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驚人的發現在她有些詫異和驚喜。
可能她就是歐皇本人吧!
小毛球其實也是一臉複雜,它開靈智開的早,從來沒有見過像喬姣姣這樣逆天的人,分明就是一個小變態啊!
“你這麼驚訝做什麼?自己玩兒去吧。”喬姣姣伸出手指戳戳小毛球的臉,叫兩個小傢伙自己玩去,並且勒令不得過來。
至於她,則是將渾身脫的光溜溜的,直接跳進了這一方空間的小河之中。
夏日本就悶熱,但是這空間卻有一些奇怪,剛剛好的溫度,不覺得熱,也不覺冷。
那就洗個澡吧!
這小河中的水是流動的,並不是一潭死水。順着河流脈絡自發的澆灌着周圍的植物,也是神奇。
或許,天寒草可以種在此處。
喬姣姣這個念頭剛一生出來,隨意的一瞟,就發現視線所及之處衆了一大片的天寒草。
那她的意念可以隨便操控這個空間不成?
喬姣姣閉目動了下心思,手中就多了一朵小花。
果然!
按照這個說法,她便是是一片空間的主宰!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喬姣姣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就覺得很離譜,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說不欣喜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覺得有些事情似乎脫離了掌控。
比如這個世界的劇情走向,未免有些慢了吧。
想着想着,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的時候,還是上午的第二節課,喬姣姣昏昏欲睡。
突然就有一堆拿着長槍鐵棍的人闖了進來,看樣子是官服的士兵,視線在班級內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喬姣姣這個方向。
大馬金刀的走上來,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二話不說就要把她人給帶走。
這副樣子將戊班一衆學子嚇了一大跳,雖然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但從來沒有官府的人把他們自己的同窗帶走的事情發生。
“哎,你們這羣人是幹什麼的?上京書院是你們能隨便擅闖的地方嗎?”
顧傾心有些着急了,大秦並沒有哪條律令規定了可以隨便帶走平民百姓。
何況是喬姣姣,堂堂一屆郡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帶走,怎麼着也要有一個交代。
“官府辦事,旁人莫要插手。”
爲首的侍衛掏出來了一塊令牌,面無表情的樣子還真像是能把人給唬住的。
喬姣姣眯了眯眼睛,朝着顧傾心方向搖搖頭,隨後看着那官府中人。
“我跟你們走。”
其實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個數,這般大動干戈,甚至不惜得罪她,到底是怎樣的背景纔有這樣的底氣?
喬姣姣嘖嘖了兩聲,看來今天又有意思了。
這些人拿着官府的令牌,看服飾是京兆尹的,旁人就更是不敢得罪了。
京兆尹就相當於是她那個世界的市長,小市民除了望塵莫及之外,還能有什麼旁的法子?
“所以煩請問幾位大哥,本郡主這是犯了什麼事兒呢?”
喬姣姣也是好聲好氣的開口,面上帶着笑意,並沒有一絲的不滿。
她這話倒是叫那壓着他的官兵有一些意外了。
“此事我也不清楚,有什麼冤屈的話,郡主去了京兆府衙門說話。”
喬姣姣各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京兆尹啊!
姚菁她爹?
啊,看來又是個老熟人啊。
等到了京兆府,她直接就被壓到了審問堂之下。
大門正對面的扁額之上寫了正大光明四個大字,周圍圍着衙役,上首坐着的是一個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還真是有幾分氣派。
“升堂!”
上首之人大喊一聲,衙役們就用手中的棍子敲擊着大理石地面,“威武——”
那些人還想讓她跪在地上,聽青天大老爺的發話。
喬姣姣又怎麼可能願意呢?
“本郡主乃是齊國的郡主,有什麼事情自當有我齊國的律令處置。
在我們齊國,可沒有說是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之下,在衙門叫一個無辜百姓下跪。”
喬姣姣冷哼了一聲,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此時的不悅。
京兆尹緊皺眉頭,盯着棠下的身着一身淺綠色襦裙的女子,女子不卑不亢的站着,一張小臉上滿是倔強。
帶着一些的不服輸。
“大膽,堂下何人!?報上戶籍!”
京兆尹一拍驚堂木,屬實是讓喬姣姣嚇了一大跳的。
就這麼喜歡一驚一乍嗎?
而且她明明都已經說了自己是誰,怎麼又問出這麼一句?
喬姣姣心中忍不住腹誹這該死的對話,老老實實的又重複了一遍。
她這也沒有辦法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京兆尹明顯是知道喬姣姣的,剛剛的問話當是多此一舉。
但想讓這堂下之人跪下去,似乎也是一個難題。
“大膽刁民還不跪下。”這話是京兆尹跟前的師爺說的,他只覺得這小國來的郡主甚是不懂禮數。
入鄉隨俗這句話難道不知道?
“不好意思了,京兆府尹大人,這我出使大秦的時候,我們齊國的天子可是說了,只需對皇親國戚行跪拜禮,再不然就祭奠死人,不知道你屬於哪一種呢?
若是您實在要求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小姑娘牙尖嘴利,就旁人根本插不進去話。
京兆府尹氣的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只能倒吸一口涼氣,慢慢的定下身來。
這丫頭片子是咒他死呢!?這誰能忍得了啊?
偏偏拿這人還無可奈何,京兆府尹最後是瞪了一眼師爺。
沒有眼色的東西,怎麼就這麼喜歡多嘴呢?如今是想氣死他這個青天大老爺不成?
定了定身形,京兆府尹擰眉怒視着下首之人,拿出了他的威嚴。
他怎麼着也絕對不能被一個丫頭片子給唬住。
“有人狀告你偷竊上京書院測驗題,你可認罪?”
京兆尹再次一拍驚堂木,沉聲開口。
“本郡主不認。”
喬姣姣雙手環胸而立,吊兒郎當的開口,目不斜視盯着京兆府尹。
那樣子很明顯就是沒有把京兆府尹給放在眼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