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構裏的人都有各自的人脈,對公司的運行也存在極大的幫助。
之前那些沒同意的,還在觀望的人也紛紛加入進來。
他們現在不僅幫一些公司運輸機密的文件,還包攬了碼頭貨物的運輸。
凌暖也靠着嚴謹的工作流程,成功與司法機構建立了合作。
工作結束後,凌暖剛進車庫準備開車回家,卻被一羣黑衣人攔住了。
“我們家主請您過去一敘。”
聽着對方帶着外地口音,眸色微暗,開口道:“帶路吧!”
跟着對方進了餐廳包廂,桌上已經擺滿了菜品。
餐桌對面坐着一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不帶一絲褶皺,一頭黑髮利落的梳在腦後。
面上帶着嚴肅的表情,那雙桀鶩的眼睛裏帶着審視看向凌暖。
一副上位者的口吻對凌暖說道:“坐吧!”
身後的黑衣人也收到示意紛紛退出包廂。
凌暖在他對面落座,凌厲的鳳眸也打量着對方。
男人見凌暖絲毫沒有懼意甚至還在打量自己。
審視的目光轉爲一絲欣賞。
男人開口道:“你知道我是誰?”
凌暖坐直身體,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言墨的父親。”
林勝雷雙腿交疊,靠着椅背,幾十年上位者的氣勢帶着壓迫感,但凌暖依舊是淡然的神色,絲毫沒被影響。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怎麼還敢來?難道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凌暖輕笑了一聲,說道:“您不會對我出手的,不然只能加重您與言墨之間的關係裂痕。”
“你還是太年輕了,想的也過於簡單,我林家的人在外不能有任何軟肋,如果有人調查到你,必定會拿你來威脅言墨,爲了保護他我會選擇解決你。”
凌暖笑了笑開口道:“您怎麼知道我就是他的軟肋,而不是助力呢?”
林勝雷這時有些不屑的說道:“一個被周家拋棄的女兒,有什麼籌碼來說自己是助力?”
凌暖放鬆身體,靠着椅子,一副慵懶的姿態:“就憑您腳下這塊地方是我的地盤。”
聞言,林勝雷眸光微閃,突然笑了出來,拍着手掌說道:“果然是後生可畏,沒想到我隨便挑一個,運氣都這麼好,直接選中了周家的產業。”
“不是周家而是淩氏,周家的那點東西我不稀罕,因爲我隨時都能創建高於周家的企業,您現在覺得我有成爲助力的資格嗎?”
林勝雷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就消失了:“你的意思是,這裏是你自己建立起來的,並沒有靠周家?”
“也不能說沒有,周家給了我五萬的遣送費算嗎?”
“淩小姐果然是幽默。”
他選擇這家餐廳是因爲這裏是A市最出名的場地,靜謐的環境很適合談事情的環境。
他沒想到這裏居然是一個小丫頭建立起來的,真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林勝雷想着繼續說道:“我現在確定淩小姐有成爲助力的資格,以後言墨回了h國,我想你也能幫他照理林氏的產業。”
“淩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凌暖正色看向林勝雷,說道:“我只不過在證明我有能力站在言墨身邊並保護他的安全,但是言墨他應該不想去繼承林家的產業吧,如果他想回去我自然幫他,但是現在他有自己的夢想,我希望您不要阻止他。”
林勝雷聲音帶着怒意:“言墨是我的兒子,他不繼承林家,難道要讓他去做什麼狗屁警察?”
“林先生,您作爲他的父親應該去支持他,而不是來否定他的想法。
您想讓他繼承您的家業,可是您有問過他的想法嗎?
一味的塞給他屬於您自己的思想,只會讓他跟您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
在這裏,我是作爲一個外人,但是我所說的希望您考慮明白,言墨不是一個傀儡,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林勝雷的想法凌暖實在不敢苟同,一味的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會讓言墨很累的。
可能是上位者當久了,連說話都帶着理直氣壯:“既然他不想回去,那我拿你當籌碼,他自然會回去。”
“來人。”
等了半天,林勝雷都沒見自己人進來。
凌暖指尖輕點桌面,嘴角勾起一抹邪肆:“林先生莫不是忘了,這裏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還想用強的?”
凌暖話音剛落,從外面進來一羣黑衣人,這些人不是林勝雷的,而是凌暖安排的人。
建立公司的支線任務其實凌暖早就完成了,趁着新產業發展的時候,凌暖收購十幾家不同行業的產業。
爲的就是給飛鳥公司提供便利。
而飛鳥公司就是無敵幫轉型的公司,已經在z國各個省市開始了運作。
他們腳下的這所高檔餐廳就是收購的產業之一。
“沒想到淩小姐年紀輕輕就這麼老謀深算,真是令林某好生佩服,這場是林某輸了。”
現在林勝雷說話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在跟小輩說話,而是在與一個爭鬥多年的對手交談。
凌暖端起旁邊的酒杯,朝林勝雷舉了舉:“林先生遠道而來,我作爲東道主,這頓飯算我我請的。”
輕抿一口,凌暖放下了酒杯:“林先生的人都被請下去休息了,等您用完餐他們應該就回來了,我就不多陪了,先告辭。”
說完凌暖轉身先行離開了。
凌暖的人跟隨着離開後,林勝雷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輩果然是小輩,還真是年輕氣盛啊!”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呢喃了一句帶有深意的話:“希望我給你上的這一課,你能喜歡。”
起身撫了撫西裝,林勝雷也出了餐廳。
凌暖正準備去公司一趟,剛打開車門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扶着車門微微喘息着,揉了揉頭部的穴位,眩暈感並沒有緩解。
她來這個世界並沒有喝過酒,這不過是第一次。
難不成這具身體一點酒精都沾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