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不知道怎麼就扯到她身上了,一時間沉默下來不知道怎麼說。
校長見周月不說話,沉聲說道“周月你來敘述一下事情經過。”
校長都發話了,她躲不過去了。
她也不敢當着凌暖的面說謊,只能避重就輕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校長坐在椅子上,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說道:“這件事情兩方都有錯誤,周月你去把夏志遠叫過來。”
夏志遠本來腹部痛的厲害,到了醫務室校醫卻說他只是臉上有輕微的傷痕,身體上並沒有其他問題。
“老師,你確定我沒有內傷嗎?我真是非常疼。”
校醫本來就沒查出他有什麼毛病,還以爲他是在裝,說道:“這就是心理作用而已,你沒什麼大毛病,臉上的傷我給你開點藥膏就好了。”
聽校醫這麼說,夏志遠不樂意了:“你是不是庸醫啊,我腹部被踢了一腳你居然說沒事兒?”
校醫怒聲道:“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醫院查,還來我這兒看什麼?”
夏志遠剛想說什麼,就看到周月進了醫務室,立馬收起臉上猙獰的表情:“月月,凌暖是怎麼處理的,有沒有被開除?”
這次凌暖和林言墨可是讓他難堪了,他絕對跟他們沒完。
周月走到夏志遠身邊,關心的問道:“你身體怎麼樣?”
他迫切想知道凌暖受到什麼處罰,敷衍的說道:“我沒什麼事兒了,這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周月面色有些糾結,說道:“也不知道姐姐是用什麼辦法把校長找來了,現在校長讓你過去一堂再決定怎麼處分的事情。”
校長在場也正和他的心意,畢竟看在夏家的面子上,凌暖和林言墨這次的處分肯定跑不掉了。
他眼底閃過一絲得意,說道:“我們現在過去。”
凌暖他們在辦公室等了十分鐘,周月才帶着夏志遠到了辦公室。
也沒等夏志遠開口,校長說道:“剛纔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聽周月說過了,這件事情夏志遠跟凌暖同學都存在問題,但是因爲是夏志遠先侮辱同學,才導致凌暖同學動手的,所以我決定給你們兩人都記一次大過,你們兩個有什麼異議嗎?”
聽到校長這麼直接的說,夏志遠有些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個被打的居然也會記一次大過。
這要是讓盯着自己家的那些表親知道,還不知道怎麼笑話自己呢!
他絕對不能接受這個處罰,但是校長說這件事情是周月說的,他沒辦法說周月說謊,只能心裏暗罵了一聲蠢貨。
“校長,我們就是同學之間的小打小鬧,根本沒那麼嚴重的。”
校長看向他,說道:“哦?那這麼說是我誤會了?”
夏志遠見校長這麼說,知道這件事情是有迴轉的餘地的。
“我跟凌暖同學也只是發生了點口角,同學之間產生一點摩擦是也是正常的,你說是吧,凌暖同學。”
夏志遠看向凌暖,不斷的給她使眼色。
凌暖也沒看他,只是應了一聲:“嗯。”
校長也知道夏家的情況,料定夏志遠不會接受這麼大的處罰。
他要是不想接受這麼大的處分,只能選擇跟凌暖和解。
得到凌暖的迴應,校長才說道:“既然這樣,要是你們兩個願意和解,那這件事情就算了。”
“那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以後要是再犯,可就不只是記大過了。”
“是。”
“行了,你們幾個都回去上課吧!”說完校長就先行離開了。
出了辦公室,夏志遠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凌暖和林言墨,說道:“這次算你們幸運,但是這次的虧我記下了,以後早晚會還給你們。”
林言墨無所謂的說道:“好啊,我等着呢!”
見兩人走遠了,林言墨才湊到凌暖身邊問道:“暖暖,你跟校長是親戚嗎?他剛纔那麼護着你!”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校長在給凌暖臺階。
所以他很好奇爲什麼。
凌暖淡淡說道:“不是,我給學校捐了兩個億。”
聞言,林言墨喫驚的說道:“我去,暖暖你原來是個富婆啊!”
凌暖想了想,說道:“還行,養你沒問題!”
林言墨笑嘻嘻的說道:“好啊,金主大人!”
兩人就這麼嬉鬧的進了教室,白子申看到他們開心的樣子,眉頭皺了皺。
等他們坐會位置上,他才說道:“都被叫到辦公室了還這麼開心?”
林言墨扭頭看向他,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問了幾句話而已。”
“老師沒給你們處分?”
“當然,一點小事而已,我們都和解了,自然就沒事兒了。”
白子申靠在椅子上,她本來以爲這件事情鬧的很大,要是林言墨被開除了,他也只能回h國了。
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將這件事情化解了。
夏志遠鬱悶了一天,還是氣不過,僱了一羣道上的人準備給林言墨和凌暖一個教訓。
三人結伴回家,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被一羣凶神惡煞的人攔住了去路。
林言墨下意識的擋在凌暖面前,對上對方的目光:“各位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羣人看起來身材魁梧,他們不是對手。
白子申也緊張起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只要凌暖看起來很淡定的樣子。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道:“你就是林言墨?”
“是我,你們想做什麼?”
“有人掏錢要買你一條腿,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勸你別反抗,不然一會兒傷到別的地方就不好了!”
原來是收了錢的,那就好辦了。
“對方給了多少,我給三倍,你們放我們走。”
“那可不行,我們在道上混的,可是講究信譽的。”
刀疤男有些不耐煩了,吩咐道:“來人,給我摁住他。”
林言墨見商量不通,立馬對白子申說道:“快帶着暖暖走!”
凌暖制止了想衝上去的林言墨,林言墨疑惑的看向凌暖。
而凌暖此時已經衝了出去,很快剛纔還凶神惡煞的人就倒在地上哀嚎着。
收拾完一羣人,凌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連氣都沒喘一口,淡定的說道:“走吧!”
林言墨怔怔的點了點頭,他再一次刷新了對凌暖的認知。
白子申內心也有些震撼,這凌暖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