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身材好還長的漂亮又可愛的女人,肯定把持不住啊。
然後你就更別提了,比我還猛,我傳家寶到現在還疼了。”
安平面上愁苦,心底裏實則已經罵了自己百八十遍了。
天地良心,他不想撒謊,但是他真的想睡她,想把米粒娶回家。
米粒本身比安平小很多,這會兒被安平的話忽悠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她聽的啞然,聽着聽着便忘記抽泣。
安平看米粒情緒有所緩和,便假裝自己很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說到:“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
你未嫁,我未娶,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都是你的人了。
你看,我又有錢,家世好,長的也不差,最重要的是我留過洋,也算是知識分子,要不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把你娶回家,你做我媳婦如何?”
“呸?誰要嫁給你啊,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我家雖是開小飯館的,但我們也不差錢。
照你這話的意思,感情不是你欺負我,是我酒後胡來,主動那啥…那啥你是吧?
你還一臉的委屈,我怎麼辦?
我以後嫁給誰啊?嗚嗚嗚…”
米粒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害怕,想着說着,哇一下子又開始哭起來。
這事都怪自己,本來酒量就不好,逞什麼能啊?
這下子,最寶貴的東西沒了。
她的人生都毀了。
“你別哭了,咱兩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哭也沒用啊。
安平聲音低低的,裏面含了丁點祈求的語氣。
米粒不理她,將頭埋在被子裏,使勁的哭。
安平撿起地上的衣服,大氣不敢出一下,默默穿上,悄悄坐在沙發上,嘴角叼着煙發呆。
到底這丫頭年紀小,這要是一般的女人,遇到自己這麼好條件的,非得逼着他娶她不可。
可這小丫頭,似乎對自己一點也不感冒。
安平是個商人,也是佔有慾極強的一個人,一旦碰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他會想盡辦法,哪怕像昨晚一樣,對米粒使點小手段,他也不介意的。
他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瞅一眼縮在被窩裏抖動的小身影。
她都坐着哭了好長時間了,這會他怕靠近她,讓她情緒激動,他只能乾坐着。
安平擔心她哭久了缺氧,咬咬牙,撿起地上的衣服,走了過去。
“別哭了,在哭就缺氧了。
來,乖乖把衣服穿上,我去給你煎兩個雞蛋喫好不好?”
安平擡手剛想扯被子,米粒紅着眼警惕防備的死死瞪着安平。
“不用你假好心。
我告訴你,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睡你之前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你也不喫虧。
這件事情你要保密,從今往後不許在來我們家飯館,我們以後再碰見,就假裝不認識好了。”
米粒做了這個決定,吸了吸鼻子,從安平手裏氣呼呼奪過自己的衣服。