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招架不住他的熱情和強勢,她頭暈目眩,無力地闔上雙眼。
她的柔弱更加助長了他進/犯的氣焰,嘴脣咬住她的舌頭深深吸/吮,像品嚐美食一般發出嘖嘖響聲。
她被動地承受着他強悍的掠/奪和索取,想要反抗和掙扎,卻逃不開他愈發激烈的親吻,他放開她的手腕,托起她的後腦勺,一手撫上她的臉頰,固定住她的小頭顱更深入地吻她,簡直像要把她吞下肚似的,他貪婪地吸食着她嘴中每一處津/液,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雙手得到自由,她原本以爲她會推拒拍打掙開這個可惡的惡魔,然而悲哀的是,她的手落在他寬厚的後背上,兩臂自動自發地環住他的脖子,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光,她仰起脆弱的脖頸,任由他輕/薄。
相較於她的軟弱無力,他卻顯得越發勇猛。
她羞得滿面紅霞,一顆心咚咚咚快要跳出喉嚨口。爲什麼——明明不想要的,爲什麼她會在這樣的羞/恥中感到無上的快樂?
他像剛剛徵/服了全世界一樣滿足地抱起癱/軟在水裏動彈不得的女人,翻過她的身體扣緊她的腰,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吻上她的脣。
“唔——”她無力地軟倒在他的臂彎裏,脆弱地承受他意猶未盡的索/取。
一吻畢,她頭一歪,暈厥過去。
同一時刻,市中心的聯排別墅裏,三個女人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
“你們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啊?”胡淑琴頭一次失去大家閨秀的風度,虎着臉道,“還以爲勵陽這回回家來一切都能回覆正常,結果呢,這平白無故半路殺出個黎咬金來!難怪勵陽這兩個月不對勁呢,纔回來一個星期又不見人影,情人節都不回家,要是狐狸精是她倒能理解了。”
“可惡。”胡淑琴咬牙切齒,“以她的家世,她一進門,這當家主母的地位非她莫屬,到時候我就得退得一乾二淨,甩手讓賢!”
“可不是麼?”艾可元煽風點火,“哪有妻子肯放權給下面小妾的,尤其是她這樣的顯赫家世,能容的下我們幾個已經很不容易了。”
阮之薇插口道:“兩位姐姐,雖然主人半月前回來的時候提及黎小姐,之後直到今天情人節也未再進過家門半步,但我們畢竟沒有眼見爲實。那黎小姐當真這麼神通廣大把主人迷得五迷三倒的?”
艾可元道:“你不懂。黎婉珍用不着什麼勾魂魅力,單憑她的家世,足夠夫君在她身上下功夫。”
阮之薇低頭不說話。
胡淑琴擰眉:“偏偏我們還拿她沒有辦法,勵陽不護着她便罷,我們還可徐徐圖之,倘若他護着她的話,這往後我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唉。”艾可元嘆氣。
“說起來小桃晚上和冷先生出去約會,現在都幾點了她還沒回來。”胡淑琴疲憊地揉揉眉心。
“她肯定和人家玩瘋了。”艾可元道。
“也是個沒用的東西。”胡淑琴罵道,“這麼沉不住氣,有這點時間不動動腦子想着怎麼把牢勵陽,成天只顧着自己在外找樂子,爛泥巴塊扶不上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