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趕上兩個月的工資了，姚哥，要不一會我把錢給錢轉給你，把這頓飯就當咱倆aa了。”
“沒關係，其實我存了不少錢呢。平時喫住。都在局裏。我也沒什麼特別愛好，所以不怎麼花錢。”
“那你和秦姐結婚的時候不得？”小王想起，姚明軒可是有一套大房子的人。不管是置換一套新房子，還是直接把秦雪娶進門都不至於太寒酸。想想自己還真是拿着3000月薪爲人家存款幾百萬的人操心的命啊。
“對了，姚哥，剛纔你跟我說的那個好消息是什麼？”
“再等等。”姚明軒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小王成功閉嘴。喫飽喝足之後，小王有些昏昏欲睡，就在他半夢半醒之時，突然看到車子上了高架橋。
“我們不是要回家嗎？這個好像？”
“沒錯，咱們現在得回局裏一趟，有了點線索。”
“就在剛纔？”小王馬上來了精神，對司機師傅說到，“麻煩您開快點，我着急。”
“我們已經對鄭光明打零工的那家澡堂子進行了突擊檢查，保潔人員說，兩天前他收拾儲物櫃的時候，確實發現了客人遺留的一包東西，。那玩意包裹的非常嚴實，外面還貼了寫着字的封條，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把東西放到了浴場的失物招領處，我們已經將包裹取回來了。發現裏面裝的確實是王方園失竊的那兩隻金鐲子，而且在上面檢測到了指紋和血跡，已經送去檢驗科了，現在就等結果出爐，這一下子看鄭光明往哪兒跑。”
“不過是幾個小時的功夫，究竟發生了什麼？”小王摸不着頭腦。
“這次呀，還是多虧了你拉我去洗浴。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浴場的儲物櫃和號碼牌是對應的。儲物櫃的號碼就是字母加數字的組合，用來區分櫥櫃所在的位置。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鄭光明應該會把東西藏在一個他很熟悉，而且認爲安全的地方。所以，要重點調查他經常去的幾個地點。首先他家我們已經找過了，其次就是餐館，但鄭光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就算他是餐廳的常客，也不可能將東西藏在餐廳。一是沒有機會，二很有可能會被其他人撿走，所以就只剩下了最後兩個地方，廢品收購站和他打零工的浴場。”
“鄭光明一個多月纔會去一次廢品收購站，賣完東西就走。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他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去沒有去賣廢品了，所以就只剩下了浴場這個地方，紙條上寫的數字就是浴場儲物格的位置。所以，我給局裏的同事發了個消息，讓他們去調查一下，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了兩隻金鐲子。”
“鄭光明生活的這麼窘迫連那臺二手電動車都要賣掉換錢，她不可能放棄這兩隻金鐲子。正是因爲他的貪婪，才讓我們找到了機會。爲了避免這小子在翻共，我們還特意查了當天浴場進出人員的監控視頻，確認鄭光明那天是最後一個離開儲物區的。而且他進入儲物區的時候，確實拿了一把鑰匙，手上還拎着一個小包裹，通過圖像對比。我們可以百分之百得確定這東西就是鄭天明的。”
小劉冷着臉將煙盒摔到他的面前，“隨便你要抽多少煙都可以。”
“其實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只不過我想在掙扎一下，所以我賭了一把。如果你們並沒有找到金鐲子，那沒準兒我還能多活一段時間。沒想到啊！還是躲不過。我把馬殺了以後，王也回來了，看到這一幕，她十分害怕。”
“本來我想和他商量，兩個人悄悄的把馬君處理掉，反正他是個大爛人，活着和死了根本沒有什麼區別，連他的兒子把小光都瞧不起他。村裏人更不願意和他們接觸。之後，我可以和王方園繼續過那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只要能和她繼續在一起，我做什麼都無所謂。可是王方園卻大吼大叫說要報警，揭發我。”
鄭光明猛吸了一口煙，咳嗽起來，“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爲什麼這麼對馬君死心塌地，明明我纔是那個最適合她的人，馬君有什麼好？讓她吃了這麼多苦，現在把她給殺了，給了王重新生活的機會，她卻不領情，反而要將我抓走。我擔心王方園喊叫聲會吸引其他人，所以找了一段爛布條，把她的手腳全都捆住。”
“我和她商量，如果她同意和我一起處理馬君，那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以後馬小光就是我的親兒子，我絕對不會虧待他們母子倆。王方園還是不願意，說只要讓他找到機會，活着，從家裏跑出去以後、我就永遠洗不脫殺人犯的罪名。我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想嚇唬她一下。拿着刀子在她面前比劃了一下，本以爲王會害怕求饒，可是沒想到這女人卻朝着我的刀上撞了過來。”
“刀子一下子扎到了她的胸口上，王痛苦的喊着，這個時候還不忘讓我想辦法救救馬君，我知道這女人實在是執迷不悟，無可救藥了。原來我給她當牛做馬好幾年，兩人都感情還是比不上她的原配丈夫，所以我想把她一起殺了，但看到王的樣子，我又實在有些不太忍心，畢竟這女人曾和我一起生活過那麼長時間，而且我非常喜歡她。所以，我打算直接把房子點了。既可以毀屍滅跡，用能殺掉王，如果他們運氣好，從房子裏跑出來，那我就不計前嫌，和她重新開始。就算是他把我送到公安局，我也心甘情願。”
“柴油是怎麼來的？”小劉用手在桌上敲了兩下，讓鄭光明交代助燃劑的來源。
“馬君說，他準備過段時間買一臺摩托車，問我家中有沒有柴油。剛好，朋友之前送過我一些，我又想討好她，所以那天來的時候，就把油提過來了。本來是想點燃木柴，然後將他們兩個燒死的，可是我覺得木材的燃燒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會產生大量的煙霧。來往的人這麼多，實在是太危險了。”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