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我全都要 >第84章 大結局
    顧轍的產業佈局帶來的影響,顯然不止他親自操作的那麼一點。國內其他有識之士,看到了顧轍的佈局,也會形成集羣效應、上趕着向優質供應鏈靠攏,形成產業集羣。

    就在顧轍的“方舟灣跨海大橋產業園”成型後不久,校友段老闆也在附近開廠搞了ov手機(當然一開始並不是智能機,因爲安卓系統還沒被寫出來),

    大江也來這兒搞了無人機產業園,以求最快獲取最新最好的蓄電池專利的技術支持。

    後來還有吉利來這兒搞了電動車產業園——當然,吉利汽車歷史上本來就在那些年裏、從李老闆的老家臨海,遷來了省城方舟市,現在無非是稍微換了個產業園區位。一開始也不完全搞電動車,也是連着汽油車、混動車產業園一起搞。

    連原本07年從金山離職後、歇了幾年纔會重出江湖的雷老闆,也提前看準了時機,08年底就跑到明州、跟顧轍接洽了一番。

    顧轍也非常大度,08年底的他,已經比05年時又翻了幾十倍,成爲了身家數百億人民幣的巨頭,比雷老闆當時的身價還高了一位數,大約是雷老闆的五六倍。

    (雷老闆創立小米之前,賬上只是躺了十億美元的現錢,沒有別的事業)。

    顧轍表示了自己一輩子都無意進入消費電子領域,一輩子不碰消費者業務,因爲他不想要維護在公衆中的形象和人設,他要活得絕對自在自我。

    得知顧轍沒有這方面野心後,雷老闆才答應讓顧轍入大股、成立一家新的消費電子公司。但入的只是ab股中的b股,投票權極低。這樣才能確保顧轍就算拿走主要的股份和利潤,也不能控制公司經營。

    換句話說,顧轍成了小米的頭號無投票權大股東,小米和天元科技的關係,就像是天元光學跟天元科技的關係一樣。

    小米用出讓利益換取高速成長、優先最快速得到天元科技的很多核心黑科技使用權、技術支持配套。顧轍在小米當中佔據了60%的利益,雷老闆佔31%,剩下是其他核心管理層和必要的資源型投資人的,佔股完全按照出資比例,首期註冊資本100億人民幣。

    此後數年,天下大勢浩浩湯湯,顧轍的事業也隨着科技進步滾滾向前。本該從米國那邊掀起的移動電子時代大幕,如今變成了華夏和米國齊頭並進、米國甚至還稍稍晚了半拍纔開始追。

    因爲石墨烯和其他的電離膜沉積法增材工藝科技大放異彩,全球各國都不得不越來越正視顧轍的科技貢獻。

    最終,在2013年年底,距離顧轍最初搞出石墨烯科學發現後大約八年半,他總算是拿到了諾貝爾物理學獎——他拿了比安德烈海姆多得多的成果,卻還比安德烈海姆多等了兩年半時間差,纔拿到這一切,只因爲他是黃皮膚的。

    2013年的華夏和西方的關係還不錯,而且當時世界的矛盾點在別的方向,剛好要拉攏東方世界,這一切也還順理成章,再晚就難了。

    拿到諾獎後,顧轍在深耕了八年石墨烯之餘,終於漸漸把科技樹爬到了“用單層原子/分子厚度的二維平面材料,配合化學沉積法制造芯片”這一領域。

    顧轍毫無疑問選用了他前世淫浸多年的二維二硫化鉬技術。

    具體的操作,其實也跟之前說的“打印電離沉積膜、配合粉末冶金燒結”搞3d打印鈦合金差不多。

    這一次是需要用光刻/蝕刻設備先打印刻出沉積二硫化鉬的特殊電離沉積膜材料。然後有了吸附二硫化鉬遊離顆粒的膜,才能吸引二硫化鉬沉積出一層層分子的厚度,最後增材加工成芯片。

    這種技術並不能完全擺脫對光刻機的依賴,只是原本的舊科技要用光刻機直接來刻芯片本身、而現在是用光刻機來刻沉積芯片的膜。

    這種區別,就好比機加工領域,直接拿機牀切削加工零件,和先用機牀切削加工模具、再用模具去塑造擠壓零件差不多。

    前者每一個零件都要切一遍,後者切出模具後可以反覆用。

    化學沉積法造芯片也是這樣,你一開始的沉積膜還是需要5納米3納米那種高精度光刻機來刻的,但沉積膜刻好了之後可以反覆用,隨着工藝進步,一次膜可以反覆沉積幾十幾百甚至更多片芯片。

    所以,這雖然不能完全繞過光刻機,卻可以打打降低對光刻機的依賴頻次。原本刻一次生產一片芯片,現在刻一次可以生產幾百片芯片。

    如果光刻機有被制裁斷供的風險,還可以搶着偷偷租一個先趕工刻上幾千幾萬個模具囤着。後續再拿庫存的模具慢慢沉積生產芯片。

    當時國際貿易形勢還沒惡化,全球化也還氛圍不錯。顧轍的新科技雖然引起震動,但也沒有引發對抗。

    顧轍2014年拿出來的第一代二硫化鉬芯片,其實也才5納米左右的工藝,比後世2020年代的二硫化鉬芯片差遠了。

    顧轍還有更好的工藝,但他不急於拿出來。一來是還需要研發時間,二來是他深知有些底牌徹底拿出來後、競爭對手就沒那麼恐懼了。

    有些時候,模糊的“我現在雖然還不如你,但未來肯定要幹掉你”的預期,纔是最讓人驚慌失措的,如的,如果刀子已經砍到頭上,對方反而會腦子一熱心一橫跟你幹到底。

    所以,顧轍的新技術拿出來後,還是立刻引起了轟動,灣積電和三星的股價都因此短暫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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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ml日子也不好過,世界各國評估機構普遍調低了未來微電子行業對光刻機的需求量和需求持續時間。

    然後顧轍就趁着這個時候,拋出橄欖枝談判相互的技術授權、生產光刻機所需的其他工業母機的一攬子談判計劃。

    顧轍以5納米初代二維二硫化鉬沉積技術爲誘餌,榨取了舊時代的全部技術壁壘落差,確保自己跟asml和灣積電在光刻領域也回到一個起跑線上,然後再進一步深耕自己的二硫化鉬芯片。

    另外,在深耕二維二硫化鉬芯片之前,顧轍也早就開始了另一個自衛性的佈局——

    他知道二硫化鉬芯片相比於硅基芯片,有個資源上的短板。

    那就是硅基芯片所需的化學元素不值錢,二氧化硅就是沙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但二硫化鉬要用到鉬元素,這本來就是一種比較值錢的稀有金屬,在二硫化鉬芯片誕生以前,鉬元素的消耗大戶主要是給坦克造裝甲需要添加,還有一些電子元器件要用到。

    在二硫化鉬芯片出現之前,一噸金屬鉬的價格也要80到150萬人民幣,至少比鋼鐵貴幾百倍,比銅貴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