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啊劉翠,你實在是丟盡女人的臉啊。”

    村裏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跟男人獨處,即使兩人之間隔着好幾米,傳出去也會讓人說閒話。

    可劉翠膽子大,這會兒被人懷疑,不知道撇清關係,還往田金全身後躲。

    一旁的人裏面,還有村裏新加入的幾個婦女,羅小燕和朱秀梅也看的一清二楚,兩人看清楚情況,面紅耳赤,默默看對方一眼,轉身離開。

    這段時間過來,朱秀梅發現,羅小燕變了很多,整天只知道埋頭苦幹,一天到晚連多餘的話都不曾講一句,這一點讓朱秀梅刮目相看。

    漸漸的,她們幾個女人成了一個小組,只有劉翠默默跟在田金全身後。

    本來大夥兒不相信他們兩有一腿,這親眼一見,雖沒有真憑實據,但看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讓人大跌眼鏡。

    劉翠慌了,幹了一天農活早已疲憊不堪,這會兒額間佈滿了汗水,髮絲凌亂的粘在臉上,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

    兩人之間的事被撞破,劉翠慌亂的不知所措。

    “田金全,怪不得我說你最近火力旺盛,連工資都是上個月的一倍,感情是睡了劉翠啊。

    豔福不淺啊,滋味嘗着爽不爽?”

    村裏的幾個小夥子目光炙熱的掃過劉翠衣衫不整的樣子。

    羞辱的話讓劉翠瞬間臉紅,一臉委屈,期盼的看着田金全,等待着他保護自己。

    劉翠想反正事情已經敗露,敗露就敗露吧,家裏那個是病癆,給不了自己好日子,連女人的需求都給不了。

    雖然田金全日子過的也一般,但至少能讓她的身體和心裏得到滿足。

    如果他們二人以後一起過日子,就在磚瓦廠規規矩矩打工,日子也能過的紅紅火火嘞。

    到時候,啥流言蜚語都是個屁,反正又影響不了自己的好日子。

    既然大夥兒都知道了,往後自己名聲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不如,破罐子破摔,藉此機會,跟了田金全。

    “田金全,你說話啊!”

    劉翠緊咬着牙,扯了扯田金全的衣袖。

    “呦,你們還睡出感情來了?”

    村裏的幾個痞子起鬨的笑到,一旁的李小軍只覺得沒意思,畢竟這事情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若不是聽着孩子叫聲,怕林子裏有野豬啥的傷人,他才懶得來小樹林看不恥的一幕。

    他活了二十幾年,遊手好閒了二十幾年,媳婦被自己打跑了,眼下國家發展形式好,不用跟小時候一樣挨餓受凍,在加上村裏有個磚瓦廠,自己只要努力幹,往後的日子,他肯定能混好,還能給自己娘舒舒服服養老。

    李小軍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在聽閒話,說閒話,只當沒看見,扭頭就走。

    上次,就是自己多嘴,差點砸了喫飯的碗。

    “瞎、瞎說什麼?我跟劉翠清清白白,你們可把嘴巴放乾淨點,人家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

    田金全掩藏心中的慌亂,說的一本正經,劉翠腦子‘嗡’的一下,心想莫不是他要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