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它能破掉壯漢肉身的話。
“我說...”
“你不能殺我老闆！！！”
但壯漢卻完全無視了九尾狐的挑釁，再次認真的盯着它，一字一頓，緩緩開口。
九尾狐臉上的冷笑逐漸收斂，陰冷的注視着他：“那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我今天就是要當着你的面殺了他，你又能如何？”
說話間，恐怖的精神力再次在半空中席捲，如同浪潮般，源源不斷的向壯漢衝擊而去。
壯漢的雙眼變得血紅，但這一次，他卻沒有陷入混沌的狀態之中，而是硬頂着這磅礴的精神力，重重向前踏了一步！
“我說！！！”
“你不能殺他！！！”
壯漢猛然發出一聲怒吼，那強健的肌肉上青筋暴起，一滴滴鮮血順着眼角滴落。
“我生氣的時候，就連老頭子都不敢惹我啊！！！”
他似乎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強行在短時間內抵禦精神力的衝擊，只是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副作用極大。
餘生微微蹙眉，向前踏出一步！
但壯漢卻在第一時間察覺，扭過頭，看向餘生：“你提供食物，我提供保護，我們...在罪城時，說好的！！！”
他咬着牙，勉強將這句話完整說出，隨後猛的看向慕宇。
“墓...墓碑...”
他的嘴角也開始不斷溢出鮮血。
明明只要放棄抵抗，這精神力充其量會讓他陷入呆滯，但他此時卻主動讓自己變得狼狽起來。
慕宇怔了一下，下一秒猛的反應過來，一抖墓碑上的鎖鏈，甩飛出去。
九尾狐冰冷的目光注視過來，嘴角帶着一抹冷笑。
“這東西，對你有幫助麼？”
“真當我是背景板？”
說話間，九尾狐一條尾巴對着墓碑猛然抽擊過來。
但下一秒，這墓碑前方突然浮現出一道空間裂痕，墓碑鑽入其中，消失不見，一秒鐘後，又憑空出現在壯漢身前。
“餘生！！！”
“你真當本神不敢殺你？”
“你死了，我依舊可以和人族的其他人合作！”
九尾狐發出一聲長嘯，那條巨尾向餘生的方向抽去。
“實力猛進的，不止是老白猿，還有我...”
伴隨着低語，餘生不退反進，向前一步。
規則之力瀰漫而出。
“我之前，一直不解，爲什麼我融合後的世界毫無攻擊性可言。”
“直到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後才發現...”
“原來這世界中...”
“缺了一些東西。”
說話間，餘生扭頭，看了時光一眼。
下一刻，山川，河流...
一個真實的世界虛影出現在餘生的身後。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世界不再恍惚，似乎真的有人在世界中行走，來參觀着這壯麗山河。
巨尾席捲而來，那恐怖的力道下，就連空間都開始波動起來。
但餘生卻再次向前一步。
只是平靜的擡起手，攥拳，揮出！
‘虛擬世界’中，那正在參觀的人影彷彿感受到了什麼，身體停頓，做出和餘生同樣的揮拳動作。
剎那間，這世界都微微震盪。
一縷縷能量匯聚。
彷彿調動了世界之力般，餘生的拳頭最終和九尾狐的巨尾撞擊在了一起。
餘生猛的倒飛出去，足足十餘米後，才勉強從半空中落下，踉蹌着站穩身子，臉色有些蒼白，一縷鮮血順着嘴角溢出，那‘虛擬世界’更是直接崩碎，消失不見。
但餘生卻沒有失望，若有所思。
“原來，這就是妖神的力量麼...”
“不用覺醒物，還擋不住。”
“用鳳凰錘的話，應該可以拖住五分鐘。”
這一刻，餘生對於妖神的實力有了充分的認知。
當然，這只是以九尾狐做模板。
畢竟九尾狐最強的，還是精神力，只不過此刻它的精神力被壯漢牽制了而已。
如果是朱厭那種靠肉身搏鬥的妖神，自己預估的結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已經說過兩次了...”
“不要動我老闆。”
“他讓我可以喫到數不盡的食物，是這世界上...”
“最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