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咬破了她的嘴脣,血腥味在兩人嘴裏蔓延。
夢馨然看着他這副變態的模樣。
反擊性地。
死死的
咬住了他的舌頭。
“恩。”他疼得不禁叫了一聲,鬆開了女人,陰冷地目光落在了她兇狠的臉上,“別急,遊戲需要慢慢玩纔有意思,虎子,去擂莊別墅。”
“是。”
……
擂莊別墅內。
“boss,已經一個小時了,要放她出來嗎?”
“你心疼她?”凌莫淵看向了身旁的虎子,眼神略有嘲諷,“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疼這個女人的?要不要放你進去陪她?”
虎子連忙退後了兩步。
低頭抱拳。
滿臉恐懼地說道:“小的不敢,還請boss恕罪。”
女人被鎖在低溫的大冰櫃裏,手腳被枷鎖束縛伸展不開,凌莫淵坐在外面死死的盯着她的方向,饒有興致的享受着這種過程。
這種把人折磨到瀕臨死亡的過程。
夢馨然被凍得面色慘白。
身體僵硬。
臉上,睫毛上,嘴脣上,頭髮上都結滿了厚厚的冰霜。
身體的血液都已漸漸凝固。
她睜不開眼睛,喘不上氣,她在死亡的邊緣掙扎,在和身體的極限做最後的抵抗。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安若萱你不能死,大仇未報,奸人未除,你不能就這麼死去,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爹爹,母親,江爺爺,曉曉……】
在她僅存的意識裏。
曾經幸福的畫面一閃而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冰櫃從外面被人打開。
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她有了片刻清醒,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她死都不可能忘記。
女人微微睜開眼睛,氣息微弱地看向了他。
心頭一顫,“凌莫淵,我同情你,同情你的世界充滿了惡性,我詛咒你扭曲陰暗的心永遠都得不到救贖。”
男人眉頭微皺,“有意思。”
他將女人抱在了懷裏,看着她這副慘敗的模樣,嘴角輕揚,“你可別輕易死掉,我們這場遊戲纔剛剛開始。”
夢馨然被放在了裝滿熱水的浴缸裏。
泡了很久。
直到臉上冰霜褪去,體溫恢復正常,血液正常流通,身體纔有所緩和。
她看向了全程都在觀賞自己的男人,咬了咬牙,“你這個瘋子,有朝一日我定會親手殺了你。”
“哼。”男人輕笑,“把你放進裝滿雪糕的冰櫃裏,難道不應該感謝我?”
他托起了女人的下巴。
用手指輕輕撫摸着她的脣瓣,神情嚴肅地看着她脖頸上的傷口。
饒有興致地開口,“不是喜歡喫雪糕嗎?比起江楚澤給你做的,我的味道是不是更好?”
“你喫醋了?”女人伸手拽緊了男人的領口,冷笑道,“凌莫淵,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變態,玩我都玩出感情了?”
男人狠狠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目光陰暗的欣賞着她的神情,“感情?江楚澤曾經和我說過這世界上有光,我信了,可最後我發現他在騙我,他說我毫無人性沒有感情,可他明明與我是同一種人,所以你告訴我何爲感情?”
夢馨然在他手裏掙扎。
不停地抓撓着他的胳膊,“放開我?”
男人放開了她。
“咳咳咳。”女人喘着粗氣,“你問我什麼是感情?我告訴你,感情就是有血有肉,會疼會痛,會哭會笑,你永遠都不會明白。”
時間仿若停止了下來。
兩個人靜靜地注視着彼此。
凌莫淵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龐,極爲欣賞地看着眼前對她又恐懼又憤恨又滿臉倔強的女人。
略有不屑,“你忘了?我是個變態,所以不需要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他單手將女人從浴缸裏拖出,抱在了懷裏,然後把她粗魯的丟在了牀上。
壓了上去。
沒有任何的安撫。
更沒有去管她此時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承受。
腦袋埋在了女人的脖頸間。
粗大的手掌也放在了她的胸口處。
拿捏着她
“告訴我,跟我在一起有沒有覺得很刺激?”凌莫淵撕咬着她的脣瓣,肆意嗅着她身上的氣味,“說,比起江楚澤,你是不是更恨我?”
夢馨然感受着他的觸碰。
身體都在顫抖。
她努力隱忍着心中恨意,略有嘲諷的冷冷一笑,“凌莫淵,你就這麼喜歡我這具身體嗎?你別忘了這具身體被你打過無數的麻藥和毒藥,你摸的時候就不覺得隔應嗎?”
男人俯身而下。
含住了她的耳垂,“這樣纔有趣,不是嗎?”
“那你最好快點。”女人看着身上的男人,有意說道,“江楚澤不是傻子,說不定他早就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只是沒有被發現而已。”
凌莫淵愣住了幾秒。
微微皺眉,“女人,還是笨一點比較好。”
“唔。”
四周溫度漸漸升高。
急促的聲音陣陣迴響在她的耳邊。
女人的心。
卻比寒冬還要冰冷。
凌亂的房間和牀上雪花花的一片。
……
他將女人抱在懷裏,意猶未盡的欣賞着她潮紅的面容。
靠在了她的肩上,“乖,回去好好執行計劃,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我很期待你從江楚澤的妻子變成情婦的樣子。”
夢馨然拽緊了手中的拳頭。
狠狠咬緊了牙關,“能從你這種人手裏活下來,足以證明我的本事,計劃成功後,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
“地獄何懼?”
是啊。
他這種變態怎麼可能會害怕下地獄?
女人眸光閃爍,一滴滾燙的從眼角緩緩滑落,“地獄,哪有活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