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睡夢中掙扎無果,感覺身上被什麼東西壓着很疼很重,但是又似乎暖暖的很舒服。

    隔天,安平是先醒過來的。

    昨晚折騰了大半晚上,喚醒了他身體裏的慾望,嘗過禁果之後,一大早慾望來襲,他忍的極其辛苦。

    他醒來看了眼時間,低頭看了看一整晚縮在自己懷裏一動不動的女人,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淺笑。

    腦子迅速旋轉,等會兒她要是醒來,自己該怎麼解釋?

    安平想到這個問題,心理有點堵的慌。

    告訴她實話,她會不會恨死自己?

    正當安平左思右想如何掩藏自己的無恥行爲時,米粒的臉往她懷裏蹭了又蹭。

    安平怕她突然睜開眼睛,趕緊閉上雙眼。

    果然如他所想,米粒意識到貼在臉上的東西硬呼呼的,還特麼有彈性,有溫度。

    意識到不對勁,她趕緊睜開雙眼。

    眼前,一堵小麥色的人肉牆,帶着兩顆小豆豆,赤果果出現在她的瞳孔中。

    米粒第一反應是:這啥玩意兒?

    她伸出小食指,一臉懵逼的搓了搓。

    確定這是一個人,她心裏咯噔一下,目光順着肉牆往上循序漸進,男人結實的喉結便出現在米粒眼裏。

    在往上看,安平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臉印入瞳孔。

    米粒驚恐,低頭掀開被子,不太確定的看了眼被窩裏的自己。

    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四起,安平假裝從睡夢中受到驚嚇,從牀上騰一下子坐起。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安平,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卑鄙小人,你是不是趁着我睡着了,就對我…對我做這種可恥的事?”

    米粒雙手死死的拽着被子,此刻恨極了安平。

    她昨晚上明明就在楊麗娜的店裏,多喝了兩杯酒,怎麼一醒來就在安平牀上?

    在加上之前安平調戲的話,她敢肯定,安平就是故意的。

    米粒又氣又惱,恨不得拿刀將安平大卸八塊。

    這個人渣,禽獸,豬狗不如的畜生。

    他幹什麼不好,非要壞她名節。

    米粒氣壞了,要知道她失去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往後還怎麼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想到這裏,米粒委屈,想死的心都有了。

    豆粒大的淚水止不住從米粒眼角落下。

    她衣不蔽體,身體痠痛無比不說,心情也糟糕到極點。

    安平很顯然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性子潑辣的米粒會痛哭流涕。

    他手足無措,卻不能承認。

    他相信,一旦真的承認,依照米粒的性子,真的會閹了他。

    沒辦法,他總要爲自己的行爲承擔後果。

    安平腦子轉的快,一臉委屈的雙手捂着重要部位,站在牀邊,一臉的難爲情。

    “什麼跟什麼啊,昨晚上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

    我本來讓馬少龍開車送你回去的,你死皮賴臉纏着我不放,又是摸又是親的。

    你的樣子那麼難看,我敢把你往嬸子跟前送嗎,嬸子會剁了我的。

    後來我想着先把你帶回來醒醒酒,誰知道你嘴巴里不停的喊熱,沒幾分鐘就扒了自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