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靠在門後,臉頰微紅,明明都靈魂都一萬來歲了,還做了這麼幼稚的舉動。
林言墨回到自己房間,趴在牀上打滾,內心歡呼雀躍。
臉上洋溢着喜悅,嘴角笑的合不攏。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林言墨的思緒。
打開門見白子申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外,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你真的認定要跟凌暖在一塊?”
提到凌暖,林言墨嘴角無意識的揚起一抹弧度:“當然,我這輩子只認定她了。”
“你們不是一路人,伯父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我以後又不打算繼承他的家業,怕什麼!”
“而且,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
白子申抿了抿脣,說道:“你們的事情,伯父早晚會知道的,你就不怕她遇到危險?”
“我會保護好她的。”
白子申見林言墨眼中的堅定,她知道林言墨這是認真了,但是他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本來父親打算讓她來接近林言墨得到他的信任,從而能偷到林家的機密。
但是這個任務她已經拖了三年了。
因爲她從小就喜歡上眼前這個人了,但是礙於身份不能公開,一直沒有表達自己的心意。
她不允許在自己還沒開始行動之前,就讓凌暖搶先了。
這個凌暖必須要除掉。
白子申看了他半晌,才緩緩說道:“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現在所做的決定。”
林言墨從早上就覺得白子申的狀態不對勁兒了,現在又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
看着他進了房間,林言墨才轉身關上了門。
……
週一開學,三人像往常一樣結伴上學。
與林言墨和凌暖之間的親密相比,白子申這邊一個人總顯得格格不入。
早上的班裏是同學們小聲分享八卦的時間,凌暖進門就敏銳的聽到周月跟夏志遠交往的消息。
瞥了一眼夏志遠的位置,座位上並沒有他的人。
而周月身邊圍繞着幾個人在聊些什麼,周月一臉嬌羞的樣子。
周月見凌暖來了,起身走到凌暖身邊,臉頰微紅的說道:“姐姐我跟遠哥哥在一起了!”
凌暖吃了一口林言墨遞過來的小籠包,敷衍的應了一聲:“嗯,恭喜。”
自己得到了本來屬於凌暖的未婚夫,這讓周月心裏很是得意。
本來她就是來找凌暖炫耀的,但是看凌暖一點不在乎的樣子,讓她心裏有些發堵。
就好像自己經歷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纔得到的東西,拿給人炫耀的時候,人家卻一點不稀罕。
這讓周月有些挫敗感。
她怔了兩秒,調整好心態,想握住凌暖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姐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但是我跟遠哥哥是真心喜歡的,還希望你成全我們。”
她這話說得凌暖就像是個惡毒女配誠心要破壞他們感情似的。
凌暖側頭看向旁邊的周月,見周月一臉委屈的模樣,凌暖聲音冷了幾分:“我之前說過什麼你好像都忘了?”
周月被凌暖夾雜的冷意震懾到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在別人眼裏,就好像是凌暖在欺負周月。
凌暖根本不在意被人是怎麼看待她的,畢竟那些人跟她沒關係。
除了阿墨之外,她在這個世界只是爲了完成任務罷了!
這時夏志遠到了班裏,見周月臉色蒼白的樣子,上前幾步將她攬在懷裏。
看到凌暖一眼都沒看他,他心裏不舒服,怒聲說道:“凌暖,你好歹也是周月的姐姐,你不護着她就算了,爲什麼總是要欺負她?”
周月眼眶微紅的看着夏志遠,說道:“遠哥哥你別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本來告訴姐姐我們在一塊的事情,想讓姐姐祝福我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姐姐突然生氣了,肯定是我說錯了什麼。”
她說完又看向凌暖:“對不起姐姐,你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夏志遠拍了拍周月的背,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別傷心了。”
“凌暖,,我知道你是周家的親生女兒,我們之間也有婚約,但是我跟月月是真心相愛的,我聽說你總是搶月月的東西,作爲月月的姐姐你應該祝福她纔是,而不是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
林言墨猛地站起來,揪住夏志遠的衣領,冷眸盯着他:“你說暖暖覬覦她的東西?你睜大你的狗眼,現在是周月搶了本該屬於暖暖的家庭,暖暖纔是那個受害者,難道覬覦別人東西的不該是周月嗎?”
夏志遠看着林言墨惡狠狠的表情,心裏有些發憷,但是周月在身邊看着他,他硬着頭皮說道:“被趕出周家是因爲凌暖頂撞伯父伯母,跟月月有什麼關係?”
“呵,周月享受了屬於暖暖的十八年時光,要是她有良心,該主動離開時她,而不是一味的在這裏對暖暖冷嘲熱諷,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把暖暖往壞處形容,她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該夾起尾巴做人,別在這裏討嫌。”
夏志遠說不過他,開始嘲諷道:“你跟凌暖什麼關係啊,輪着找你在這裏替她出頭?”
“我是他男朋友!”
夏志遠看向凌暖,表情帶着不屑:“看來你跟我定不了婚了,就自暴自棄的跟這種小混混在一塊了?”
“你說特麼說誰呢?”林言墨作勢就要打夏志遠,就被凌暖拉住了。
凌暖看向林言墨,說道:“你先坐回去!”
林言墨脾氣上來了:“不行,今天我非要揍一頓這傢伙,讓他長長記性。”
但是凌暖的力氣很大,她將林言墨按回座位上。
夏志遠心裏已經慫了,他怕林言墨真的會打他。
但是見凌暖勸住林言墨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覺得凌暖是在維護他,以爲凌暖心裏是喜歡他的。
想着,他得意的看了一眼林言墨,對凌暖說道:“暖暖,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雖然我跟月月在一塊了,但是我會一直把你當妹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