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烈酒溫茉莉 >第135章 我們談戀愛,是奔着結婚去的
    從醫院回來,沈矜聽心裏就一直有個念想,念想發酵的速度很迅速,惹得她心裏酥酥麻麻的。

    實在忍不住,她掰着手指頭喃喃唸叨着。

    夜裏,沈矜聽踩着八點整去了溫景詞的房間。

    這個時候,溫景詞剛剛準備關燈睡覺。

    穿着夏季單薄睡裙的少女披着長髮沒敲門就進來,本就膚色白,睡裙又是棉麻米色,在明亮燈光照耀下像個小女鬼。

    溫景詞沒率先關燈,“怎麼來了?”

    沈矜聽熟練地掀開被子躺上去,跟在自己房間似的,一點也不見外,她軟着聲音嬌滴滴地對對溫景詞說,“我想跟你睡。”

    情侶關係,婚前同居。

    都是快奔三的成年人了,思想保守有些說不過去。

    更何況她扭扭捏捏地,溫景詞還不知道啥時候能開竅呢。

    溫景詞關了燈,留着盞小夜燈照明,他躺在沈矜聽身側。

    沈矜聽軟糯糯地往溫景詞懷裏拱,雙手摟着他精瘦的腰,夾着聲音嬌滴滴地喊,“景詞哥哥。”

    溫景詞被她這甜到發膩的聲音惹得一驚,他緩了口氣,“怎麼了?”

    “你讓我上你戶口好不好?”藉着夜燈燈光照耀,她的眼睛很亮。

    溫景詞頓了頓,把懷裏的女孩摟懷裏,身前的觸感格外柔軟,他往後退了些,嗓音溫柔,“那天在病房裏被你父母欺負了?”

    沈矜聽搖了搖頭,“不是。”

    她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會兒,摳着手心裏的衣服,“我想了很久的。”

    “我以前一直都覺得我這人很隨意,以後等我哥結婚了我也會隨便找個人嫁了,我一直都不喜歡我的父母,也不喜歡關於他們的一切。”

    “或許你比我年長,你會覺得我很幼稚。”她整理了下情緒,繼續說道:“但是這是我這些年來最真實的想法,我成年了時候就想改名換姓,到法定年齡的時候我就想找個男人嫁了上人家戶口。”

    可是後來她沒有,她朋友把她給勸回來了。

    “我朋友給我洗腦,我哥帶我看心理醫生,所以這幾年我都挺愛玩的,我哥雖然管我,但是也不說我。”沈淮跡不會說她做錯什麼,只會限制她自由給她錢花。

    她把頭埋在他胸口,語氣變得無力,“你能不能……管管我,像我哥一樣。”

    跟她結婚,帶她上同一個戶口,把她從那個深淵裏拉出來。

    她這些年唯一的奢求,也就只有這個了。

    她不要功成名就,她也不祈求後來事業有成,她想要平平安安,快快樂樂,不被他人牽扯着情緒就好。

    夜裏,兩人相擁。

    寬厚的手掌輕撫着她柔軟的髮絲,輕嗅着從她身上傳來的茉莉香,他沉沉地應了聲“好。”

    沈矜聽要哭不哭的,抽了幾分鐘的鼻子才把那股淚意給憋了回去。

    她在他懷裏蹭他,像是討好。

    溫景詞有些不習慣,往後退了好幾次,他現在已經處在了牀的邊緣,再往後退,他就要摔下去了。

    “景詞哥哥……”沈矜聽掐着嗓音再次用着嬌軟的聲音問,“你爲什麼不抱我?”

    她有點不滿意他的退縮。

    溫景詞耳根子微微發燙,“你沒穿內衣。”

    那種柔軟的觸感,令人浮想聯翩。

    聽到溫景詞的回答,沈矜聽忽然仰頭,“景詞哥哥你這麼純情的嗎?”

    溫景詞:“……”

    他避開她亮晶晶的雙眼,她的眼神總是含着星光,令人深陷。

    沈矜聽低頭癟了癟嘴,“網上男孩子都說女孩子身體都軟乎乎的,你爲什麼不喜歡?你爲什麼喜歡卡個海綿的?”

    溫景詞:“……”

    “而且,穿內衣睡覺對女孩子很不好,以後指不定還會有什麼婦科病,比如乳腺癌什麼的。”

    溫景詞皺了皺眉,“不抱也可以睡。”

    “不嘛,人家就要跟你貼貼。”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懷裏拱。

    溫景詞無奈,輕輕摟過她。

    下一秒,沈矜聽擡起頭,非常懂事地往後挪了挪,“景詞哥哥你睡過來點。”

    聞言,溫景詞往旁邊移了移。

    沈矜聽枕他手臂上,天色對她來說還早得很,她揣着壞心思湊到溫景詞耳邊,低聲地在他耳邊說着什麼。

    漸漸地,溫景詞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他被她撩撥得不行。

    十分鐘後,溫景詞急忙起身進了浴室,很快嘩啦啦地水聲就響了起來。

    沈矜聽枕着枕頭,眼睛笑得都快睜不開了。

    純是真的純,話都說到那份上了親都不親,好像擁抱對他來說已經是底線了似的。

    她起牀,跑回房間拿手機來玩。

    她在網上搜了很多關於男性那方面的事情,她還探討了下關於男朋友喜歡女朋友什麼的問題。

    網上網友說得很開放,沈矜聽小臉通紅地打開了勵志視頻。

    勵志視頻這種東西,越看越勵志,但是一覺醒來就往得差不多了。

    她去購物軟件挑裙子,因爲換季,她也該給自己添幾件衣裳。

    她很少會在乎價格,看上的直接加入購物車,最終付款。

    再返回,她刷着主頁推薦的衣服,忽然看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沈矜聽點開那家店鋪,思忖片刻,她下單。

    以前她買過手銬和其他東西想把溫景詞給綁了,最後被溫景詞發現他還發了好大火。

    這回買衣服,她穿在睡衣裏面溫景詞也看不見,看見他也沒理由說她。

    要是問,她就說這是網上流行的很火的純欲風,他沒跟上潮流,欣賞不來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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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景詞從浴室裏出來,渾身都散發着股冷氣,他常年體溫偏高,極少情況會處在一個渾身冰冷的狀態下。

    若不是沈矜聽在他耳邊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這會兒應該睡着了纔對。

    沈矜聽見溫景詞出來了,連忙把被子掀開讓溫景詞躺進來,“景詞哥哥,快來,別感冒了。”

    溫景詞蹙緊眉,開了臥室的燈,自顧自地拿吹風筒吹頭髮。

    見狀,沈矜聽自然也知道溫景詞是在生氣,她起身跪坐在他旁邊,拿過他手裏的吹風筒連接電源幫他吹頭髮。

    他的頭髮髮質適中,沒有她的髮質軟,但也沒有宋錦知那種短髮硬。

    吹了幾分鐘,頭髮幹了。

    沈矜聽拔掉電,討好地湊到溫景詞面前,“生氣啦?”

    溫景詞拿走肩上的毛巾,抿着脣沒說話。

    而沈矜聽就跟刻意似的,她摟着她脖頸湊到他面前,笑盈盈地低頭,軟糯的脣貼在他紅潤的脣上。

    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般。

    他垂眼,瞳孔微張。

    “景詞哥哥……”沈矜聽鬆開他,雙眼清澈乾淨,她無比真誠地說,“我們談戀愛,是奔着結婚去的。”

    她話裏的意思有些明顯。

    她想表達的是,其實他可以不用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