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岑的冷冷的看着我:“現在還覺得我們奈何不了你嗎?”
“或許吧!”
我聳了聳肩,毫不在意,一邊擦拭嘴角的血跡,一邊笑道:“不錯嘛!”
“我承認這些先天符文的確很厲害,我也確實不能還手,但甭管怎麼說,我到現在也還活着不是?”
我調侃的笑道:“難道你不覺得,其實你們這羣人挺可悲的嗎?”
“堂堂涅槃境高手,八個打一個,甚至連先天符文都用上了,可我卻到現在都還活着……”
“混蛋!”
衆人氣得夠嗆,顯然是被我戳到了痛腳,勃然大怒:“殺了他!”
“只需留下一縷殘魂即可,看他還能囂張到幾時!”
話音剛落,無數的攻擊瞬間便又向我再度襲來,拳罡、劍氣、掌力甚至還有好幾件極品聖器,全都宛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斷的咳血,身上瞬間便又多了好幾道傷口!
只不過這些傷口雖然看似恐怖,但在我驚人的復原能力下,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皮外傷罷了,根本就無法傷到我的本源。
我強悍的肉身爲了形成了一道強大的碰撞,即使是被動挨打,短時間內,他們也根本奈何不了我。
唯一能威脅到我的就只有半神器!
可惜他們一共只有三件,而且其中的一件早已被我打爆,剩下的就只有姓岑的手裏的銅鏡和另一人手裏的銀針。
那人現在明顯是學乖了,並不敢再貿然催動自己的銀針,唯恐被我強行奪走。
所以現在唯一能威脅到的,其實就只有姓岑的手裏的那面銅鏡,所以我只需要重點關注他的銅鏡即可!
儘管我現在行動受限,基本只能被動挨打,但只需要防備一個人攻擊,我還是能勉強做到的,那就更別說那面銅鏡在先前跟我對轟過幾次後,同樣也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渾身都是裂痕。
所以我說他們即使能困住我也奈何不了我,這還真不只是一句虛言!
“哼!”
見此情形,姓岑的也怒了,毫不猶豫便又再次催動起了銅鏡,狠狠便向我砸了過來,可惜卻被我伸手用拳頭給擋住了!
哪怕我行動受限,對方卻也依然沒有佔到太多便宜,最後我雖然被銅鏡砸的滿手是血,可那銅鏡上也明顯多了幾道裂痕!
“混蛋!”
姓岑的氣急敗壞,眼見形勢陷入了僵持,他最終還是忍不住便目光瞥向了旁邊的銀針的主人:“還愣着幹嘛?”
“趕緊把你的封神針祭出來呀?”
“這……”
那人遲疑了一下,似乎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銀針會被我奪走,只不過都還沒等他開口呢,姓岑的便繼續又道:“無妨!”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沒關係,他現在已經被我用符文完全束縛,動作遲緩,根本就不可能施法禁錮你的銀針!”
“再者說了,剛纔他不就已經嘗試過了嗎?最後不是一樣也被你的銀針洞穿了手心,所以你只管安心施展便是!”
“行吧!”
既然連姓岑的都這麼說了,那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很果斷便又再度施展起了銀針,“嗖”的一聲便直奔我的眉心。
來得好!
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動用那枚銀針了嗎?
我心中狂喜,臉上卻毫無波瀾,生怕自己表現的太明顯,引起對方的警惕,只能是在體內暗暗的積蓄力量!
剛纔的失敗,已經讓對方心生警惕,若是再來一次,對方恐怕就再也不會給我搶奪銀針的機會了!
所以我必須一擊而中,絕不能再給銀針逃跑的機會!
我默默的積蓄力量,就在銀針快速衝到我的面前時,我卻果斷選擇了放棄,因爲那銀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而我現在又被周圍的符文束縛,在銀針的面前,速度簡直就跟蝸牛一般,恐怕都還沒等我出手呢,對方就已經把銀針給召喚回去了!
有了剛纔的教訓,他無比小心,明顯還是在防備着我!
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放棄,緊咬牙關,眼睜睜看着那枚銀針再次洞穿了我的肩頭,直接留下了一個約有酒杯大小的血洞。
“啊——”
我慘叫了一聲,肩頭血如泉涌,與此同時,其他幾人的攻擊也瞬間抵達,再度轟在了我的身上!
我狼狽不堪,搖搖欲墜,淡金色的鮮血,幾乎將我腳下的地面都染成了一片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