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625.再戰紫晶翼獅王
    似乎是在給青鱗和小醫仙解釋。

    也似乎是在給山洞外的陸淵解釋。

    環環相扣的現實,讓陸淵苦笑不已。

    但是,如果只是想用這種方法獲取到所謂的證據,說句毫不誇張的實話,還是想的太美好了一點!

    “我不明白您在說些什麼。”

    青鱗搖搖頭。

    小醫仙在一旁接上了另一句話:“我大概明白了您的意思,但是,我家主上身爲迦南學院內院學員的身份是經得起查證的,如果您還不願意相信,那我們也沒辦法,我們都覺得您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不會對我們這羣救了你命的人下手,但是,如果你真打算對我們下手,我們也沒辦法,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跟您保證,您,絕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並且,會爲雲嵐宗的覆滅埋下隱患!”

    “但事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雲韻若有所思的看着雙手。

    似乎能看見那份過去。

    頓了頓,笑着反駁道:“你們和他才接觸了多長的時間,我和他又接觸了多久,你們不瞭解的東西,我瞭解,你們看不清的真面目我能看清,所以,你們的拒絕在我的眼中只是欲蓋彌彰,還不如直接了當的回答我的問題,如此,還能讓我省點心。”

    什麼是詐?

    這就是詐!

    不斷重複自己的判斷。

    以此來加重給對方施加的壓力。

    但凡對方的心裏有一絲絲不確定,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露出馬腳,被抓住這個機會徹底撕破僞裝。

    雲韻的想法很不錯。

    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面對這種言辭鑿鑿的反駁和回答,都會對自己堅持的東西產生懷疑。

    可惜的是,她面對的是早有準備的陸淵等人。

    如果眼前所見的現實就能讓雲韻順理成章的相信,自然更好,但如果雲韻並不相信自己看見的事實,陸淵倒也不是沒給雲韻準備其他的結果。

    “如果您非要這麼說……”

    “那我們也沒辦法……”

    “我們說的就是實話……”

    “不信的話,您儘管查……”

    小醫仙和青鱗對視一眼。

    旋即,徹底擺爛。

    儘管沒說出這句話,但她們用自己的舉動表達出了這句話——要殺要剮隨你便,只求你給個痛快。

    雲韻會動手嗎?

    顯然不會。

    就像雲韻喫準了陸淵不會更改自身的性別一樣,陸淵也喫準了雲韻下不去這個死手殺死青鱗二人。

    所以,在彼此都能喫準對方底線的基礎上,現實,也就會按照陸淵所想的那樣繼續發展。

    雲韻最終還是沒下手。

    她是真的下不去。

    放開青鱗和小醫仙。

    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似乎是相信了小醫仙和青鱗的說辭。

    也似乎是不願意在這個註定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上糾結。

    平靜的躺回到了牀上。

    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均勻平穩的呼吸聲就取代了她原本略有些侷促的呼吸聲,反常的進入了夢中。

    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嗎?

    覺得這條路走不通,換一條?

    陸淵坐在山洞外。

    漫不經心的望着星空。

    無聲的嘆了口氣。

    隨後,閉上了眼睛。

    不管雲韻究竟準備了什麼底牌,終究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八個字,只要他一口咬死,雲韻奈何不了他。

    況且……

    就這麼一個結果……

    真的就如此重要嗎?

    陸淵慢悠悠的進入了冥想狀態。

    卻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出現,他的做法對於雲嵐宗來講,究竟意味着什麼,也並沒意識到他的突然離去,在雲韻的心裏會留下怎樣的執念。

    蕭炎看了看陸淵,又看了看星空。

    也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閉上眼,和藥塵交流了起來。

    不是他不幫陸淵。

    而是在這件事上,他真的沒法幫。

    陸淵做的沒錯,雲嵐宗跟着抽人魂魄的魂殿,沒什麼前途,甚至說,會被人當成魂殿的走狗清算,無論陸淵是爲了雲韻這個師尊,還是爲了雲嵐宗上上下下,都沒人能去指責他,畢竟,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剜除這顆毒瘤。

    而且,讓雲嵐宗改弦易轍,投入古族門下,對雲嵐宗來講也是個不小的影響,對陸淵本人來講更是如此。

    說白了,雲嵐宗的體積還是太小了。

    小到了只能仰人鼻息的地步。

    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能不讓雲嵐宗摻和進來的事,最好還是不讓雲嵐宗摻和進來好,這不僅僅保證了雲嵐宗的安全,也能給陸淵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豬隊友的殺傷力有多大,蕭炎這個穿越者還是有所瞭解的。

    你能把對手當豬宰。

    但你也無法阻止你的對手把你的隊友當豬宰。

    但是……

    換位思考一下……

    雲韻就做錯了嗎?

    顯然,也沒有。

    是你陸淵先叛宗而出,就算我們後來知道了你叛宗而出的原因,我們針對一下你這個名義上的叛徒,找一找你的蹤跡,這有毛病嗎?

    難道不聞不問纔是正確的?

    至於說,雲韻的直覺……

    這個就全看個人天賦了……

    這和誰對誰錯沒關。

    要怪,只能怪女人的直覺。

    所以,當對錯的問題無法用對錯二字分辨,當沒有對錯的天賦無法被改變,這也就不是他蕭炎想操心就能操心的事了。

    並非是他想躺平。

    而是他除了躺平外,別無他法。

    再說了……

    連你陸淵都不着急,我蕭炎還着急個屁啊!

    真就皇帝不急太監急唄!

    如此想着。

    蕭炎漸漸的也就不緊張了。

    哪怕,他在給一位鬥皇看大門。

    身旁坐着的還是另一位鬥皇。

    翌日。

    清晨。

    晨光灑落在樹梢上。

    照亮了這片魔獸山脈。

    “我要去再戰紫晶翼獅王了。”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跟過去看看?”

    由於雲韻恢復了鬥氣,打開納戒這種簡單的操作,對她來講,也就不再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啃着乾糧,在陸淵幾人都在喫早餐的時候,如此說道。

    只是一瞬間,陸淵就想明白了雲韻的底牌究竟是什麼,又想要用什麼方法逼迫他主動現身。

    但是……

    真的捨得嗎?

    明知道那種方法的風險很大。

    甚至說,完全就是在賭命。

    雲韻能下了這份狠心嗎?

    “不了。”

    想了想,陸淵還是拒絕了雲韻的提議。

    禮貌的點點頭。

    隨後,客氣道:“我們的歷練到此也快結束了,鬥皇戰鬥的餘波,已經足夠我們這些連鬥王都不是的弱者喝上一壺了,爲了避免被誤傷,也爲了早點交任務,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希望日後還有再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