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匆匆帶着自己的侍女離開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便不再叨擾郡主了。明日還需早早下山回府,就先告退了。”
顧夫人說了兩句客套話,領着顧家的其他女兒家們走了。
如今顧傾城給支走了,一時半會根本就不可能再出門,處理傷口都得費上老半天勁。
不過也是相當的沒有意思,每回都耍同樣的手段,她沒有玩膩,她都看膩了。
喬姣姣坐在涼亭處吹着冷風,想着原著的劇情。
[黑衣男子一身勁裝,胸口處的鮮血止不住的淌,靠着寺院內的一方古井。]
古井嗎?
喬姣姣四處瞧了瞧,剛好就看見涼亭不遠處,有一個破破爛爛的古井。
應該就是它了!
喬姣姣剛準備動身去看看情況,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誰?!”喬姣姣下意識喊了一句,隨後扭頭就看見了顧傾心。
“顧大姑娘,你怎麼來了?”
顧傾心應當是跑了幾步的緣故,整個人顯得氣喘吁吁的。
“清河郡主,我覺得與你還挺投緣的。就想着過來交一個朋友。”
顧傾心笑了笑,真誠且不張揚。
喬姣姣摸了摸腰間的小鎏金球,唔,這明明就是一個實誠孩子啊!
怎麼在原著裏就給抹黑成那樣?
“自然沒問題。顧大姑娘過段日子也是要去上京書院的吧,到時候就會見着了。”
喬姣姣其實是高興的,自從來了這個世界,所有人對她不是敵對試探就是利用不喜。
難得有個姑娘願意和她親近。
“是啊。不過我考的不好,估計就是黃字戊班了。”說到此處,顧傾心難免有些失落。
顧家考上的人挺多,但只有顧傾城一個拔尖的考的出彩,旁的都很一般。
尤其是她這個顧家嫡女,更是最差的班級。
“沒事,既來之則安之。你也不差什麼。”
喬姣姣不會安慰人,只能咧着嘴胡說上兩句。
“真的嗎?”
“假的。”
隨後兩個人笑作一團。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休息了。等等,那邊的古井好像有什麼動靜啊?”
“什麼動靜?”顧傾心聞言悄咪咪走過去,這個時候喬姣姣就帶着新竹跑走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欸?郡主!”
等顧傾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喬姣姣早已經溜得沒有了蹤影。
顧傾心無措的站在原地,隨後又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什麼人在此?!”
顧傾心隨便拾了一根樹枝,朝着古井後面戳了戳,然後就被拽了一把跌進一個有些冰涼的懷抱。
“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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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長安齋,喬姣姣系統的提示音一個接一個的響起來,直接把她搞得樂呵的合不攏嘴。
“郡主您跟新竹姐姐回來了啊?走了幾日,在慈恩寺可還住的習慣?”
幻月見喬姣姣回來了,立馬端上來一杯茶水。
“還算不錯。”
喬姣姣淡淡點頭,可不就是不錯?基本都沒怎麼出門呢!
天天躲在自己的手鍊世界裏面修煉,系統說她已經到了靈者五級。
“唉?郡主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條手鍊了?奴婢整理您的妝奩的時候沒有瞧見這條啊!”
幻月盯着喬姣姣的六芒星手鍊,這鏈子平平無奇的,有什麼好看的?
“噢,是我在齊國的貼身之物。你跟了我沒有多久,自然不曾見過。”
喬姣姣拉了拉袖子藏住了自己的手鍊,別人這麼赤裸裸的盯着,讓她有些不甚舒服。
“啊,這樣呀。這條手鍊瞧着破破爛爛的,配不上郡主您的身份,奴婢給您換上一條吧。”
正說着,幻月就準備上手了。
“別動。”喬姣姣避開了幻月的動作,但後者絲毫不管不顧喬姣姣,繼續自己的動作。
“哎呀,郡主啊,幻月都是爲了您好呢。”
“幻月,你逾越了。”喬姣姣一把捏住幻月的手腕,藉着力將其甩在一邊。
結果沒有想到,幻月直接磕在了一旁的擱置花瓶的小几上。
“啊!”
幻月捂着自己的頭,手一攤開就是濃稠的血液。
喬姣姣一愣,她剛剛的力度不算是多大,頂多是把人推開,也不至於將人給推倒啊。
門外的小太監掐着嗓子喊了聲,“太后娘娘駕到!”
“這是做什麼?!”
太后姓孫,此時的她臉色不太好看,神情肅穆,讓人看不出她心情是好是壞。
喬姣姣心想,這老妖婆心情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過孫太后怎麼來了?別的時候不來,偏偏要這個時候來?
“娘娘,嗚嗚嗚,您要替奴婢做主啊!”
幻月連滾帶爬的到孫太后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着,看着樣子好不可憐。
“哎呦,我的好幻月啊!怎麼就受了這種委屈啊,娘娘開恩,快叫人來看看吧。這頭上的傷可不能等啊!”
吳嬤嬤心疼的把幻月抱在懷裏,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快些去請人來給幻月看看。瞧瞧這丫頭都遭了些什麼罪啊!”
孫太后也一副吃了什麼壞東西的表情,趕忙叫身邊的大太監吳德海去請太醫了。
“幻月,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太后半攙着幻月起來,換做外人瞧,足以見太后對其重視。
“郡主,這可如何是好啊?”新竹在喬姣姣耳邊小聲說着,臉上焦急的不行。
“沒事。”喬姣姣拍了拍新竹的手,叫她放心。
“這都火燒眉毛了,郡主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新竹很明顯看出此時的情景不太對勁,小碎步跺個不停。
喬姣姣低頭施了個禮,“太后娘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