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庶不可欺 >第二百四十九章 如此懲罰
    徐惠君低着頭不敢說,弱弱地擡了下頭又立馬低了下去,“爺說不生氣的。”

    孟允航坐了下來,伸手拿過了酒杯一口氣就把酒給喝了,徐惠君立馬識趣地又給倒上,暗想着她作爲蘇染冉,跟孟景清生了孩子他都沒這麼生氣,怎麼還對前前世的自己這麼在意呢。

    “頂多也就是親個小嘴吧,沒別的了。”徐惠君舉手發誓,“我發誓。”

    “我真是好奇你長什麼樣子,竟然有這麼多人追你。”孟允航一聽到她這麼多人追就分外好奇她的長相。

    “挺普通的。”徐惠君坐直了身體,手還維持着發誓的動作,“主要還是我們那裏陽盛陰衰,男的多,女的少,所以就......”

    孟允航夾了菜吃了,自家種的菜果然比較鮮嫩,尤其是徐惠君的廚藝也確實沒的說,這菜喫起來也是越喫越想喫,脣齒留香,值得回味。

    “你不是會畫畫,一會兒你畫一幅你自己的畫像出來給我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漂亮的人能讓這麼多人追你。”孟允航皮笑肉不笑。

    都說了很普通了,還要看,徐惠君在心裏無語着,臉上卻還要賠笑臉,“吃了飯該回去了吧。”

    “不急,你什麼時候畫完了,什麼時候回去。”孟允航指着她的碗,“快點兒喫,喫完了趕緊畫。”

    “好,好。”徐惠君眯着眼睛假笑,“十多年了,我都快要忘記自己長什麼樣了。”

    “那就好好想想。”

    徐惠君坐在了書桌旁,這棟房子可以沒有被子,但是筆墨紙硯真的是一應俱全,畫卷也是應有盡有,實在不明白孟允航整這麼多畫卷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是留給她畫畫用的?她大學畫畫是必修課,所以只能強迫自己學,但是不代表她喜歡畫啊。

    徐惠君仔細回想了自己擁有的二十六年的臉,每日盯着鏡子裏的自己梳妝打扮,自然不可能毫無印象,不過因爲過去了十多年也未曾刻意記起,要想一下子畫出來倒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徐惠君畫了幾張草稿似乎都不是印象中的那個模樣,腦殼也忍不住疼了起來,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畫完了?”孟允航坐在椅子上看書,時不時還要來盯梢,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就有些不悅,“畫完了就給我看看。”

    “沒有,我再想想。”徐惠君閉上了眼睛,仔細回想着,將草稿又拿了過來,一再做修改,“再等我一會兒,有點眉目了。”

    草稿上的臉越來越熟悉,徐惠君鬆了口氣,終於算是畫出來了。徐惠君又將畫正式畫在了畫卷上,這纔拿着畫卷給孟允航看。

    孟允航見她小心翼翼地拿了畫過來,故意眯着好看的眼睛,很刻意地笑着,伸手拿過了畫卷。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不算高的鼻子下,是一張自帶笑意的脣,頭髮很短只到肩膀,發燒微微卷曲,讓她整張臉看起來嬌小可愛,笑起來還有個淺淺的酒窩,分外得甜。

    如果此時的徐惠君是明豔的美,那麼蘇曉雯的長相便是人畜無害的純真甜美,這放在這裏,也是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就是看起來確實有些小,不像是二十六歲的年紀,倒是像十七八歲的少女。

    “你長這樣?”孟允航擡眸掃了徐惠君一眼,畫像上的人跟此刻的徐惠君可真的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徐惠君張揚中帶着些霸氣,但是畫像中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有徐惠君此時的性格。

    “嗯。”徐惠君點點頭,蘇曉雯是娃娃臉,但是在職場上並不喫香,所以不管她做得多麼優秀,總歸給人一種她就是個打雜的,撐不起大場面的感覺,儘管她已經很刻意兇一點,然而沒什麼用。

    “確實沒你現在漂亮。”孟允航收了畫卷,“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那我以後還可以來這裏嗎?”徐惠君弱弱地問道。

    “這是你的房子,隨你想來就來,去看看衣服幹了沒有,幹了就收起來,下次記得把我的褲子放在看不見的地方曬。”孟允航看到那掛在外頭的褲子就不舒服,雖然沒什麼人經過,但是大壯他們肯定是看到了。

    “下次應該也沒機會洗了吧。”徐惠君隨口說道。

    孟允航自然聽見了,“徐惠君,你什麼意思?”

    “沒有,只是覺得爺知道了我的年紀,以後肯定也不會再來了,那我就沒機會洗了。”徐惠君在心裏哀嚎,她也真的不想給別人洗內褲!

    孟允航站起身,忽然湊近了徐惠君,嚇得徐惠君立馬往後退了一步,背部緊靠在了牆上,眨巴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孟允航,“爺,有什麼吩咐?”

    “徐惠君,你給我聽好了。”孟允航的臉從未有過的嚴肅,“我不管你之前是誰,多少歲,跟誰在一起過,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你是徐惠君,既然當了徐惠君,徐惠君承諾我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

    徐惠君想都不想就點頭,“好。”

    “是你自己想清楚的,要跟我繼續走下去,既然你想清楚了,往後該怎麼做,要怎麼做,想怎麼做,我希望你心裏有點數。”孟允航一手撐着牆,略帶威脅地口吻問道,“聽到了沒有?”

    “聽到。”徐惠君嚥了口口水,面對如此霸道強勢的孟允航,只能連連點頭。

    “既然你聽到了,你心裏也有數了,你倒是說說,你準備怎麼做?”孟允航似乎不太放心徐惠君,繼續問道。

    徐惠君舔了舔脣,“跟其他人要保持距離,不能等着爺來找我,要主動去找爺,嗯......不能以大姐的口吻對着爺說話,喜歡一個人就該有喜歡一個人的樣子......”

    想不出來了,訥訥道,“這些夠了嗎?”

    “不夠。”

    “還不夠?”徐惠君是真的想不出來了,搖頭,“想不出來了。”

    “往後一個月,你親自給我洗衣服以示懲罰。”孟允航脫口而出。

    啥?還要做老媽子的活兒,還要洗衣服?像話麼?

    “難道我還要每日跑到王府去給王爺洗衣服?”怎麼說她都是當官的,這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