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前夫二娃 >第一百九十九章 婆娘是正…
    過些日子,家裏快揭不開鍋了,我又開始着急了,想着讓牛二娃再出去找些活幹,掙些生活費。

    嘴上牛二娃是同意了,可遲遲不肯動身,我也不知道他心裏是咋想的。

    一天,我將只剩一點點的米袋子扔到他面前,質問他:“你說咋辦吧?準備一家人餓死啊?”

    牛二娃埋着頭,不敢看我一眼,也不敢吱聲。

    “你啞巴了?平時不是很牛逼的呀?衝殼子那麼兇的,現在咋不說話了?”我推搡着他,狠聲問道。

    被我逼的無奈,牛二娃纔跟我說了實話,將之前在城東爲老五跟人打架與人結下仇怨的事和盤托出,並說現在自己根本不敢去那地方,怕遇上那些人,被人揍。

    我想想,這人也不至於那麼記仇,爲這點小事,一直惦記着等在那裏就爲打你,沒有那個必要吧?何況出門在外,都爲求財,並不是誰都想惹禍上身呀?這半年時間過了,或許人早走了也說不一定吶。

    但也不能助長他們兄弟仨的這種壞習慣,走到哪兒惹到哪兒,也不好,萬一哪天闖大禍了,那才叫麻煩。

    思忖半晌,我嘆口氣纔跟他說:“你們幾兄弟呀,這樣下去可不好,走哪兒都惹一身騷,以後咋辦?就不出門掙錢了?一家人坐家裏等着餓死呀?

    我看你呀,還是得出去找活路幹,這次就不要再去喊他們了,一個人去城頭找,萬一不行的話,你就不要想着掙高工資了,還是找個工地老老實實地跟人打小工好了,不論多少,有賺就好;

    你們之前跟人打了架,你們也受了傷,算是兩清了,若是再遇上,不理他便是,人家也不可能說無緣無故的再找你麻煩。”

    在我的逼迫下,牛二娃不得不再次扛起行李出門了。

    此時的鐘良,組了一個團隊,每日在橋頭攬活,掙了些錢,同時也在城東這地盤上混得風生水起了。

    當牛二娃抱着僥倖心理再次來到城東的橋頭尋活時,恰好遇到鍾良正在橋頭拉人攬活。

    剛一見面,鍾良一拍胸口立馬答應牛二娃以後跟着自己混。

    他的到來,無疑是給鍾良的團隊新增了一份力量。

    因爲剛回來,還沒有租到房子,牛二娃只能跟着鍾良暫時住到一起。

    晚上兩人聊天的時候,牛二娃提起了去年跟人打架的事,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鍾良告訴他,那一夥人早走了,以後不用再擔心別人再來找麻煩了,還跟牛二娃保證說:“兄弟,只要你跟着我混,保證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也保證你能賺到錢!”

    有了鍾良的這話,牛二娃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下定決心跟着鍾良混了。

    就這樣,牛二娃跟着鍾良早出晚歸幹了幾天,掙了百十塊錢,他打算再過兩天回一趟家,帶些錢回來,順帶看看婆娘娃兒。

    一天下班回來的早,牛二娃跟着鍾良剛到大門口,就看見一個女人面前放着一副菜籃子站在那兒,衝他們笑,還擡手撩了撩額頭上的幾綹黃頭髮。

    牛二娃不認識這女人,他在心裏想這女人莫名其妙的衝自己笑,莫不是這女人想打自己的主意?

    正疑惑間,鍾良跟那女人說:“走吧!進去!”

    鍾良取出鑰匙打開大門,女人便率先進去了,牛二娃一臉懵逼地跟在鍾良後面,隨手關上大門。

    進到屋裏,女人在牀沿坐下來,解開領子的扣子,用手扇着風,一臉媚笑的問鍾良:“良,這幾天想我沒有?”

    有牛二娃在場,鍾良有些尷尬,只是笑笑沒說話。

    牛二娃看看那女人,不經意間瞄到了她領子裏的那東西,臉紅了一下,又看看鐘良,恍惚間他明白了,突然醒悟似的說道:“噢!忘記買樣東西了,我出去一下!”

    急急忙忙的出了大門,到隔壁房東的茶館裏看別人打紙牌,想等着鍾良和那女人辦完事再回去。

    表面上他在看別人打牌,可他腦海裏一直浮現着剛纔那曖昧的畫面:那女人敞開的領子裏,白花花的肉坨坨;臉上的媚笑和鍾良那尷尬的表情······

    這之前,從沒碰見過這樣的事,他也從來不知道鍾良好這一口,心想自己好好找個女人過日子它不香嗎?你啥時候,興趣來了都可以上,比這種野食方便,更重要的是安全得多;

    這野食,搞不好會弄一身病,也有可能惹出禍事來。他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鐘良爲啥要做這樣的事?找這樣的女人?

    牛二娃一直注意着大門口,等那女人走了,他就可以回去洗澡換衣服了,再出去喫晚飯。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女人才打開大門探出頭來,四處張望一下,才謹慎地出來,挑起菜籃子急匆匆走了。

    牛二娃這才放心的回去了。

    推開門進去,看見鍾良光着身子躺牀上,正吞雲吐霧,看樣子很愜意。

    看見牛二娃回來,鍾良衝他一笑:“回來了?我還以爲你都被嚇得不敢回來了。”

    牛二娃咧嘴一笑:“咋可能呢?我見過女人的,曉得是咋回事,有啥子怕的。”

    鍾良突然起身,衝牛二娃勾勾手指,一臉壞笑的盯着牛二娃:“我跟你說,這種女人,幹起來好爽的,那叫聲讓你快活得跟神仙一樣,安逸得板,要不要找個試試?”

    牛二娃一激靈,猛一擺手:“不要!我有婆娘的,我可不做這樣的事!”

    一見牛二娃一本正經的樣子,鍾良更是想再逗逗他:“咳!你坐過來嘛!都是男人,我又不會對你咋樣,還怕我啊?”

    牛二娃急赤白臉地說:“你我倒不怕!只是說這女人就不行,我就奇怪了,那女人長得也不好看呀,你咋就能看上了?”

    鍾良忽然哈哈大笑道:“牛娃兒,這女人吶,好不好看,上的時候閉上眼睛,不都一個樣啊?哪怕是醜八怪,只要摸着舒服,幹着爽,也跟電影明星一個勁兒,哈哈······”

    牛二娃的臉騰地紅了,他還從沒有聽過這麼露骨的話語,心裏既是驚訝又是好奇。

    自己這算來結婚兩年了,卻沒有過那種神仙似的感覺,每次都是在婆娘不情願的情況下匆匆了事,前後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婆娘總像一根木頭似的,拿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瞪着自己,每次都害得自己像犯罪似的心虛。

    見牛二娃臉紅,又不出聲,鍾良俯過身來,戲謔道:“哎,牛娃兒,你家婆娘咋樣?味道好不?那個的時候,她叫不?”

    牛二娃突然感覺鍾良的那副嘴臉有點讓他噁心,但想到要依靠他找活掙錢,也不便得罪他,可不說心裏又有些不爽,畢竟鍾良這是褻瀆了自家婆娘。

    穩了穩心神,牛二娃一本正經的跟鍾良說:“我婆娘可是正正經經的女人,哪會像你找的那些女人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