的名字憤憤指責道。

    “強暴?你有證據嗎?”

    “你沒有!”梁雪嫺眉頭一揚,很篤定地說道。

    路天麟張了張嘴,卻是啞口無言。

    他身爲男性這樣一個弱勢羣體,事發時又處於梁雪嫺的地盤,監控還被人家提前關了,他怎麼可能會有證據?

    還不是由着梁雪嫺檀口一開,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見他沉默。

    梁雪嫺立刻步步緊逼:“證據,我有!看看我手裏這份指紋鑑定書和手機裏這段錄音,你覺得,法官會怎麼判你?你再覺得,你那些女朋友又會怎麼判你?”

    一邊說着,梁雪嫺那被緊身牛仔褲包裹的渾圓修長的大腿已經微微擡起,動作敏捷的越過了駕駛室,直接面對面的跨坐在了路天麟身上。

    由於貼得太近,路天麟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嬌軀的柔軟亦酥亦脂,如雲秀髮上傳來的淡淡梔子花香味。

    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身子,調整坐姿。

    梁雪嫺白皙俏臉上此時也升起了兩抹暈紅,可仍大着膽子直勾勾的盯着他道:“所以,你要是不想遭受這些無妄之災,你就得想方設法讓當事人放棄指證你,或者與她的關係更近一步,讓她沒法指證你,懂?”

    沉默兩秒。

    路天麟還是沉默。

    “不懂?我教你。”梁雪嫺淡淡說完,很直接的俯下身,用柔軟豐盈的水潤紅脣堵住了路天麟的嘴。

    態度和動作都很強硬,饒是路天麟“拼命掙扎”也沒有移開。

    直至半分鐘後。

    路天麟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了,才奮力將她推開。

    “梁雪嫺你夠了!你要幹什麼?”路天麟擦了擦嘴角,語氣嚴肅的質問道。

    “你。”梁雪嫺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我告訴你,我路天麟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即使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你也得不到我的心!”路天麟不動聲色的將手從梁雪嫺挺翹的豐臀上移開了一點,怒斥她道。

    他的手並不是他主動放上去的,是在剛剛激吻的過程中,自己上去的。

    他沒法控制,這不能怪他。

    “人沒心會死的,我要你的心做什麼?我喜歡你,又不是想殺你。”梁雪嫺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吐氣如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