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烈酒溫茉莉 >第163章 正文完——
    溫景詞低頭溫聲教導,“媽媽不開心的時候不會理人的,安安開心會笑,別人開心不一定會笑,每個人的開心都不一樣。”

    這番話,聽着很容易理解。

    溫祁安小朋友攥着手,有些難過地噢了聲,仰着小腦袋又問,“那能親親再讓媽媽回去嗎?”

    “可以。”溫景詞今天難得大方。

    沈矜聽被放了下來,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親了口。

    “媽媽晚安。”

    “媽媽晚安。”

    -

    回到臥室,沈矜聽倒牀上,愈發覺得自己無用,不懂該怎麼教育孩子。

    她對待孩子更像是朋友。

    溫景詞撐着身子揉了揉沈矜聽的腦袋,嘴角含笑,“怎麼還跟安安打起來了?”

    不算打,但是這種行爲對小孩子來說並不好。

    “講故事的時候他不認真聽。”

    沈矜聽老實交代,“煩煩的。”

    溫景詞耐着性子,“你下次可以跟他說,你影響到媽媽了,不可以這樣做,這樣做是不禮貌的。”

    沈矜聽遲疑了幾秒,點頭答應。

    相比之下,她目前的狀態算是好的了。

    以前都是溫景詞照顧兩個小傢伙,沈矜聽懵懵懂懂地幫不上什麼忙,溫景詞也不讓她參與。

    以至於導致了現在的後果。

    溫景詞親了親她,“對安安好點,他像你。”

    沈矜聽一噎。

    她以前無理取鬧的時候,並沒有人管。

    許久,沈矜聽才點頭,“好。”

    溫景詞又親了親她的脣,起身去洗澡。

    出於愧疚,沈矜聽半路去陪安安睡了,她不懂怎麼教育孩子,說話太直白。

    兒童房牀太小,沈矜聽把兩個小傢伙帶來了主臥。

    偌大的牀,一家四口睡沒問題。

    安安脫掉鞋小心翼翼地爬上牀,最後忍不住在牀上蹦躂了幾下,小聲問,“媽媽,爸爸不會生氣吧?”

    沈矜聽:“我們裝睡就好了。”

    總不能把人給擡回去吧。

    於是,就有了溫景詞洗完澡出來頓時黑臉的一幕。

    他走到牀邊推了推沈矜聽,乍一看,發現姑娘有在憋笑的意思。

    他收回手,沉默地去吹頭髮。

    過了會兒,他關燈,看了眼牀上那兩個小傢伙,他留了盞小燈。

    沈矜聽憋着,她偷偷掀開眼皮,下一秒,她被人抱在懷裏,往牀邊移了點。

    她被溫景詞像是對待玩偶般摟在懷裏,她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有些難受。

    薄毯落在她身上,她被調整了下姿勢。

    緊接着,臉上落下柔軟一吻。

    “真是拿你沒辦法。”

    沈矜聽下意識睜開眼睛,就見溫景詞低着頭無奈地看着她,她尷尬地揪了揪衣服,有點心慌。

    溫景詞淡淡地笑着,“你把他們兩個喊來,我又不能親又不能摸的,跟我鬧呢?”

    “沒有。”

    沈矜聽本意並非如此,只是單純地想陪陪他們。

    有時候反思,總覺得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做得很不好,心裏對孩子會覺得很虧欠。

    溫景詞揉了揉姑娘的腦袋,輕輕將她摟懷裏,“睡覺了。”

    沈矜聽討好地蹭了蹭。

    睏意席捲,她乖巧地闔上眼。

    夜深了,溫景詞把兩個小傢伙給抱了回去,安安敏感,剛放牀上就醒了。

    安安軟糯地揉着眼睛,“爸爸……”

    溫景詞蹲地上,耐着性子,“媽媽是爸爸的,安安跟哥哥已經長大了,不可以跟媽媽睡覺知道嗎?”

    安安:不知道。

    溫景詞,“早點睡,明天媽媽問起來,就說你們自己想回來睡的。”

    安安:“……”

    爸爸好會噢!

    翌日,沈矜聽從睡夢中緩緩醒來,衣衫凌亂,她下意識扯了扯,身邊已經沒了溫景詞的蹤影,她翻身,頓時愣了愣。

    她起身,抄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今天週末,早上八點,不算晚。

    她嘆了口氣,猜想,可能溫景詞是帶他倆出去玩了。

    她起牀去洗漱,換了身白色紡紗睡裙在臥室裏躺着玩手機。

    大週末的,她喜歡這種一整天都躺牀上偷懶的感覺。

    週末,那倆傢伙喜歡黏着溫景詞,種種花除除草,偶爾跟他練練字。

    沈矜聽早餐沒下去喫,她不餓,一直到中午,溫景詞上來喊她。

    她身上蓋着被子,半邊臉都藏在枕頭裏。

    愛情劇的吸引對她依舊很大,以至於溫景詞出現在牀邊她也沒注意到。

    溫景詞抽走沈矜聽手裏拿着的手機,關掉她的電視,把洗漱後香噴噴的姑娘抱到腿上。

    沈矜聽喜歡這種黏膩親密,兩條細長的胳膊摟上男人的脖頸,甜甜地去親他耳後。

    “餓不餓,要不要先下去喫飯?”

    沈矜聽搖頭,“不餓。”

    溫景詞微微低頭,視線從她的鎖骨漸漸往下,領口寬大,裏面的風光一覽無餘。

    他無意識地喉結滾了滾。

    感覺到溫景詞身體的異常,沈矜聽飛快地從溫景詞身上下來,視線不敢亂瞟。

    但很快,她又被溫景詞給扯回了腿上。

    她被那股火熱弄得精神緊繃。

    男人微微低下頭,掐着她小巧的下巴,“今天週末,滿足我?嗯?”

    沈矜聽:“……”

    她能說不嗎?

    然而事實是,並不能。

    待男人饜足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沈矜聽被折騰得安安靜靜躺牀上。

    沐浴過後,溫景詞下樓盛了碗粥上來。

    香肩半露的小女人趴在枕頭上,半張臉陷着,露出來的肌膚在墨黑髮絲的襯托下顯得更爲白皙。

    溫景詞將熱粥放在桌上,坐在牀邊將餓得焉巴巴的姑娘抱到腿上,見她神色自若,他低頭親了親她柔軟的脣,“先喫點東西。”

    沈矜聽懨懨地擡起眼皮看了眼。

    累了。

    週末兩天,兩個小傢伙只顧着跟明宴玩,到了飯點也不按時喫,樓上更是清靜得沒人打擾。

    安靜的別墅,漆黑一片的房間,只剩下細若蚊聲的求饒聲。

    沈矜聽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躺在溫景詞懷裏,臥室裏亮着燈,她看了眼他睡衣裏的若隱若現的肌肉,揉了揉眼睛,懶懶地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