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新河擦拭着照片小心翼翼放進了包裏。
果斷的語氣齊易心裏生出一絲捨不得。
“你不回來了?”
“我豈不是一個人?”
陳新河掃了他一眼,繼續打包東西。
齊易慌張,“真的不回來了,你走了我怎麼辦?”
陳新河皺眉頭,語氣冷淡:“好好學習。”
大男人嬌滴滴的,陳新河忍着脾氣纔沒給他一拳。
黑着臉推開門,帶着墨鏡毫不猶豫離開。
是。
那個意氣風發的陳新河回來了。
飛機上他閉着眼睛靠在窗邊,一直掛念她。
思念是一種病,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一下飛機陳新河第一件事情去學校。
幾小時的時差,陳新河捏緊了雙手,正現在是凌晨三點,街上寂靜,唯有一人熬至天亮。
校門打開,陳新河踏步進去,一切還是熟悉的環境,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對於她的課表,他熟透於心。
早上沒有課的餘小桃正呼呼大睡,一點也沒有被鈴聲吵醒的意向。
柴田推搡着她,餘小桃火火被吵醒,“誰啊?”
“外賣。”
這個點誰點外賣啊,餘小桃想都沒想回應。
“騙誰呢,我沒點外賣,別吵我。”
陳新河笑得勾人,“沒騙你。”
等等,這聲音太熟悉了......默讀了一遍號碼,餘小桃翻滾起來。
“王八蛋,才知道給我打電話。”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陳新河唸了她120多天,可餘小桃並不是這麼想的。
“哼,我纔不理你,我要睡覺。”餘小桃邊說邊下牀,動作麻利。
陳新河聲音沉了沉,嘆了口氣:“我通宵等某人至清晨某人可真沒良心。”
“活該。”
的確活該,誰讓他捨不得餘小桃睡不好覺,本應該早點打給她,可心疼她睡不好覺一直拖到現在。
小沒良心的,就不應該心疼她。
餘小桃沒有捕捉重點,刷牙的功夫問着:“你通宵不睡覺幹嘛,做賊啊。”
要是真做賊就好了,把餘小桃偷回家裏欺負。
陳新河看了看時間,“什麼時候下樓喫早飯。”
“穿個衣服就下樓了。”
“多穿點。”
“就不聽。”
餘小桃身材好,腰間沒有多餘的贅肉,前凸後翹,但保守慣了好身材一直沒有被發現。
可陳新河不一樣,他是知道餘小桃的身材,尤其是那腰間上的細肉愛不釋手。
想到這男人眸子幽黑起來,俊冷的臉龐有些動人之色。
即使作對,餘小桃依然乖乖穿好衣服,帶着鴨舌帽出門。
打電話的同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跟着的人。
直到被按在牆上索吻才慢半拍反抗。
男人用強有力的大手摁住她的腰間,他緊緊擁着她,低下頭,看着她潔白如玉的肌膚,脣紅齒白的嘴。
“唔……”她還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她就被他吻住雙脣,虛無的感覺讓她禁不住使勁攀住了他。
他一手託着她的後背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裏,將脣湊了上去,四瓣紅脣緊貼在一起,她停止了掙扎,怔怔地看着已閉上雙眼、彷彿享受着的他,也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吻……
“餘小桃我好想你。”一遍又一遍,溫柔至極。
聞着懷裏的人陳新河總算得到了歸屬感,依戀着埋在她了頸部像似帶點懲罰一樣咬了她一口。
餘小桃喫痛,他心情愉悅,玉嬌在懷難免有些粗略,侵略過她的脣,一掃而過裏面的香甜,兩人糾纏着,似乎還不夠。
她身子嬌軟在他懷裏,男人把她託着盡是欺負人。
欺負夠了,才肯放人。餘小桃不可思議看着他,嬌滴的表面讓男人把控不住。
餘小桃咬了他肩頭,責怪:“不許親我。”
話語間還帶着些撒嬌。
陳新河輕笑,捏着她的臉蛋,愣是抱了許久才肯放人。
不肯抱牽着也不錯。
餘小桃掙脫不開乾脆讓他牽着。小臉卻鼓鼓囊囊不去看他。
要知道她嘴上沒有一塊好的,陳新河又親又咬,肯定破皮了。
陳新河帶着人去喫早飯,一口一口喂着她。
索性這是在外頭,要不然他指定要把人抱在懷裏親自餵養。
餘小桃想起他說一日沒睡,仔細一看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的摸了摸臉。
男人使壞趁機佔便宜,嚇得她端端正正坐好不去碰他。
多日不見,陳新河真是變壞了。
“別生氣了,我任你打罵。”見人不理趕緊討好。
生氣歸生氣,可兩人一塊走的時候還是牽着手。
陳新河領着人拐到學校裏頭,方巖一看吐槽:“陳哥,我說你怎麼還不回來,原來是被美色絆住腳了。”
方巖得到他的警告,摸了摸鼻子,“我去上課。”
陳哥啊陳哥,一世英名,如今可是被嫂子喫得死死的咯,想到這方岩心情好了。
“不是說回學校嗎?”
“嗯。到了。”
餘小桃:“......”耍無賴可還行。
陳新河帶着她快速去辦公室處理了點事情。
等待過程中餘小桃有幸看見李子嫺。
標準的瓜子臉,一頭秀麗的長髮,玲瓏有致的身材,真是個大美人啊。餘小桃不禁誇讚到。
李子嫺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溫柔一笑。
餘小桃看入迷了,連跟前站了人都不知道。
空氣中都是醋罈子味。
“在看什麼。”陳新河捏着她,語氣輕飄飄。
“我剛剛看見一個美女了,長的可好看。”
陳新河與她的想法不同,瞧着餘小桃竟沒想過會有其他女生比她好看的情況,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你認識嗎?”餘小桃眼裏發星光。
直勾勾的眼神讓他吃了味,陰沉着臉,面前就有一個好看的怎不知道珍惜。
“不認識。”
餘小桃黑黝黝的眼球轉了一圈,不認識就算了,怎麼生這麼大氣?
她上前拉了拉他的手,剛碰到被人抓進掌心裏。
她滿心歡喜笑,明知故問道:“哎呦,某人真小氣。你說是吧,陳同學。”
男人似乎很喫她這一套,體貼的低着頭:“餘同學說的對。”
她在鬧,他在笑。
餘小桃晃了晃手,真好,又回到了從前的生活。
當然打聽李子嫺的事情並沒有放下,陳新河依舊恢復了高冷低調性格,因離校時間長了,也少有人記得。
可正如陳新河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