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啊,你也不嫌惡心,所以你在這裏守一天就是爲了這個玩意兒?”
女人明豔的臉上滿是嫌棄,看齊鈺的眼神就彷彿他是個變態一樣。
齊鈺嘴角抽搐,好吧,這玩意兒確實有些噁心。
他捏着那蟲,將它從宿體身子裏抽出來,蟲的下半段是像八抓魚一樣的觸手,被拽出來的時候還在空氣中扭曲個不停。
齊鈺拿出容器給它裝了起來。
“你有病啊!這麼噁心的東西你還給裝起來。”鬱夭噁心的不行。
“這東西還有用。”齊鈺無奈。
他是真不想帶着這個小祖宗。
裝好了之後,取下奇喀身上的綁着的信筒,才脫下手套,看了一眼裏面的內容,嘴角微揚。
“成了?給我看看”鬱夭見他的表情立刻湊過來。
齊鈺在她湊過來的瞬間將奇喀的屍體不着痕跡的擋了過去,果然鬱夭一看到那奇喀的樣子立刻止了步。
齊鈺將信收好,然後拿出一個瓷瓶,把瓷瓶裏的液體滴在奇喀的屍體上,很快那奇喀的屍體就變成一灘血水。
“走吧,還有事要做。”齊鈺看了一眼旁邊已經不耐煩的鬱夭,開口道。
很快,一青一紅兩道人影出現在了一處宅院。
而宅院裏有人早等候在裏面了。
齊鈺將信交給了男人,男人立刻頷首示意。
男人走了之後,鬱夭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又是什麼人啊?”
“鬱啻的人。”
“準確的說是我們安插在鬱啻身邊的人。”齊鈺淡淡的說。
“你這人怎麼大喘氣啊!”鬱夭無語。
“那我們現在還在這呆着幹嘛,不回去嗎?”鬱夭搖晃着自己白嫩的雙腿。
“不回去了,今夜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啊!”齊鈺嘆了口氣,嘴角卻露出一個上揚的弧度。
這一場動亂是遲早的事,平息之後,這夏國的天也就徹底變了。
鬱晉遠也就不用再忍氣吞聲了。
黑夜深邃,寅時三刻。一隊隊黑衣人從二皇子府躥出。
城門也在這一刻被打開,爲首的人和守城的人一個點頭交錯,大批的人馬魚貫而入。
原本寂靜的街道突然被打破。
皇宮的守衛當看到大批的士兵從街頭衝來的時候,驚慌失措的吹響了信號,但是下一刻人就被砍殺而死。
夏宮的大門被衝破只是一瞬間。
伊蘭宮很快被衝破,鬱啻看到他手下的人衝進來都愣了,聽到外面沖天的叫殺聲,他臉色黑沉。
這和他寫的內容完全不一樣啊!
他明明是讓暗中進行,但是現在這動靜明顯事情大了啊!
“誰讓你們殺進宮的?”鬱啻臉都扭曲了。
狠狠瞪了副將一眼。
“啊?不是您讓我們來救您的嗎?”副將也愣了。
“是,但是我不是讓你們暗中......哎呀!現在來了多少人?”
“回殿下,因爲時間有限,所以只來得及調取了五千人。”副將連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