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矜聽揪一撮頭髮把玩着,“但是我現在還有點渾水摸魚的想法,沒有以前那種鬥志了。”
隔了那麼多年,熱愛減退,能力退步。
她處在一個較爲迷茫的階段。
莫曛安慰道:“慢慢來,我們現在的條件也不差,再稍微努力點,以後肯定能超過別人的。”
沈矜聽沒太大抱負了,“如果這條路走不下去的話,我可能會選擇轉型做主播,我看人家在網上教人家彈彈琴唱唱歌都有粉絲追捧,我也想試試。”
“林傾你覺得呢?”莫曛看向林傾的方向,參考林傾的意見。
林傾拿不定主意,“我覺得還得是態度問題,沈矜聽那三分鐘熱度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況且她現在也沒工作小日子過得不挺有滋有味的嗎?如果她真的要做主播的話,她哪裏還有心思天天在羣裏嚷啊?”
莫曛若有所思地點頭,將靠在身上的沈矜聽推開,“所以問題還是在你身上。”
“我能有什麼問題。”沈矜聽拿起桌上的酒喝,烈酒鑽喉,她懶散往後一躺,“我這不是看我哥年紀大了嘛,也到了該成家的時候。”
“如果我哥現在二十歲剛出頭,我肯定是怎麼瘋怎麼來,哪裏會顧及那麼多。”
等沈淮跡結了婚,她就沒人管了。
她現在住在溫景詞家裏,她喫好喝好體重飆升。
雖然溫景詞嘴上沒說介意,但是心裏怎麼想的就很難猜測了。
坐在角落的喬已擡起頭,低低地說了句,“你哥應該是沒有結婚打算的。”
畢竟愛到了骨子裏,豈是隨着時間的沉澱就能遺忘的。
沈矜聽睨了眼喬已,深深地嘆了口氣,“我還不懂你們男人啊,不都那德行,有個白月光硃砂痣什麼的,到了家裏催婚肯定也會爲了搪塞父母找個合適的,雖然兩人之間剛開始沒有愛,但是日久生情那是早晚的事。”
林傾被沈矜聽那頗爲正經講道理的模樣給弄笑了,“你怎麼懂那麼多?”
沈矜聽理直氣壯地回,“人家電視劇上都是這麼演的。”
一直在野區抓人的宋錦知聽進去了些,抽空插了句話增加下存在感,“誰說一定要結婚了,相愛的兩個人都不一定會結婚,更別說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了。”
沈矜聽眨了眨眼睛,“那你們男的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嗎?”
人家小說裏面動不動就來個一夜情啥的,或者狗血劇情被下藥沒忍住就這樣跟惡毒女配發生關係。
坐在林傾身側的江暮臉一黑,伸手捂住林傾的嘴巴禁錮着纖纖細腰將人往懷裏攏,“瞎說什麼。”
“本來就是。”林傾試圖將江暮的手掰開。
“不是!”
兩人的動作落在衆人眼裏就是打情罵俏。
沈矜聽無奈,看着江暮跟林傾的互動,她有點想溫景詞了。
可是溫景詞在家天天捧着本書看,不是看書就是練字。
稍微出點太陽,他就曬太陽,他很無趣,總是面無表情地,哪裏會笑着跟她玩什麼打情罵俏,很大概率兩人躺一張牀上都只是蓋被子純聊天。
沈矜聽嘆了口氣,仰頭猛地喝了口酒,她懶懶地往莫曛身上靠去,喃喃了句,“孤家寡人,沒人要的可憐孩子,孤獨哇。”
唸叨完,她捧着手機刷傷感視頻。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