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陛下本來就是行之槁木,將死之人,他本來就是要將皇位交給你的,只是現在出了一個小插曲。”
嶽覓晴小心翼翼的勸着,一邊打量着男人的反應,一邊給他洗腦。
“殿下,我知道你是孝順的,咱倆的事都怪我,你也是憐惜我,陛下也是可憐的,他現在的樣子,活着和死了有什麼區別,你也是幫他解脫,”
見鬱啻明顯已經聽進去了,嶽覓晴乾脆下個猛料。
“再說要是他因爲誤會把這天下交給了四皇子可怎麼辦呢!到那時我們可就是死路一條了啊!殿下!”
這一句話算是扎對了針,也讓鬱啻徹底下定了決心。
“你說的對,父皇本就是已到大限,這朝廷政務都移交給我了,這皇位必定是我的!”鬱啻眼神堅定,帶着陰戾。
見說通了,嶽覓晴勾起了嘴角。
“是啊,殿下征戰四方,這夏國皇帝的位置合該是你的,奴家也是您的。”嶽覓晴雙眼含情的看着鬱啻。
鬱啻終於露出一抹笑,伸手將人攬入懷中,拍了拍她的肩膀。
“委屈你了。”
“只要能一直跟着殿下,奴家雖死不悔。”嶽覓晴嬌軟的聲音傳來,帶着些顫音。
鬱啻這種男人最喫這一套了。
“可是殿下,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得出去。”嶽覓晴有些憂慮的說。
鬱啻眉頭微皺。
“我已經在這裏關一天了,我手下之人一定在想辦法,就是這裏守衛森嚴,沒有我的消息,他們也不敢擅動啊!”
這一點確實有些棘手。
然後從櫃子上拿下來一個鏤空的匣子。
打開匣子,裏面是一隻奇形怪狀的動物,表面佈滿了疙瘩,看着有些噁心。
“這是什麼東西?”鬱啻微微皺眉,下意識撤遠了些。
嶽覓晴得意一笑。
“殿下可別小看了這玩意兒,它雖然長的醜,但關鍵時刻能派上大用。”
“哦?”鬱啻微微挑眉。
“這是異族某個部落裏飼養的寶貝,名叫奇喀,它的肚子裏承載着一種寄生蟲,這蟲控制了它的腦子。”
“還用這種東西?可是那你怎麼用它傳遞消息呢?”
“這蟲天生是一對,只要我把它放出去,就算相隔千里,它也能憑藉感應找到另一隻,而另一隻就在六皇子那裏。”
當初嶽覓晴猜到鬱晉遠想要殺她,她就是通過這個東西給梁躓傳的信。
“所以我們只要把信捆在它的身上,由它帶給六皇子即可,而且它的速度很快,要不了多久就能趕到六皇子府。”
嶽覓晴自信沒有問題,她的話也讓鬱啻動了心。
“好!”
夜色如水,一道黑影在深宮之中閃過,絲毫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然而當這個東西移動到六皇子府的門前時,卻突然被天降的一隻網子鎖住。
男人戴着手套握住掙扎着的醜東西,冷冷一笑。
下一刻直接用勁將它的腦袋捏爆了。
宿體死了,裏面的蟲露出來半指,想逃竄,卻被捏着,只能扭動着身子,像一隻蛆一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