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堪的事實讓她像只鴕鳥一樣把臉深深埋進沙發裏,真想這一輩子都不用再出來見人。
他卻仍沒打算就此放過,此時此刻,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豔花朵兒,等候採摘。
她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
慘遭攀折的花朵兒失去了潔白,落下鮮血。
她落下眼淚。
她不愛他,不要他,她的心裏只有一個男人餘佑安,可是卓勵陽如此強勢,他強/迫了她,她卻無從拒絕和反抗。這一刻,她說不清心裏是何種滋味,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女人的脆弱。
“你這個混蛋!”
“乖。”他柔聲哄道,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像拆禮物一樣慢條斯理。
不知爲何她竟然臉紅了,這次不是因爲被強迫的憤怒,而是出於天然的害羞,她居然破天荒地覺出一絲他隱隱的真意來,彷彿他是真心喜愛着她,可是——這怎麼可能?
身子一輕,她被他打橫抱起,她闔上眼睛,悲哀地心想,她最終還是敗在了他的手上,也許自她遇上他之後她就從未贏過,可是這一次,尊嚴盡失,她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且——再難翻身。
就在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之時,他卻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她不解地撐開眼皮,卻見他眸光幽深。她太清楚他這樣的眼神代表着什麼,可是她真的負荷不了更多,不禁目露祈求地望向他。令她意外的是,他重重地吻她一記嘴脣後繼續君子地爲她洗澡。
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頭腦昏昏沉沉,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被他裹在浴巾裏放置到他主臥的大牀上。
“睡吧。”他摸摸她微溼的頭髮,抱她在懷裏,關上牀頭燈。
眼前一片漆黑,後背倚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纖腰被他的一條手臂佔有性地圈住,她太累了,無暇顧忌其他,眼一閉,立刻沉入黑深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